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我離開周家,走在路邊。
腦子里想著我女兒心怡的那句話。
她說當(dāng)年她落水,是我扔下了她,對我充滿了誤解,難不成……
我當(dāng)年救心怡落水這個事情,被人惡意曲解了?
我心中閃過這個念頭后,簡單一思索,就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
想必是司晚晚在中間使壞!
我低著頭走著走著,前面一輛車突然停在了我面前。
“美女大晚上一個人?出去喝杯酒嗎?我請客。”男人笑瞇瞇的看著我。
“你怎么來了?你不是在江城嗎?”我震驚的看著面前的男人,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我的丈夫孟宴臣。
孟宴臣給我披上了一個西服,然后雙手輕捏我的肩頭說道:“我不放心你啊,萬一你回去受欺負(fù)了呢,這不,我擔(dān)心的有道理吧?!?/p>
我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一言難盡?!?/p>
“怎么,陸巡不讓你見孩子?還是說陸巡的未婚妻以為你要插足他們的婚事?”孟宴臣溫柔的看著我。
“都不是,是心怡……她對我誤會很深?!?/p>
孟宴臣眉頭深鎖,“當(dāng)年心怡在游輪上貪玩,不小心掉入海水中,你不顧個人安危,你不會游泳,跳入海水之中,拼了命托舉出來心怡,而你則是被海水沖走,若不是當(dāng)年我出海游玩,恰好碰到了水里的你,恐怕你早就已經(jīng)死去多年了?!?/p>
我搖搖頭:“我懷疑當(dāng)年心怡落海有隱情,不是簡單的落海?!?/p>
“你是說……有人暗中做手腳?”
“嗯……這個人大概率是司晚晚!”
司晚晚很早就認(rèn)識了陸巡,只不過我和陸巡相親相愛多年,她沒法下手。
所以司晚晚對我和心怡制造意外的可能性非常大!
我把我的推理盡數(shù)說了出來,孟宴臣贊同我的推理。
“既然如此,我們就送一份大禮給他們!”
“下周是陸巡和司晚晚的婚禮,我們就在婚禮上給他們一個驚喜?!?/p>
“我去讓人調(diào)取一下三年前游輪上的監(jiān)控錄像,看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什么蛛絲馬跡!”
孟宴臣在江城手眼通天,整個江城的海運服務(wù)都繞不過他們孟家的生意。
孟宴臣要查三年前的游輪視頻,那是一定能查到結(jié)果的。
一周后。
陸巡和司晚晚的婚禮,盛大開場。
陸巡邀請了很多名流,足以見得他對司晚晚的重視。
用陸巡的話說,這三年,司晚晚為陸他,為陸家,為陸心怡付出了很多,她當(dāng)上陸太太是值得的!
陸巡和司晚晚在門口迎接來賓,見到我和孟宴臣之后,臉色一變。
“周薇,這就是你嫁的人嗎?長得也不怎么樣嘛,你的眼光不是很好?!标懷舱f話又酸又臭,一雙死魚眼沒有禮貌的上下打量著孟宴臣。
“陸巡,你沒禮貌,我眼光怎么樣不用你評判!”我氣憤的說道。
“陸巡,你不珍惜薇薇,是你的損失,你會后悔的?!泵涎绯紦е业募绨詺夥磽?。
陸巡盯著我被人摟在懷里,臉上醋意十足,恨不得就要上來拉我,但是卻被司晚晚給攔住了。
“巡哥,今天是我們結(jié)婚的日子……不要不愉快好不好……我希望我的人生能有一個完美的婚禮……咳咳。”司晚晚說話之時,又咳嗽了兩聲,臉色呈現(xiàn)出一種病態(tài)的蒼白。
“好!”陸巡咬著牙從嘴里蹦出這一個字。
“晚晚媽媽!”不遠(yuǎn)處,陸心怡從大廳跑了過來,“媽媽,你怎么了?”
陸心怡心疼的給司晚晚拍后背。
司晚晚連連搖頭:“沒事的,心怡,媽媽就是被氣到了……一會就好了?!?/p>
司晚晚好一招禍水東引!
果然,陸心怡就被她當(dāng)成了槍使!
“是你!你怎么又來啦!我不要你這個媽媽!”陸心怡扭頭看了我,然后用手就把我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