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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你去讓你的特助查一查，不就知道了嗎？”
陸燼在這座城市手眼通天，怎么可能查不到這些信息。
他拿手機的手都在抖。
沒一會兒，
特助的電話打過來，他確認了火化場的信息。
“小姐的確......被火化了，她的確死了?！?/p>
“什么？”陸燼的手機掉在地上，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我，好似心臟很疼，他轉(zhuǎn)頭看向那放在桌上的骨灰盒，“那是萱萱？”
“嗯?！?/p>
陸燼一步一步艱難地往那邊走，像是腳灌鉛了一樣，他走到骨灰盒旁，膝蓋一軟跪了下來。
之后他便開始哭，他說萱萱對不起，是爸爸對不起你。
“是爸爸愚昧無知，以為只是跟打個耳洞一樣，你一向沒有痛覺，我以為......”
“萱萱只是痛覺遲鈍，她又不是沒有痛覺，你知道她那時候多痛嗎？”
我冷聲道，陸燼永遠不知道，他只在意那樣做會不會讓楊雪母女開心，會不會讓人家消氣。
卻從來沒有在乎過萱萱的命。
“用你女兒命做的藝術(shù)，怎么樣，好看嗎？”
陸燼心虛的很，他讓我別說了：“這是意外，媛媛也不知道?！?/p>
“是意外嗎？”
我抿唇，這時候，屋外的陸家老爺子過來了，他遲遲等不到萱萱，就想著親自來接她。
但屋內(nèi)空空蕩蕩的，
早已經(jīng)沒了可愛女兒的笑聲，老爺子站在原地：“這東西太晦氣了，別放在家里，等會萱萱看到不好?！?/p>
“爸?！蔽覊旱吐曇?，讓自己不至于哭出聲，“那是萱萱的骨灰盒?！?/p>
“怎么可能？”
老爺子怒斥道，讓我別開這樣的玩笑，明明昨天萱萱還給他打電話說今天要陪他吃飯。
“她還點了菜，說她最愛吃我做的可樂雞翅，我都做好了，我來帶她過去?！?/p>
“我沒騙您?！蔽冶静幌氪碳だ蠣斪樱晌乙呀?jīng)沒了替別人考慮的能力，“萱萱被他白月光的女兒殺死了?！?/p>
“您知道嗎？999個扣子，血流成河，還是直播的，后面因為過于血腥，直播間都被封了?！?/p>
我一字一字，戳在他們的心上。
這點兒難過，比不上我萱萱承受的，999個扣。
我一閉上眼睛，就會想起這場噩夢，老爺子氣得身子都在抖。
“什么白月光，是楊雪嗎？”老爺子也知道這個女人的存在，當初他也跟我商量，說楊雪傷陸燼太深，幸好我還愿意嫁給他。
時間可以抹平一切，老爺子說委屈我了。
這一委屈，便搭上了我的女兒的命！
“我真的很后悔，當年為什么要嫁給你?！?/p>
我好天真，以為自己可以救贖他。
實則不過就是一場天真的笑話而已。
“去把那對母女給我抓來?！崩蠣斪右宦暳钕拢案覀ξ覍O女的人，都得死！”
這一次，陸燼沒有再護著楊雪母女，也沒有上去求情，他呆呆的站在那邊，沒有任何反應(yīng)。
過了一會兒，
楊雪母女被抓過來，姜媛媛嬌氣地說：“陸叔叔，你的手下弄疼我了，你們敢這樣對我跟媽咪，一會陸叔叔讓你們好看?！?/p>
“跪下?！崩蠣斪优鸬?。
楊雪母女倆站在那兒沒有動，楊雪說這不是舊社會：“老爺子怎么這么封建，動不動就讓人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