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柳懷玥卻碎碎念著:“原來你這小雜種對桃花過敏,死了也好,到時候侯府后繼無人,
阿晏只能娶我進府傳宗接代,到時候侯府世子也會是我兒子……”軒兒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
不敢相信這是往日溫柔似水的柳娘娘說出的話。后來他被救回一命,可也因搶救不及時,
臉上留下了過敏時起的紅疹,再也消不下去。軒兒哽咽著,“娘親,
你走后我才知道你對我有多好,往日你總是給我梳最神氣的發(fā)型,還會給我做好吃的吃食,
那些侯府的下人笨手笨腳,飯做得也難吃……”我打斷他的話,“侯府底蘊深厚,
你可以日日去醉仙樓吃糯米雞?!避巸阂还?,囁喏開口:“娘親,
我想喝你做的豬蹄湯了……”我不愿再搭理他。當初手上燙的水泡雖已消失,
可帶給我的疼痛還歷歷在目?!鞍⑶纾敵跏俏也粚?。
”林景晏從懷中小心翼翼取出一張保存完好的信紙,在我面前展開。
“當初你寫這封信的時候,心里一定也很痛對不對?是我錯了,回到我身邊吧,
以后我們倆和軒兒好好過好不好?”信紙上寫著一行字:“沈晴與林景晏,永不相見。
”林景晏眼眶通紅,“當初你不會寫字,還是我握著你的手,一筆一劃教你寫我和你的名字。
你央求我教你寫的第一句話,是‘沈晴與林景晏,永結同心’,我們七年共枕,
你真的忍心拋下我嗎?”我看著那行字,垂下眼眸。“我都忘了,你也忘了吧。
”再抬起眸子,我眼中盡是冷漠?!澳阄冶揪蜔o媒無聘,更無官府憑書,還請侯爺回京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