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對狗男女居然在眾人面前互拋媚眼,還把罪名安在我身上。
我淺淺笑了一下,反問白悠悠:“所以你搶自己親表姐的男人也是理直氣壯的咯?”
周圍的親戚們紛紛吃瓜狀態(tài),開始蛐蛐白悠悠的家教問題。
一群人唯恐天下不亂,逮住白悠悠父母一頓輸出。
白悠悠噙著淚,可憐巴巴地說我污蔑她。
顧子銘心疼壞了,迫不及待地為白悠悠出頭。
“姜以若,悠悠為了我整夜衣不解帶,沒你想的這么齷齪,反倒是你,整夜不回家,還給男主播刷幾十萬,不用想都知道你是出去賣了吧,不然哪來的錢?”
我心口鈍痛:“所以你這算是間接承認(rèn)當(dāng)主播是為了騙我的錢咯?不然你怎么知道我刷錢給別人了?”
顧子銘神色滯了一下,啞口無言時(shí),白悠悠沖上來甩了我一耳光。
“賤人,真是丟盡了我們家族的臉,從小外婆就教育我們要潔身自好,沒想到表姐你居然干起那種勾當(dāng)。”
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讓我失去了理智,伸手就把白悠悠頭發(fā)拽住,將她摔在地上,狂扇她。
一時(shí)間,大家都懵了。
等回過神拉開我時(shí),白悠悠已經(jīng)被抽得胖了一圈。
她哭著爬起來,撲進(jìn)顧子銘懷里。
顧子銘狠狠瞪著我:“姜以若,悠悠只是為了你好,你居然對她動手!以前還覺得你斯斯文文,今日才知道你就是一個(gè)潑婦,簡直無藥可救。”
他說完,摘下手上的戒指朝我扔過來,并揚(yáng)言:“你這樣的女人別妄想我會娶你。”
我望著他抱起白悠悠,帶著厭惡轉(zhuǎn)身離開。
地上那只閃著銀光的戒指和我一樣落寞。
昔日的回憶闖入腦海,我記得顧子銘收到戒指的那一天笑得燦爛。
他興奮地說:“我一定要告訴所有人,戒指可不一定是男人送女人哦,我就是有老婆送戒指的男人,讓他們羨慕去吧?!?/p>
意識從回憶里徹底抽離時(shí),我一腳把戒指踢得無影無蹤。
可笑,誰給他娶我的機(jī)會了。
提親宴在不歡中散席,媽媽傷感的坐在角落一言不發(fā)。
我向她解釋,她不信。
“真如你所說,傅卓川那么有錢,與你又沒有感情基礎(chǔ),怎么會娶你?人家隨便找一個(gè)門當(dāng)戶對的總比找你好吧?”
我沉默,確實(shí)無論怎么解釋都顯得無力至極。
我和傅卓川的婚姻不過是一場交易。
那晚我接到一單外賣,看到地址是傅家大別墅時(shí)已經(jīng)有些疑惑了。
一般有錢人家里都有傭人做飯,怎么會點(diǎn)外賣。
當(dāng)我送過去時(shí),點(diǎn)單的客戶已經(jīng)早早在大門口等了。
是位老太太,七十多歲。
一開始我以為她是在這里打工,陪她坐在門口綠化旁吃完餐后,她才說自己是傅家的女主人,是傅卓川的奶奶。
不知什么原因,她跟我看對了眼。
提出給一筆錢我,嫁給她孫子,為傅家生幾個(gè)小孩就行。
一切都會名正言順的進(jìn)行,包括我生完孩子可以選擇離婚。
我沒考慮,直接拒絕。
當(dāng)時(shí)的我一心要嫁給顧子銘。
可誰知這只是我的一廂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