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回答,只是起身離開。第二天,我收到了顧景辭發(fā)來的消息。
他為我爭取到了一個更大的演出機(jī)會,不過要長時間待在國外。然而演出前一天,
顧景辭突然住院。醫(yī)生如此診斷是食物中毒。我站在病床前,看著蒼白的顧景辭,
心中已有答案?!笆撬龅模瑢??”顧景辭虛弱地問。我沉默不語?!澳阒档酶玫纳睿?/p>
厭雪?!彼兆∥业氖?,“離開他?!蔽业男膭×姨鴦?,一種逃離的沖動在我腦海中浮現(xiàn)。
但當(dāng)我回到家,看到周煜在書房工作的背影,那股沖動又莫名其妙地消散了。
就在我糾結(jié)于是否該離開的時候,周良辰再次打破了我們脆弱的平衡。
他的身體在實(shí)驗(yàn)藥物的副作用下迅速崩潰,醫(yī)生給出了最后通牒:再不停藥,
他將在一個月內(nèi)徹底癱瘓。絕望中的周良辰押上了最后的賭注。那天下午,
我正在音樂室練琴,突然被人從背后捂住口鼻。醒來時,
我已身處那艘原定舉行我和周良辰婚禮豪華游輪?!皻g迎回來,我的新娘。
”周良辰坐在輪椅上,眼中透露著瘋狂。在他身后,是那個銹跡斑斑的巨型煙花筒。
“你瘋了!”我掙扎著想逃,卻被他的手下按住。他大笑,“是啊,我瘋了!為了你,
為了活下去!”他咳嗽起來,嘴角溢出血絲,“你知道嗎?醫(yī)生說任何藥都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