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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寡婦嫂子想給愛馬仕上掛一個Ladudu,老公命令坐月子的我排隊去搶。
我身體虛弱的抱著三個月的兒子站在太陽下,和黃牛擠破頭中了暑,還是沒搶到嫂子想要的絕版Ladudu。
老公黑著臉將我推倒在高溫蠟池中。
“嫂子剛沒了老公本來就難過,讓你搶個布娃娃都搶不到,你是不是誠心和嫂子過不去?”
他將兒子高高舉起,我哭著哀求他。
可老公還是毫不留情,把還在襁褓中的兒子一同丟入蠟池。
“既然你買不到Ladudu,你就自己下去做一個!”
“你不是喜歡裝中暑么?你就在這低溫蠟池里好好鍛煉一下,省得以后再給我裝!”
他帶著寡嫂去歐洲散心,一個月后回家發(fā)現(xiàn)碗沒洗。
老公皺眉讓我管家叫我來。
管家卻指了指客廳中央兩具蠟像。
“夫人和少爺......都在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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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化的蠟水順著我的鼻子嘴巴往胃里鉆,痛的我?guī)缀跻獣炟蔬^去。
可是我還是高高舉著襁褓中的兒子,咬牙大喊。
“顧云州,這蠟水太燙了,你放我們上去!”
“算我求求你,以后我?guī)е鴥鹤幼叩倪h(yuǎn)遠(yuǎn)的,我們離婚,我再也不礙你和嫂子的眼行么?”
我狠狠的用頭磕向滾燙的墻壁,直到頭皮都被燙破。
可我的老公顧云州,連看都不看一眼。
他轉(zhuǎn)身打電話,聲音溫柔的不像話:
“嫂子,你放心我一定給你搶到ladudu,我答應(yīng)過大哥,就算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也能摘給你?!?/p>
聽著他對嫂子林柔兒溫柔的安撫,我心就像是被挖掉一塊。
眼看著門就要關(guān)上,我拼盡全力的大喊道:
“顧云州,你還記得你和我求婚的時候,你答應(yīng)我爸媽說要照顧我一輩子的!”
顧云州的腳步停下,我心中浮起一絲希望。
“求你了,這兒太燙了?!?/p>
我和顧云州不僅是家族聯(lián)姻,更是是青梅竹馬。
他對我的愛雖然不夠熱烈,但好歹也是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承諾過給我幸福。
而現(xiàn)在我不求他能履行承諾,只求他對我和兒子有一絲憐憫。
可就在這時,管家打來電話。
“顧總,不好了,林夫人她又在家鬧自殺了,說要是搶不到Ladudu她就不活了,這可怎么辦?。俊?/p>
說著電話那端傳來林柔兒撕心裂肺的哭聲。
“云煙,我知道你生下就含著金湯匙,不是我這種人能比的,可是我產(chǎn)后抑郁,Ladudu是我唯一的寄托,你為什么還要和我搶?”
“我老公也走了,我還活著有什么勁?”
顧云州心疼的不行,立馬開口哄道:
“柔兒,都怪沈云煙不懂事,你放心我這就讓她和孩子嘗到苦頭,看她還敢不敢刁難你!”
“她不是不愿意分享Ladudu么?就讓她親自下去給你做一個!”
顧云州狠狠把大門關(guān)上,隔絕了我的哀嚎。
工廠里一片漆黑,我的心也像被遮住,徹底天黑了。
我和顧云州結(jié)婚五年,卻比不過林柔兒的一句撒嬌。
而且我也在坐月子,我們的兒子才三個月啊!
他在結(jié)婚后對我有求必應(yīng),在我坐月子的時候恨不得替我痛。
可最近因為寡嫂林柔兒,他就像是變了個人。
顧云州嘴上說是完成大哥的遺愿,照顧好林柔兒母女。
可他對林柔兒的關(guān)心,早就超過一個弟弟應(yīng)該做的。
我舉著兒子的手已經(jīng)酸到麻木,終于體力不支倒下。
看著兒子稚嫩的臉龐,被蠟水腐蝕的掉皮,嗷嗷大哭,我心痛的無法呼吸。
“兒子,媽媽對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