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池宇咬著牙,良久后才說:
“拜見妙音美人?!?/p>
魏梟這才點頭讓他起身。
兩人聊著政事,我懂事的回避。
坐在外面,心里怨恨魏了就為了這點小事逼我起來。
想著想著便爬在石桌上睡著了。
直到有人扯著我的衣袖,傅池宇猩紅著雙眼,像昨晚發(fā)瘋的魏梟。
“你這里怎么紅了?”
我下意識的躲避,怕傅池宇像上一世或者像昨晚的魏梟一樣,提著劍殺我。
這一小小的動作,卻刺中了傅池宇的心。
“只是過了一個晚上,你就這么怕我了嗎?”
“你知道我昨晚有多擔(dān)心你嗎?”
我將衣袖從他手里扯回來。
“定北侯,我是皇上了女人,還請你自重?!?/p>
長久沒有得到他的回應(yīng)。
我抬頭看,他眼眶竟然蒙了一層水霧。
像是收到了極大的委屈。
他哽咽的開口。
“上一世的事,是我對不起你,可我真的不知道你有了三個月的身孕,否則,否則我也不會……”
他話說到一半,被我不耐煩的打斷:
“否則怎么樣?知道我懷孕了你就不會砍斷我的手腳了嗎?就不會發(fā)我扔進豬圈,扒光衣服游街了嗎?”
說起上一世的回憶,依舊忍不住流淚,不為傅池宇,是心疼自己死的慘狀。
我說了自己懷有身孕的事實卻死的更慘。
他還想再說什么時,魏梟從里面走出來。
“定北侯出來這么久了,怎么還在這兒?!?/p>
我和傅池宇慌忙擦干眼淚。
魏梟走過來,眼神在我倆之間流轉(zhuǎn)。
“來人,送定北侯出宮,免得侯爺又迷了路?!?/p>
魏梟這是在給我和傅池宇臺階下。
傅池宇也知趣的離開。
魏梟政務(wù)很忙,傅池宇離開后他就一直泡在政書房。
回到宮里,所有宮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
進來時,聽到他們討論。
“定北侯早就說過,那個女人是妖女,否則,怎么就她一個人活過了新婚之夜?!?/p>
說話的人,正好就是昨晚不讓給我拿糕點的人,活活讓我餓了好幾個時辰。
我點名要她幫我擦鞋,有讓她洗衣掃地。
無聊的后宮只有我一人,自然要找?guī)讉€趣事打發(fā)一下時間。
過了幾天,皇帝夜夜宿在我寢宮第二天我依舊好端端的或者。
第二天一早起來,我的琵琶琴弦竟然斷了。
我心中自然有氣,卻沒想到魏梟的火比我更大。
把守夜的幾個下人全都打了三十大板。
又耗費大量的車馬,像天下幫我找琴弦。
我這把琵琶的琴弦,是由天山上的蠶絲所制,那種蠶現(xiàn)在已經(jīng)滅絕。
所以只能去其他琵琶上取。
民間立馬流傳起謠言,說我是妖女,蠱惑了圣心,才會讓魏梟如此耗費人力的為我尋找琴弦。
“找不到就算了,用其他弦雖然效果不如天蠶弦好,但也能用?!?/p>
“重要的是找到剪斷我琴弦的人,你的病大概也和那人脫不了關(guān)系?!?/p>
可魏梟不依不饒。
“找人的事你不用擔(dān)心,我已經(jīng)派人去找了,至于琴弦,我一定會給你找到想要的那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