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亭深每說一句,小蝶的身子就瑟縮一下。她看著顧亭深眼中翻涌的殺意,
忽然抓住他的衣袖,額頭重重磕在地上,發(fā)出“咚咚”的悶響:“侯爺饒命!
求求您看在我們曾有過的情分上,饒了我吧!我給您做牛做馬,生生世世為您贖罪!
”顧亭深嗤笑一聲,旋即一腳揣上小蝶的小腹,仿佛要將所有的仇恨和痛苦都發(fā)泄在她身上。
這些天,他總是控制不住的想起我為他擦拭傷口時,總是先用熱帕敷軟結(jié)痂;想起我調(diào)香時,
會特意留一爐安神香放在他書房;而眼前這個女人,用他給的恩寵,將他最愛的人推入地獄。
他怎么能容忍她活著。小蝶慘叫著掙扎著?!昂顮?!我懷了您的孩子啊!那是您的骨肉!
”“您怎么能這么狠心?”“侯爺,看在孩子的份上......”尖叫聲越來越小,
小蝶很快就失去了力氣。骯臟的污穢從她破敗的下身逐漸涌出,混合著血腥味彌漫在臥房里。
但顧亭深沒有讓她死的容易。痛打一頓后,顧亭深命人把她包上油紙丟到大火里燃燒,
每一次看著她瀕臨死亡,就叫人把她救出來,等她緩過勁后,又把她再次丟到大火里燃燒。
柴房的梁木被濃煙熏得漆黑,小蝶蜷縮在灰燼堆里,殘破的衣袖下露出被火燒灼的皮膚。
當顧亭深踢開半焦的門板時,小蝶正痛苦的蜷縮在角落里?!昂顮敗薄拔抑厘e了,
我真的知道錯了?!薄艾F(xiàn)在我什么都沒有了,你放過我吧,放過我吧?!鳖櫷ど钫驹陂T口,
手中拎著浸透煤油的火把,火光照得他半邊臉猩紅,另半邊隱在陰影里,神情莫辨。
他身后跟著兩個膀大腰圓的仆婦,手里端著盛滿冰水的木盆?!板e了?”顧亭深走近,
火把的熱流烤得小蝶皮膚刺痛,“你把昭昭鎖在房里點火時,可曾想過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