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大小姐卻找上門來。
她踩著高跟鞋,精致的淑女裙不染一絲塵埃,和埋頭收拾紙箱的我形成鮮明的對比。
“你真是和你那死鬼爹一樣窮酸。”
我把紙殼子提起來,臉上凝著一絲冷笑,然后當(dāng)著一群路人的面把紙殼直接砸在她的臉上。
隨著一聲驚恐的尖叫,任霜踉蹌了幾步差點跌坐在地上。
她捂著被紙殼刮得通紅的臉頰,不顧形象的咒罵。
“李茉,你豪橫什么?現(xiàn)在江景言是我的,就算你當(dāng)場悔婚,他還不是就當(dāng)你是個陪的?!?/p>
我忍不住冷哼。
“哼,那你還來找我做什么?不會是,江景言后悔了想踹了你,你急了吧?”
“你猜錯了,景言和我要訂婚了,我是來送請?zhí)?。?/p>
她把一張粉紅的帖子丟在地上,踩著高跟鞋趾高氣揚的離開。
我拍了拍手上的灰塵,一腳踢開那張礙眼的請?zhí)^續(xù)收拾我的紙殼子。
江景言的訂婚宴,我必然準時參加,但我不稀罕任霜這種女人的邀請。
江家公布了訂婚宴的地點。
與此同時,輿論方向急轉(zhuǎn)直下,都在罵我。
【果然豪門配名媛,江家和任家都是商業(yè)大鱷,灰姑娘終究只是童話故事。】
【說不定,李茉就是為了算計江家一筆,當(dāng)場悔婚,其中怕是有不可告人的貓膩?!?/p>
【戀愛期間出軌也是事實,不要三觀跟著金錢走吧?!?/p>
【那若是,江家和任家一早就有婚約,李茉橫插一腳呢?】
我揉著眉心關(guān)閉這些不分青紅皂白的言論,給一個陌生的號碼打去電話。
“嗯,我去,就聽你的安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