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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被摔成碎片的顯示屏,我頓時怒火中燒,一把將馮安安推倒在地。
“我根本沒有偷東西!我看是你故意塞進我包里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想干什么!不就是怕我去費鳴的記者發(fā)布會么!”
她被我戳中痛處,跳起來大罵。
“我是費總的資助人,我會栽贓你?你自己手腳不干凈少在這冤枉好人!”
路人驚呼出聲,指著馮安安道:
“原來堂堂費總要找的資助人就是她啊!這么個好心人怎么可能會栽贓別人,一定是這個小偷胡說!”
馮安安見所有人都站在她這邊,故作大方姿態(tài)。
“沈夏,我知道你想假冒費總的資助人,但假的就是假的,成不了真,你又怎么能偷東西呢,你還是乖乖賠錢吧,否則你就要吃牢飯了?!?/p>
銷售拿著刷卡機走上前,“女士,一共100萬,請問怎么支付?”
我咬緊牙,看著馮安安一字一頓道,“我要報警!”
馮安安無所謂地聳聳肩。
“報警就報警唄,現在監(jiān)控壞了,手鏈可是在你包里被發(fā)現的,我看你怎么抵賴!”
我斜睨著她,嘴角彎起一抹弧度。
“我沒想抵賴,如果真是我偷的,我自愿承擔后果,如果不是我偷的,必須有人為此承擔責任!”
很快,警察來了。
馮安安底氣十足地質控我。
“警察同志,辛苦你們跑一趟,我這個朋友偷了店里的金鐲子被人發(fā)現,還砸了店里的監(jiān)控,人家原本只想讓她賠錢息事寧人,沒想到她還打電話把你們找來了?!?/p>
我一掃眾人,每人神態(tài)各異,馮安安滿臉得意,仿佛已經做實了我偷東西的嫌疑。
我直勾勾地盯著她,語氣篤定。
“我沒有偷東西,既然她們都說是我偷的,那手鏈上必定有我的指紋,我主張我舉證,如果手鏈上有我的指紋,我自愿接受處罰?!?/p>
馮安安眼神一滯,說話開始結巴,“你說什么?查指紋?”
我翻了她一個白眼。
“當然,不管是誰拿了這根鐲子,都會留下指紋,我們查查就知道了,不過警察同志,如果證實有人栽贓我,你們警方會處理吧?!?/p>
警察點點頭,“那當然,這么大金額足夠坐牢了,沒個幾年出不來,除非有你的諒解。”
馮安安眸中閃過一絲驚恐,沉思片刻后她躊躇著走到警察面前。
“警察同志,好像是我試手鏈的時候不小心掉進她的包里了,不好意思啊?!?/p>
警察瞬間明白了,出聲呵斥。
“你們到底在玩什么把戲!這么貴重的手鏈也能隨便掉進別人的包里,今天要不是她腦子靈,你們就準備這么栽贓別人嗎?”
圍觀群眾也了然了,對著馮安安唾棄道:
“什么人啊,自己偷鐲子還要誣陷別人?!?/p>
“她剛才還自稱是大名鼎鼎費總的資助人呢,這種人品也會資助別人嗎?”
“我想起來了,剛才好像就是她推別人,監(jiān)控顯示屏才被摔壞的,一定是做賊心虛!”
銷售還是掛著得體的笑,走到王然面前,“女士,加上顯示器的賠償,一共是101萬,請問怎么支付?”
馮安安嘴巴張得老大,“這么貴?”
銷售點點頭,“否則我們這邊報警處理,你可能要承擔刑事責任,要坐牢哦哦?!?/p>
馮安安一咬牙,“給就給!等費氏30%的股份到手,還差這點錢嗎!”
她走到角落,打了個電話后,過來狠狠瞪了我一眼。
“沈夏你給我等著!等我成了費氏的股東,我一定讓你付出代價!”
我不置可否,慢慢地走到馮安安面前。
“你不會以為,憑借你的三言兩語,費總就會認定你是他的資助人吧?”
馮安安一愣,“什么意思?”
“忘了告訴你,這些年我和費總一直有書信往來,如果我拿出那些書信,你覺得對于你這個騙子,費總會怎么做?”
馮安安聞言眼珠轉了轉,隨即放軟了態(tài)度。
看著她一副要把偷書信寫在臉上的樣子,我笑了。
就怕你不來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