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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肖峰領(lǐng)著父母來我家提親。
他們自認(rèn)為已給過我紅包,什么見面禮也沒帶。
但我父親仍盛情款待他們一家。
肖峰父母提出,既然他們兒子要入贅我家,那婚禮的所有花銷理應(yīng)由我家負(fù)責(zé)。
我爸疑惑地望向我,他以為我已經(jīng)跟肖峰說清楚了。
我朝他眼神示意,不要透露我的決定。
沒想到肖峰一改此前對我爸的恭敬有禮,直言不諱道:“伯父,什么時候把你家酒莊轉(zhuǎn)到我名下?”
聽他突然冒出這種無理要求,我爸頓時變了臉色:“你什么意思?”
“你家家大業(yè)大,男丁稀薄,以后就得依仗我這個唯一的女婿支撐門戶,與那些大客戶應(yīng)酬周旋,反正早晚不都得轉(zhuǎn)嗎?”
我爸怒不可遏地瞪向他,叱罵:“做你的春秋大夢,竟敢覬覦我沈家家產(chǎn),我家不缺男人,豈是你這鼠狗之輩配肖想的,趕緊帶著你爸媽滾出去!”
他抄起棍子就欲揮向肖峰,挺著大肚子的小媽喬櫻忙上前勸阻。
“哎呀,以后都是一家人,你這是干什么!”
我爸怕傷及喬櫻,只得停了手。
肖峰沖他喊道:“芳華收了我家的紅包,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契,我要是不娶她,做不上你們沈家的家主,她就只能去死!”
我爸滿臉愕然,見我不做辯解,頓時捶胸頓足,一個勁罵我糊涂,氣得差點兒犯腦血栓。
但他顧念我的安危,還是忍著氣,將他名下上萬畝占地的酒莊轉(zhuǎn)到肖峰名下。
只是辦好手續(xù)的隔天,我爸就臥病在床起不來了。
肖峰打著探病的名義過來,卻被我撞見他與喬櫻眉目傳情,我頓時猜出我爸的病是出自喬櫻的手筆。
我在后宅收拾出僻靜院落,把父親安置過去,找信得過的下人照料。
向喬櫻提出她即將臨盆,為免我爸將病氣過給她,兩人暫時分住兩處,她自是求之不得。
接著我主動把沈家家主的腰牌拿給肖峰,使他得以用家主名義接洽沈家所有對外業(yè)務(wù)。
他接牌時有些心虛,卻還是接了下來,畢竟是他夢寐以求的“肥肉”,遞到嘴邊,豈能放過。
拍著胸脯向我保證,絕對會經(jīng)營好沈家的產(chǎn)業(yè)。
此后我便閉門不出,任由喬櫻陪在他身邊打點應(yīng)酬。
在不知情的外人眼里,還以為他們兩人才是沈家主事的男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