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著監(jiān)控畫面冷笑,
故意用驚恐的語氣繼續(xù)演戲:“大家說...要你們倆補償他們的精神損失費,
一共兩百萬..少一分都不行。”聽到我的話,眾人先是一愣,
隨即也明白了我是在故意給陳瑞使絆子。一個大叔立刻湊上前,
配合著沖耳機里吼道:“沒錯!就是你這王八羔子害的我們錯過直升機,
我現(xiàn)在沒法兒準(zhǔn)時趕回國內(nèi),生意耽誤一天就是幾十萬的損失。”“這還沒算上其他人呢,
要你兩百萬已經(jīng)夠便宜了!”“你...你們這是趁火打劫!”陳瑞被氣得渾身發(fā)抖,
抄起斧子狠狠朝安全門劈下。結(jié)果不但門上連個劃痕都沒留下。
他自己還被斧子另一頭給砸中腦門,疼的一屁股跌坐在地。見狀,
屋內(nèi)的人紛紛感嘆:“不虧是林晚晚設(shè)計的安全屋,果然是名副其實!”“呵,
讓那小子繼續(xù)砸吧,估計把斧子砸禿了都破不開呢?!蔽覐娙绦σ?,
繼續(xù)對著耳機驚叫:“陳瑞,你還猶豫什么呢?快..把錢打給我啊!”“要是收不到錢,
他們絕對不會放你們進(jìn)來的,現(xiàn)在都這時候了,難道錢比命還重要嗎?
”看著畫面中陳瑞那副叫苦不迭的樣兒,我才稍稍解氣了些。上一世,
我為他花的錢加起來也至少有這個數(shù)了。在送他和許青青下地獄前,
我自然要把之前的損失給一并補回來。他的命和錢,我全都要!6這時,
樓道轉(zhuǎn)角處的腳步聲越發(fā)清晰。許青青被嚇得抖成了篩子。她拽著陳瑞的袖子哭喊:“陳瑞,
快給他們??!要是那些恐怖分子抓到我們,我們一定會死的!”“晚晚姐說的對,
命都丟了還要錢有什么用?!”無奈下,陳瑞只得咬牙切齒掏出手機,
手指發(fā)抖操作了一通著。沒過幾秒,我就收到了到賬提醒?!麅砂偃f,一分不少。
這估計已經(jīng)是陳瑞的全部積蓄了?!艾F(xiàn)在...可以放我們進(jìn)去了嗎?”陳瑞壓低聲音,
額頭上青筋暴起。是個人都能看出,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氣的快要吐血了?!瓣惾?..還不夠。
”我壓低聲音,將事先寫好的紙條遞給旁邊的大叔。大叔看完噗嗤一笑,
隨即板著臉吼道:“錢是到位了,可咱們的之前可還有不少賬沒算清楚呢!
”陳瑞瞬間瞪大了眼睛?!澳闼麐屖裁匆馑迹‖F(xiàn)在收了錢又要翻臉不認(rèn)?!”沒一會兒,
另外一個年輕男人也湊上前故意叫道:“你吵什么?說不讓你們進(jìn)了嗎?
”“之前你旁邊那娘們因為洗澡耽誤了我們那么久,這口氣我可咽不下,
要想進(jìn)來她也得付出一點代價!”聽到耳機里傳來的聲音,許青青也不禁汗毛聳立。
她眼眶一紅,直接跌坐在地?!拔抑皇莻€公司小前臺,每個月工資只有三千多,
你們?nèi)绻X...我根本拿不出這么多??!”“誰說要你拿錢了?”耳機里很快回應(yīng)她。
許青青微微一怔,沙啞著嗓子試探道:“那...你們要我怎么做?”“簡單!
我們就是要治治你這愛干凈的臭毛病,你讓你的寶貝狗兒子在你頭上撒泡尿就行。
”得到回答,許青青當(dāng)即尖叫出聲:“你們有病嗎?讓我的狗在我臉上....”話說一半,
她就露出惡心抵觸的表情,差點干嘔出來?!安恍?!
我不答應(yīng)...這簡直比要了我的命還可怕!”可還沒等許青青繼續(xù)反駁,
樓道轉(zhuǎn)角處就響起一陣槍聲。緊接著,是清晰可聞的腳步。顯然,那伙兒暴徒已經(jīng)找上來了。
7眼看小命不保,陳瑞竟直接從她懷里奪過小狗,壓低嗓子說著:“青青,
現(xiàn)在不是你任性的時候了,你要是不做...我們真的會死的!”“死就死,
我才不要做這么惡心的事!”許青青當(dāng)即扯著嗓子大叫。卻冷不防挨了陳瑞狠狠一耳光。
“你別叫了!那些人要是聽到聲音,不出兩分鐘就會找到這兒來,
你快點...受辱也比死了要強!”看到陳瑞這貪生怕死的樣兒,我們?nèi)寂醺勾笮Α?/p>
大叔也對著耳機趁機譏諷:“喲!之前不是還百般維護(hù)你的小情人嗎,怎么?現(xiàn)在說打就打,
看來你對她也沒那么是死心塌地?!薄扒?,我早都說了這家伙就是窩里橫,
實則膽量也就這點兒了?!迸赃叺哪凶右哺胶汀!拔?!你們到底還做不做的,
不做就別想進(jìn)來,等著被機關(guān)槍掃成漏勺吧?!薄八懒艘埠?,這樣我們也能省兩份口糧,
多劃算啊。”聽著耳機里的嘲諷,陳瑞卻是一句都不敢頂嘴。眼見許青青死活不從。下一秒,
他竟一腳踩在許青青的手上。隨即捂住她的嘴,防止發(fā)出聲響。“許青青,
我冒著危險陪你出來找狗,現(xiàn)在我有危險,你就連這點犧牲也不肯嗎?”“我告訴你,
今天你要是不乖乖照著他們說的做,到時候我就拿你擋槍子兒!
”劇烈的疼痛讓許青青屢屢翻白眼。她也終于有了危機感,
紅著眼哀求道:“陳瑞...別踩了,我聽他們的還不行嗎..”隨后,
許青青就哭著把狗舉到頭頂,聲音哽咽:“寶貝..快點..快點尿??!
”然而小狗卻只是眨巴著無辜的眼睛,完全沒有要照做的意思?!皨尩?!
再不尿老子就把這賤狗一腳踩死!”陳瑞急的快瘋了,竟一時失聲吼了出來。迫于威脅,
許青青只好忍著心疼用力掐了一把小狗的肚子。下一秒,滋啦聲響徹耳機。
只見熱騰騰的狗尿一股腦澆灌在許青青頭上。她的淚水混雜那股臭氣熏天的液體。
緊咬著嘴唇,生怕自己會忍不住崩潰大叫。8做完一切,
陳瑞眼底早已失去了先前的囂張肆意。他沙啞著嗓子,近乎哀求:“你們要錢我給了,
要青青受這樣的屈辱,她也照做了,現(xiàn)在...可以開門放我們進(jìn)去了嗎?
”耳機那頭沉默了幾秒,隨后傳出大叔懶散不屑聲音:“哎呀,你急什么呢?
再等五分鐘我就開門..就五分鐘而已也等不了?”聽到這話,陳瑞氣得差點咬斷舌頭。
畢竟當(dāng)初他就是用這樣的話,態(tài)度強硬阻止大家撤離的。
害的眾人失去了唯一提前逃生的機會。而現(xiàn)在,他也嘗到了回旋鏢的滋味。
眼看外面槍聲混亂,兩人只得縮在拐角處。盡可能拖延被恐怖分子找到的時間。
他絕望又憤怒,卻也只能一遍遍對著耳機道歉:“之前是我不對,
我真的不是存心要妨礙大家的,我已經(jīng)知道錯了,求你們給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