原來是方才的撞擊,讓我腳踝受傷了。
過于難過而沒有才察覺。
“又勾引人?!?/p>
身后的陣陣嘲諷聲襲來。
我有點無力了。
只能閉眼任憑他們羞辱。
可還沒等司衡和沈晚晚再說什么,整個人酒店開始劇烈晃動起來。
我有點不明所以地握緊拳頭。
心中莫名緊張起來。
“地震了!”突然有人喊了一聲。
人群突然四散往出口處跑。
“救我?!蔽页蹲×怂竞獾难澩取?/p>
他眼神猶豫了片刻,卻見沈晚晚跛腳哭了起來。
“阿衡哥哥,我的腳踝剛被姐姐踩了,現(xiàn)在無法動了。”
司衡毫不猶豫將沈晚晚抱在了懷里。
沈晚晚靠著他的胸口,嬌聲提醒:“阿衡哥哥,姐姐是裝的,等我們跑出去了,她自然會跑出去?!?/p>
司衡瞬間一副了然的模樣。
他厭惡地看了我一眼,便抱著沈晚晚匆匆離去。
就在他們離開后,突然天花板掉下來一片。
非常倒霉,剛好砸到了我頭上。
在我昏迷之前,模糊聽到酒店工作人員大喊:
“天啦,不是說人都疏散完了,怎么有客戶受傷了!”
“是一個瘦瘦的,被抱著的女客戶說的,哎呀,救人要緊……”
等我醒來,鼻尖泛起了消毒水的味道。
“姐姐,你醒了。”
甜膩的聲音傳到我的耳朵里。
經(jīng)過方才的生死一遭,我似乎對這兩個人脫敏了。
我不愿深究我為何同沈晚晚在一個病房。
摸到了枕頭下的手機。
屏幕上赫然是父母的消息。
他們給我訂好了今晚的出國的機票。
“姐姐,司衡本來讓我住單人病房?!?/p>
“可我啊,偏想和姐姐住。”
我突然背脊一涼。
童年時期,她講過這句話后,父母便安排她同我一起住。
從我們同住,我的床上時不時就有蛇蟲鼠蟻出現(xiàn)。
每每嚇到失魂,都會產(chǎn)生應激反應。
就像現(xiàn)在,我渾身開始僵硬起來,像是掉進了冰窖里一樣。
我的臉上突然有了濕滑的感覺。
轉(zhuǎn)頭一看,一條小蛇正吐著信子,高抬著頭陰惻惻看著我。
我尖叫著從床上滾了下去。
沈晚晚哈哈大笑,一如她小時候那般可怖。
不知道為何,今日我聽到這個笑聲,覺得異常刺耳。
我心一橫,一把抓住了那條蛇,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
“你要做什么?”沈晚晚看著我手中的蛇有點驚慌。
一直以來,都有人幫她善后。
可今天,我也要讓她嘗嘗驚嚇的恐懼感。
我拿著蛇,一步步逼近她。
她眼淚都涌出來了。
我竟然……出奇爽。
原來不要一味承受,選擇反抗,全身都能通透了不少。
可就在我一時晃神時,我后頸處突然一痛,下意識將蛇扔到了沈晚晚身上。
待我再次抬起頭,只見司衡拿著那條蛇,臉上表情目眥欲裂。
他聲音冰冷道:“你真如晚晚所說那般惡毒,她寫的劇本都不足以教訓你?!?/p>
“今日,讓你知道什么叫痛苦?!?/p>
司衡拿著蛇朝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