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太子爺?shù)男寫言辛耍?/p>
楚楚可憐的溫素一個(gè)孕吐,趙裴銘就砸斷我的手指,扒了我的衣服!
昔日跪地求婚的少年,此刻逼我跪在祖墳懺悔:
“孕婦都照顧不好,還要你的手有什么用!”
“當(dāng)初要不是你挑撥,素素也不會(huì)嫁給我爸!”
暴雨傾至,我在眾目睽睽之下平靜地走出墓園。
保姆上前勸阻,卻被他攔下。
“讓她走,我倒要看看,沒有我,她是怎么茍延殘喘的!”
眾人轟笑。
他們賭我活不過三天,最后會(huì)像狗一樣回來伺候溫素,求趙裴銘原諒。
只是他們不知道,履行婚約的錢已經(jīng)到賬。
這一次,我終于可以救活我的景深。
1
踏出墓園那一刻,趙裴銘叫人把我攔下。
“黎粥,把你脖子上的平安符摘了,給素素安胎!”
平安符,是媽媽在我滿月時(shí)跪了九千九百九十九級(jí)臺(tái)階求來的。
媽媽去世之后,平安符就成了我唯一的寄托。
趙裴銘一臉恨意,保鏢迅速圍了上來。
“能給素素的孩子安胎,是你們母女的榮幸。”
聽著趙裴銘不屑的聲音,我無力的摘下平安符。
我懶得爭(zhēng)辯。
只依稀記得,上次沒給溫素做早餐。
趙裴銘把我手放進(jìn)滾開的油鍋。
將平安符遞給溫素,我滿臉麻木:
“還要?jiǎng)e的嗎?”
見我如此懂事,趙裴銘驀然冷哼。
他捏著我的臉,恨意翻涌:
“別以為裝出這幅逆來順受的樣子,就能讓我放過你,在素素沒生下孩子之前,你永遠(yuǎn)都是罪人!”
話音剛落,平安符猛地滑落,在溫素白皙的手上,留下一道血痕。
見此,趙裴銘捏著我臉的手,忽而用力!
“黎粥,你故意的是不是!”
他顧不及我吃痛的反應(yīng),直接將溫素的食指含在了嘴里。
色厲內(nèi)苒的讓人叫救護(hù)車。
抱著溫素,急的眼眶通紅。
他的這幅模樣,讓周遭那本就嘲諷的目光,更加肆虐。
趙裴銘說我不配做他的妻子,所以扒光了我的衣服,跪求趙家先人原諒。
可以前,是他和趙爺爺求著我嫁的。
不過,都無所謂了。
他一直都這樣。
剛結(jié)婚時(shí),我突發(fā)哮喘。
趙裴銘急忙奔來,卻只是面無表情的從我身上跨過去。
只為了趕去送溫素上班。
甚至,還一臉冷漠的吩咐:
“連人帶東西,全部丟出去,明天素素搬過來,決不能讓她看到任何臟東西!”
眼前的人影逐漸重疊。
趙裴銘抓著我離開的手,猛地用力,將我按在了地上。
按在了溫素的腳邊。
“給我求素素原諒!”
瞬間,堅(jiān)硬的石子幾乎嵌入我的膝蓋,鮮血染紅墓園地磚。
痛嗎?
我毫無感覺。
趙裴銘面露嫌棄,保鏢立刻遞來一張手帕。
“你故意把平安符弄得這么難解,不就是想弄傷素素嗎?還不跪下來求她原諒!”
原諒,道歉。
這兩個(gè)詞匯,從我嫁給趙裴銘之后,就如同牢籠一樣,將我囚禁。
打擾他跟溫素約會(huì)了,道歉,求溫素原諒。
不小心看到了溫素給他發(fā)的照片,道歉,求溫素原諒。
溫素的貼身衣物沒有手洗,道歉,求溫素原諒。
壓下喉頭的腥甜,我任命的弓下身子,跪在溫素面前。
接連磕了幾個(gè)響頭之后,我麻木起身。
望向一臉冷漠的趙裴銘:
“還要繼續(xù)嗎?”
看到我額頭上那因磕頭而出現(xiàn)的傷口,趙裴銘明顯一愣。
然而,下一刻他就一腳將礙事的我踢開,公主抱將溫素抱到了救護(hù)車。
在他滿眼都是溫素的時(shí)候,我快速走出墓園大門。
景深,我來找你了。
然而,還沒等我邁出最后一步,趙裴銘的保鏢就從后面走來,將我強(qiáng)行帶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