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安鳶下落就來城郊西外的一處木屋,我可以告訴你她的位置?!?/p>
收到這個短信時,傅崢巖剛準備下令踏平清心寺。
沉思良久,傅崢巖決定孤身前往。
霍雨淺本想叫住傅崢巖,但是他連多余的眼神都沒有施舍給她。
我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這還是第一次傅崢巖丟下霍雨淺。
甚至,我有點好奇傅崢巖到底看到了什么信息,才會不顧霍雨淺的吶喊挽留,毅然決然的驅(qū)車離開。
趕到城郊西外的木屋時,我整個靈魂都顫了顫。
這是我與哥哥下山時,偶爾貪玩才來居住的屋子。
毫無意外,我在這里再次見到了我丟哥哥。
同樣意外的,還有傅崢巖。
“是你?你怎么在這里?”
傅崢巖問完,又想到那個短信,隨即上下打量一番,“你該不會是安鳶的新姘頭吧?”
安塵擰了擰眉頭,語氣平靜道:“我知道你在找安鳶,我也知道安鳶的下落,但我有個前提。”
傅崢巖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自信地開口:“說吧,你要多少錢?十萬?百萬?還是一千萬?”
拿錢羞辱人,倒是傅崢巖一貫作風。
當初霍雨淺回來時,傅崢巖也曾拿錢砸我,叫我趕緊拿錢走人。
可后來不知為何,他又突然找上門,說他后悔自己當初的嘴臉,希望我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安塵掃了他一眼,從善如流地沏茶,遞到傅崢巖面前,“喝完,我就告訴你。”
傅崢巖沒動。
安塵倒也不急,主動端起他面前的茶杯喝下,隨即又給他斟一杯茶。
這次傅崢巖沒有拒絕,他捏著茶杯把玩:“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安鳶到底在哪里了嗎?”
安塵嘴角揚了抹弧度,“你不是已經(jīng)看見了嗎?”
傅崢巖愣住,隨即反應過來,“所以是你告訴我保鏢的?不過很可惜那個草席裹著的臟東西不是安鳶,而是淺淺送給她的禮物?!?/p>
想到什么,傅崢巖皺起眉頭,嫌惡道:“這樣一個不知道感恩,還踐踏別人心意的賤人,居然還能賄賂這么多人幫助她,真是可惡!”
“你趕緊告訴我她在哪里,要是耽誤我孩子和淺淺的治療,你賠付不起!”
安塵眼底掠過戾氣,“傅崢巖,當年你心心念念的女人在看見猛虎的第一時間就把你的手腕割開放血,然后帶著你的另一個小助理逃命?!?/p>
“要不是安鳶出現(xiàn)救了你,你真以為你自己能活到現(xiàn)在嗎?”
聽到這話,傅崢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怎么可能?。棵髅魈嫖乙_猛虎的是淺淺??!”
“你是不是被安鳶那個賤貨收買,故意來挑撥我跟淺淺的關(guān)系?”
我閉眼搖了搖頭,真不明白自己以前為什么會眼瞎這么久。
看上這么一個眼盲心瞎的爛貨。
最后我給出自己一個解釋,或許是那時年少無知,錯把好感誤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