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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的朋友是圈內(nèi)有名的慈善家,專為上流社會子弟開辦書院。
只因女兒看電視時學(xué)了句廣告詞,丈夫就當(dāng)著客人的面掀翻了桌子。
“粗鄙不堪!我的臉都被你們丟盡了!”
我跪下求他別嚇著孩子,他卻一腳踹在我心口,滿眼嫌惡。
“果然是小門小戶的出身,養(yǎng)出來的東西也上不得臺面?!?/p>
那位舊友扶起金絲眼鏡,笑得溫文爾雅。
“我那書院最講究的就是規(guī)矩,不如送來我這兒,我親自教導(dǎo)?!?/p>
“聽見沒,還不謝謝周先生給的機(jī)會,你一起滾進(jìn)去學(xué)!”
后來,我和女兒被鎖上腳鐐,烙上印記,和其他人一起被關(guān)在鐵籠里拍賣。
丈夫也順利得到了周先生牽線的那筆海外投資。
他不知道,那是用我們的命換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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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整個翻倒在地,盤子碎裂的聲音和女兒的哭聲混在一起。
我丈夫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
“粗鄙不堪!我的臉都被你們丟盡了!”
女兒被嚇得縮在我懷里,小小的身體抖個不停。
我跪在地上,仰頭看著他。
“別嚇著孩子,她才五歲?!?/p>
他滿眼嫌惡,一腳踹在我的心口。
胸口劇痛,我整個人向后倒去,差點(diǎn)沒喘上氣。
“果然是小門小戶的出身,養(yǎng)出來的東西也上不得臺面。”
他的朋友周先生,扶了扶金絲眼鏡,嘴角掛著溫文爾雅的笑。
“李總,別動氣?!?/p>
他彎腰把我扶起來,動作輕柔。
“我那書院,最講究的就是規(guī)矩?!?/p>
“不如把嫂子和孩子送到我那兒,我親自教導(dǎo)?!?/p>
丈夫聽到這話,臉上的怒氣才消了些。
他指著我,命令道:“聽見沒,還不謝謝周先生給的機(jī)會!”
“你,也一起滾進(jìn)去學(xué)學(xué)什么叫規(guī)矩!”
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兩個黑衣保鏢架了起來。
女兒哭喊著“媽媽”,也被另一個保鏢抱住。
我們被強(qiáng)行塞進(jìn)了周先生那輛黑色的車?yán)铩?/p>
我被丈夫踹中的心口還在隱隱作痛,屈辱感淹沒了我。
車子一路開到郊外,停在一座莊嚴(yán)宏偉的建筑前。
門口的牌匾上是兩個燙金大字:無垢。
看著這兩個字,我心里竟生出一絲希望。
也許這里真的能教好女兒,也能讓我丈夫消氣。
車門打開,我們被帶了進(jìn)去。
大廳里鋪著昂貴的地毯,掛著華麗的水晶燈。
可這富麗堂皇并沒有持續(xù)多久。
我們被帶著拐進(jìn)一條向下的樓梯,通往地下。
空氣里彌漫著一股鐵銹和消毒水混合的怪味,還夾雜著若有若無的哭喊。
我的心瞬間揪成一團(tuán)。
地下室的走廊兩邊是一間間緊閉的房門。
我們被帶到一間“教室”門口。
門被推開,我看到了女兒。
她白嫩的小手臂上,一道道紅腫的印子格外刺眼。
一個穿著制服的“老師”正高高揚(yáng)起手里的戒尺。
“哭什么哭!說了不許哭!”
女兒看到我,哭得更兇了。
“媽媽!我要媽媽!”
那戒尺眼看就要再次落下。
我瘋了一樣沖過去,把女兒緊緊護(hù)在懷里。
“不許打她!”
“老師”冷笑一聲,從腰間抽出了一根黑色的短棍。
滋啦一聲,藍(lán)色的電光閃過。
我渾身一麻,癱倒在地,身體不受控制地抽搐。
保鏢把我拖了出去,女兒的哭喊聲被關(guān)在了門后。
一個管事模樣的人走到我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她臉上帶著嘲諷的笑。
“你丈夫說了,什么時候?qū)W會了真正的‘上流’,什么時候再出去?!?/p>
每一句話都像針一樣扎在我心上。
我被關(guān)進(jìn)了一間隔壁的房間。
墻壁很薄,我能清晰地聽到女兒的哭聲。
一開始是嚎啕大哭,后來變成抽泣,再后來,聲音越來越微弱。
到了晚上,我聽見“老師”在門外對話。
“那小丫頭發(fā)燒了,怎么辦?”
“扔小黑屋里,讓她自己反省?!?/p>
我瘋了似的拍打著鐵門。
“開門!我女兒病了!求求你們!”
女兒的哭聲幾乎聽不見了,只剩下微弱的哼唧。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手死死攥住。
深夜,一個看起來面善的女傭來送飯。
我跪在地上,抓住她的褲腳。
“求求你,求你幫我給我丈夫打個電話。”
我語無倫次地懇求。
“告訴他,女兒病得很重,快不行了?!?/p>
女傭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忍,但還是搖了搖頭。
我絕望地磕頭,額頭撞在冰冷的地板上。
“求求你了,我給你錢,我所有的錢都給你?!?/p>
她終于動搖了,嘆了口氣。
“只有一次機(jī)會,快點(diǎn)說?!?/p>
我掙扎著,抓住了這根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