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許清禾正躺在醫(yī)院的病房里。
顧寒舟焦急地坐在她的身旁等到她蘇醒。
顧寒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覺得自己異常心慌。
但值得高興的事,那群開車撞我的人將我?guī)ё摺?/p>
那么,我肯定就還有一線生機。
顧寒舟叫來總助,語氣冰冷且不容置喙。
“給我查,姜書芮就算是死,也要把她的尸體給我?guī)Щ貋?!?/p>
總助點頭領命,利用各種關系查各路攝像頭,從機場、港口到一切出行方式包括入境記錄,一寸寸篩查。
卻也只查到了我的死訊。
顧寒舟始終不相信。
他氣急,一拳砸在醫(yī)院的墻上。
疼痛讓他清晰了半分。
他敢確認,我絕對不可能這么簡單就去世。
而是在某個他不知道的地方,改頭換面重新生活。
思考間,躺在病床上的許清禾嚶嚀著蘇醒。
“寒舟哥哥?!?/p>
顧寒舟沒回過神。
許清禾皺了皺眉,又喊了聲。
顧寒舟反應過來,開口關心。
“你醒了?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你是不是還在想姜姐姐的事?”
“寒舟哥哥,放下吧,現(xiàn)在有我陪著你不好嗎?”
顧寒舟嘴上說好,臉上卻笑不出來。
他突然覺得許清禾有些煩。
起身借口公司有事離開。
顧寒舟回到家。
家里一片昏暗。
窗外的月光撒了進來映在地上,時不時傳來幾聲孩子嬉笑打鬧聲。
顧寒舟將自己窩在沙發(fā)上。
卻發(fā)現(xiàn)家里空蕩蕩了不少。
他從酒柜里開了瓶酒自顧自地喝了起來。
顧寒舟想起些什么,鬼使神差般走進來藏品室。
刺眼的白光被打開。
這里仍被填的滿滿的。
他走到原先存放那條項鏈的地方。
手摩挲著空無一物的飾品收納盒。
在拿起的瞬間,從收納盒里掉落一張小紙條。
“致吾愛小女—姜書芮?!?/p>
顧寒舟在看到那行字的瞬間,酒瓶陡然掉落。
酒水灑了一地,瞬間酒味充斥著整個房間。
“不可能,這怎么可能!”
“這怎么可能是她媽媽送給她的,她媽不是死……”
顧寒舟自言自語的話止住。
回想起我曾經(jīng)說的話。
“寒舟,求求你,項鏈對我很重要,我不能失去它,幫幫我好不好?”
“顧寒舟,這條項鏈對我真的很重要,它是……”
顧寒舟反應過來,整個人跪坐在地。
“所以她那個時候就想和我說,那條項鏈是她媽媽送給她的遺物…”
“我這是做了什么???!”
顧寒舟小心地從口袋里掏出已經(jīng)支離破碎的項鏈,悔恨地扇了自己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