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可實驗室忽然發(fā)生輻射泄漏,顧澤的父母也失敗了。
他父母死在了顧澤18歲生日。
我想那時他便恨我了。
可我說不了話,沒辦法告訴他這場輻射泄漏是人為的…
后來,顧澤的研究精進,我終于成人。
我無數(shù)次想告訴他一切。
可他從不信我。
一陣刺痛讓我清醒,我的脖頸被人狠狠撕咬,顧澤舔了舔嘴角的血。
“終于醒了…”
他的手在我身上渴求地游走,可他猛然發(fā)現(xiàn)手上竟全是白色的絨毛。
是的,我開始漸漸退化了。
我麻木地落淚:“顧澤,我撐不住了…”
顧澤霎時發(fā)了瘋,摁著我吞下各種形狀的藥丸。
“你不能死!你憑什么死!”
可是分明有幾滴冰涼的水滴落在我臉上。
我沒看清,但我知道那應該是顧澤的淚。
我如同一個破布娃娃任由他撕扯,他把盛滿藥劑的針管直接刺入我脆弱的血管。
直到針孔位置的皮膚被戳爛,藥物讓我的心跳強行恢復了正常值,他又把我扛起。
顧澤再次給我戴上鐐銬,只是這次,他把我拴在了房間里。
魏茵也在房間里,她嬌笑著接過顧澤給她遞過去的尾巴。
“是兔子尾巴!好可愛,軟軟白白的!”
和她那年親手釋放輻射機關又假惺惺救下顧澤的溫柔模樣如出一轍。
她那雙無辜的眼睛輕輕眨了眨,對著我溫柔地笑:“沫沫,顧澤他脾氣就是太爆了,今晚你先忍忍…”
我無力地望著她麻木一笑。
“你贏了…”
或許,我這輩子都再也沒辦法告訴顧澤真相了。
入夜,他們二人便又顛鸞倒鳳。
“阿澤,我們再要個孩子吧…”
魏茵的嬌嗔在我耳邊被漸漸放大,我用盡全身力氣捂住耳朵。
他們茍且到了下半夜,顧澤點了根煙,他故意讓煙灰落在我身上把我燙醒。
“還睡?把房間收拾了?!?/p>
整個房間彌漫著惡心的腥臭味,顧澤抱著面色紅潤的魏茵去了客廳,我默默地從地上拾起他們剛才激情時刻剝落的衣服。
可我的身體太虛弱了,在一陣陣翻上來的惡心之后我再次暈了過去。
恍惚間,我竟然聽見了顧澤慌亂的叫聲。
他粗重的呼吸聲打在我的耳側,他竟然又哭了。
是啊,如果沒有這些年的變故,或許他真的會踐行年少時的誓言吧。
一陣刺骨的冰涼把我震醒,眼前卻沒有什么顧澤。
“你怎么這么容易暈!你知不知道老師很忙沒時間天天看著你!”
他嫌棄地看著我,拽著鐐銬把我拖到屋外。
外面天空陰沉到看不見云朵,而花園里魏茵正在煮茶。
“來啦,沫沫,畢竟跟我們生活了這么多年我們也是一家人,今天呢我們一起坐下喝喝茶…”
說是讓我坐下,實際上只有兩個座位,顧澤見我沒有回話,拿起石子便狠狠彈了我一下。
“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