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快要死了。醫(yī)生說我還剩半個月?!?/p>
“也是,我這樣臭名遠揚的人,死了也沒人在意吧?!?/p>
“程晏生,你再不來看我,就再也見不到我了?!?/p>
“明明是我們一起長大,可為什么你會變了,你為什么不肯信我呢?”
隨著我的記憶,時光到我剛確診白血病的時候。
那時我已經(jīng)被趕出秦家,卻仍然每天守在秦家門口。
只要一出來人就要和他要錢。
保姆司機廚師。
為了拿到一點錢,我甚至任由他們占點便宜。
這時我爸出來了,我連忙沖過去。
“給我錢,我要錢……”
我爸厭惡地甩開我。
“不是上周才給了十萬嗎?怎么又沒了?”
我理直氣壯地抓著他。
“我要治病,如果你不給我,我就去找你的寶貝女兒?!?/p>
我爸氣得大罵。
“自己不知道從哪染了臟病,還好意思和我要錢!”
“我怎么會有你這種女兒,真是丟盡了我的臉面?!?/p>
他一腳踹過來。
“離我遠點,別把臟病傳染給我!”
我趴在地上,一臉怨恨地看著他的背影,然后悄悄跟了上去。
遠遠地,我便看見程宴生和我爸談笑。
我冷冷一笑。
拿起一個杯子,然后走進了程晏生的房間。
床上的兩人身影交纏。
第二天早上程晏生醒來看見我,氣得大罵。
“你給我下藥?你還要不要臉?”
我笑著伸出手。
“那怎么了?只要有錢,我誰都可以睡?!?/p>
視頻的最后,程宴生冷著臉甩下一沓錢。
我貪婪地趴在地上,像只狗一樣一一撿起。
這次視頻結束,卻再也沒人敢隨意開口。
“接連失敗兩次,我現(xiàn)在不敢確定了?!?/p>
“有什么不確定的,她爬程宴生床是事實,我站原告!”
“就是,為了錢什么都做得出來,太不要臉了?!?/p>
“可是按照之前的經(jīng)驗,應該還是看似被告很壞,實際上另有隱情?!?/p>
“不會吧,前面兩次只是巧合,再怎么也不能爬床啊?!?/p>
可下一刻,審判長再次落下重錘。
“經(jīng)綜合判斷,被告有冤,原告敗訴?!?/p>
審判團這次卻是格外淡定。
“果然如此?!?/p>
“我就很奇怪,被告爬了姐夫的床,姐夫也就順勢而為了嗎?”
“樓上加一,我也這么想?!?/p>
“還有她那個爹,自己女兒得了什么病他心里沒點數(shù)嗎?罵得也太難聽了?!?/p>
“我已經(jīng)不敢亂說了,這一家真的太離譜了。”
很快,屏幕上發(fā)布了第三段記憶回轉的真相。
這次還是在秦家門口。
爸爸走后,我怨恨地看著他的背影。
突然有人踢了踢我的手。
回過頭去,秦婉正站在我面前。
“你想活著嗎?”
盡管知道她沒有這么好心,可求生的欲望打敗了一切。
我連忙點了點頭。
秦婉微微一笑,遞來一個藥瓶。
“今晚宴會上有一位趙總,是秦氏的死對頭?!?/p>
“最近我們兩家在搶一個項目,你要做的,就是把這個藥下到酒里,然后端到他的房間,事成之后,我給你一百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