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素人之光乍現(xiàn)隆冬的滬市飄著細雪,林夏裹緊褪色的羽絨服,
在《全民偶像》節(jié)目組的長隊里跺著腳取暖。她攥著便利店打工三個月?lián)Q來的報名表,
指尖被寒風吹得通紅。
此起彼伏的議論聲:“聽說這次季沉舟親自坐鎮(zhèn)評委席”“我可是花了十萬買的內推名額”,
這些話語像冰錐般刺進她的耳膜?!跋乱晃?,378號!
”推開 audition 房間的門,中央空調的暖風裹挾著香奈兒五號的氣息撲面而來。
五位評委中,坐在C位的男人穿著定制西裝,
腕間的百達翡麗在燈光下泛著冷光——正是娛樂圈教父季沉舟。他漫不經(jīng)心地翻著資料,
睫毛在眼下投出鋒利的陰影?!伴_始吧?!彼穆曇粝翊懔吮?。伴奏響起,
是原創(chuàng)歌曲《裂縫里的星》。林夏開口的瞬間,空氣仿佛凝固。她的嗓音帶著煙熏般的質感,
高音處卻清亮如碎玉:“當世界把我困在深淵,我偏要做最野的火焰。”唱到副歌,
她扯開外套,露出里面印著“永不投降”的黑色T恤,發(fā)絲隨著激烈的動作飛揚。
季沉舟的鋼筆在紙上劃出刺耳的聲響。他摘下金絲眼鏡,
目光像掃描儀般將林夏從上到下打量:“原創(chuàng)?”“在便利店值夜班寫的。
”林夏的帆布鞋碾過地毯上的LV花紋,“沒有學過任何樂理,
只是......”“進A班?!奔境林墼趫竺砩现刂禺嬋?,“明天早上六點,舞蹈室。
”這句話在候場區(qū)掀起驚濤駭浪。當林夏走出房間時,被幾個精心打扮的練習生攔住去路。
為首的千金小姐蘇瑤冷笑:“鄉(xiāng)巴佬也想麻雀變鳳凰?不過是博眼球的跳梁小丑。
”她的Gucci高跟鞋突然踩住林夏的裙擺,絲綢撕裂聲格外刺耳。當晚,
林夏蜷縮在八人間宿舍的上鋪,用透明膠帶修補破洞的裙子。手機屏幕亮起,
是母親發(fā)來的消息:“囡囡,別太累著自己?!彼ё∽齑?,
在備忘錄打下一行字:“我要讓所有人閉嘴?!盇班的訓練如同煉獄。每天凌晨五點,
林夏在舞蹈室鏡子前壓腿,汗水滴在冰冷的地板上結出薄霜;深夜的錄音棚里,
她反復打磨轉音,直到喉嚨充血。在第一次隨堂考核中,她將《卡門》改編成電子搖滾版,
踩著十厘米高跟鞋完成連續(xù)八個空翻,落地時膝蓋重重磕在地板上,
卻依舊保持著挑釁的笑容?!傲窒模^來?!笨己私Y束,季沉舟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他的辦公室彌漫著古巴雪茄的氣息,紅木桌上擺著她的原創(chuàng)歌單。
“這些歌詞......”他修長的手指劃過“資本是吃人的獸”,
“你知道這樣的內容永遠無法過審?”“但這是真相?!绷窒闹币曀难劬?,
琥珀色瞳孔里燃燒著倔強,“如果只能唱粉飾太平的歌,我寧愿不唱?!奔境林弁蝗恍α耍?/p>
那笑容讓窗外的積雪都黯淡幾分:“有意思。從今天起,你的詞曲由我親自把關。
”他推過來一份保密協(xié)議,“不過相應的,你要做好成為眾矢之的的準備。
”這份特殊待遇徹底點燃了輿論。營銷號爆出“素人林夏深夜出入季沉舟辦公室”,
論壇里充斥著“潛規(guī)則上位”的揣測。更致命的是,
有人翻出她初中時期的照片——穿著補丁校服的少女站在破舊平房前,
背后“拆遷”的紅漆字格外刺眼。面對潮水般的惡意,林夏只是在微博發(fā)了張練習室的照片,
配文“天亮前的路,總要有人走”。當?shù)诙喂菸枧_的聚光燈亮起,
她穿著親手改造的銀色戰(zhàn)衣,身后二十四面鏡子組成破碎的“囚”字。
唱到“我打碎所有偏見的鏡子,長出自己的翅膀”時,舞臺特效迸發(fā)出萬千光點,
像極了她歌詞里的“裂縫里的星”。然而,在慶功宴的洗手間,
林夏發(fā)現(xiàn)自己的儲物柜被撬開。里面除了被撕成碎片的原創(chuàng)手稿,
還有一張用血紅色寫著“滾出娛樂圈”的紙條,旁邊擺著半支折斷的玫瑰。
第二章:暗潮洶涌的博弈慶功宴的香檳氣泡還未消散,林夏的手機就被短信轟炸。
營銷號集體發(fā)力,#林夏 抄襲#的話題十分鐘內登上熱搜第一。
所謂的“證據(jù)”漏洞百出——某十八線歌手拿出的“原創(chuàng)曲譜”,
連五線譜的格式都錯誤百出,卻被營銷號包裝成“實錘”?!皠e碰那些評論。
”季沉舟的電話在凌晨三點打來,背景音里傳來文件翻動的聲響,
“我正在聯(lián)系音樂協(xié)會做版權鑒定?!彼D了頓,“你現(xiàn)在立刻來公司,有人想讓你消失。
”保姆車駛入星耀娛樂地下車庫時,林夏看到十幾個黑衣人在暗處徘徊。
季沉舟穿著睡袍就沖了出來,銀發(fā)凌亂卻掩不住眼底的戾氣:“他們買通了安保。
”他將一件防彈外套扔給她,“從今天起,你的行程由我親自安排。”錄音室成了避風港。
季沉舟戴著藍牙耳機,修長手指在鋼琴鍵上跳躍:“試試這個和弦。
”他身上的雪松香水混著煙草味,在密閉空間里愈發(fā)濃烈。
當林夏唱到“在黑暗里種太陽”時,季沉舟突然按住琴鍵:“這里情緒不夠撕裂。
”他逼近她,呼吸掃過她泛紅的耳尖,“想象你最恨的人就在面前?!比欢?/p>
平靜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在《全民偶像》的直播現(xiàn)場,林夏的耳返突然傳來刺耳的電流聲。
舞臺上的升降臺失控下降,她在千鈞一發(fā)之際抓住吊燈鎖鏈,在離地半米處懸停。
觀眾席的驚呼聲中,她笑著扯開麥架:“看來舞臺也想加戲。”說完徒手攀爬,
在聚光燈下完成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即興表演?!笆翘K瑤干的?!绷窒脑诤笈_卸妝時,
同宿舍的周小雨塞來一張紙條,“她爸是贊助商,買通了設備組?!辩R中,
林夏擦拭著嘴角的血跡,突然露出個危險的笑容。三天后的慈善晚宴,
林夏身著定制的荊棘禮服驚艷亮相。當蘇瑤端著香檳“不小心”撞來時,她側身避開,
反而讓酒水潑向了一旁的狗仔隊。鎂光燈瘋狂閃爍,第二天娛樂頭條變成了“蘇瑤當眾出丑,
疑似醉酒鬧事”?!笆侄尾诲e?!奔境林鄣穆曇魪纳砗髠鱽恚沃票?,
冰塊撞擊聲清脆悅耳,“但他們不會善罷甘休?!彼{出監(jiān)控錄像,
畫面里幾個戴鴨舌帽的人正在撬林夏的保姆車輪胎,“這些人背后的雇主,
和當年我妹妹的死......”他突然閉上嘴,威士忌在杯中蕩出不安的漣漪。
林夏還沒來得及追問,手機彈出緊急新聞。她的初中班主任接受采訪,
聲淚俱下地控訴“林夏在校霸凌同學”。視頻里所謂的“受害者”,
正是當年帶頭欺負她的富家女。評論區(qū)瞬間被“知人知面不知心”的言論淹沒,
甚至有人扒出她母親在菜市場賣魚的照片,配文“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捌鹪V。
”季沉舟將律師函拍在桌上,“還有這個。”他推來一份策劃案,
封面寫著《荊棘之路》全國巡演,“我要你在萬人體育場,把這些臟水都潑回去。
”巡演發(fā)布會當天,場館外聚集了大量舉著“林夏滾出娛樂圈”燈牌的黑粉。
林夏卻穿著印滿維權聲明的T恤登場,
身后大屏幕循環(huán)播放著音樂協(xié)會的版權鑒定書、班主任收受賄賂的轉賬記錄。
當她拿起話筒時,場館突然停電,但她的聲音依舊清晰:“如果黑暗無法被驅散,
那我就成為黑暗本身?!焙笈_休息室,林夏收到匿名快遞。打開精致的禮盒,
里面是條鑲滿鉆石的玫瑰項鏈,卡片上寫著“加入我們,共享榮光——玫瑰騎士團”。
她冷笑一聲,將項鏈扔進垃圾桶,卻沒注意到暗處的攝像頭正記錄著這一切。
第三章:迷霧深處的真相巡演首站在魔都梅賽德斯奔馳中心開唱。
當林夏唱到《以痛吻我》時,舞臺突然噴出大量煙霧。
她在能見度幾乎為零的環(huán)境中繼續(xù)表演,憑借肌肉記憶完成高難度舞蹈動作。后臺監(jiān)控顯示,
煙霧機的控制程序被篡改,而操作IP地址來自星耀娛樂內部?!笆歉邔永锏娜?。
”季沉舟將調查報告摔在會議桌上,參會的股東們臉色各異。他調出郵件記錄,
某封主題為“清除計劃”的信件赫然躺在蘇瑤父親的郵箱里,“有人想在巡演途中制造意外,
讓林夏永遠消失?!绷窒亩⒅聊簧祥W爍的威脅郵件,突然想起母親最近頻繁接到騷擾電話。
她借口上洗手間,撥通了家里的號碼。電話響到第七聲才被接起,
母親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囡囡,別擔心,
就是推銷電話......”背景音里傳來重物倒地的聲響,通話戛然而止。“我要回家。
”林夏抓著季沉舟的手腕,“現(xiàn)在!”當保姆車駛入城中村時,只見家門大開,
屋內一片狼藉。母親蜷縮在角落,額頭還滲著血?!八麄?..說讓你退出娛樂圈。
”母親泣不成聲,“帶頭的人戴著玫瑰紋身?!奔境林鄣哪樕查g變得慘白。
他扯開襯衫袖口,露出內側猙獰的玫瑰疤痕:“十年前,
我妹妹季清歌也是因為拒絕加入‘玫瑰騎士團’,
在舞臺上被人蓄意制造意外......”他的聲音哽咽,
“這個組織滲透在娛樂圈各個角落,用金錢和權力操控一切?!绷窒牡闹讣咨钌钇M掌心。
她想起收到的鉆石項鏈,想起那些莫名其妙的黑料,所有碎片終于拼湊完整。當晚,
她偷偷潛入蘇瑤的更衣室,在其名牌包包夾層里發(fā)現(xiàn)了一枚玫瑰徽章,
背面刻著“R-07”的編號?!澳阍谡疫@個?”蘇瑤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她穿著性感的吊帶裙,眼神中滿是瘋狂,“沒錯,我就是玫瑰騎士團的成員。
你以為憑你一個鄉(xiāng)巴佬,真能在娛樂圈立足?”她舉起手機,播放的錄音里,
林夏的班主任正諂媚地說:“錢不是問題,我保證把她名聲搞臭。
”林夏猛地奪過手機摔在地上,
卻被蘇瑤反手一巴掌:“別以為有季沉舟護著你就能為所欲為!
當年他妹妹就是被我們......”話未說完,季沉舟踹門而入,將蘇瑤狠狠抵在墻上。
“說!騎士團的核心成員還有誰?”他的青筋暴起,“清歌的死,
是不是江永年那個老東西策劃的?”蘇瑤突然笑了,嘴角溢出鮮血:“你以為江永年是老大?
太天真了......”她突然發(fā)力咬向季沉舟的手腕,在眾人反應過來前,
掏出藏在牙縫里的毒藥膠囊吞下。救護車的鳴笛聲中,林夏撿起蘇瑤掉落的手機碎片。
在云相冊里,她發(fā)現(xiàn)一張偷拍照片——季沉舟和一個戴著玫瑰面具的男人在地下車庫交談,
配文“雙面人生,何時揭曉”?!斑@張照片......”林夏的聲音發(fā)顫,“是真的嗎?
”季沉舟的臉色比死人還難看。他沉默良久,從保險柜取出一個陳舊的日記本。
泛黃的紙頁上,年輕的季清歌用娟秀的字跡寫道:“哥,我發(fā)現(xiàn)了騎士團的驚天秘密,
他們的終極目標是......”后面的內容被人用刀片刮去,只留下觸目驚心的劃痕。
就在這時,林夏的手機收到陌生短信:“下一場巡演,會是你最后的舞臺。
”附件是段監(jiān)控視頻,畫面里,她的舞蹈老師正在往她的護膝里注射某種液體。
季沉舟搶過手機,瞳孔驟縮:“這是神經(jīng)麻痹劑,一旦用量超標,
你在舞臺上就會......”他突然拽著林夏往外跑,“取消所有行程,
我們需要重新制定計劃。”而此刻,在星耀娛樂頂樓的董事長辦公室,
江永年轉動著手中的玫瑰戒指,看著監(jiān)控畫面冷笑。他身后的巨型屏幕上,
密密麻麻顯示著娛樂圈各明星的資料,其中林夏的照片被紅色圓圈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