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消失三天,宋研佳還是一如既往照舊上班,忙于工作之余隨手給我發(fā)了條微信。
[鬧夠了就回來,作為林氏繼承人和我的未婚夫,你已經足夠讓集團丟臉了。]
紅色感嘆號跳出,消息顯示發(fā)送失敗,宋研佳隱忍怒氣,從通訊錄找到我的號碼。
她對我,一向沒什么耐心。
電話打不通,宋研佳煩躁至極將手機扔在桌上。
她分明厭煩至極,卻還是撥通座機吩咐秘書:“Lisa,給林知現(xiàn)準備一份禮物,傍晚見完周總,讓司機直接去林家。”
安排妥當,宋研佳壓著情緒繼續(xù)處理文件,并沒有太過在意當下。
她沒有想到自己會撲空,也只為做表明功夫,聽管家說我沒回家,甚至連門都不愿進,陰沉著臉直接讓司機掉頭。
這一切,都在我意料之中。
林宋兩家是世交,我和宋研佳還未出生便被指腹為婚,雙方父母對彼此十分滿意,根本不在意我和她的意愿。
我看不慣宋研佳整日板著一張臉裝高冷,她亦不喜歡我一個男人卻活潑過頭。
這些年,我恨不能和宋研佳劃清界限,可架不住爸媽撮合。
從幼兒園起,我和宋研佳就是同班,直到上大學,她選哲學,我選金融,終于隔了兩座教學樓的距離。
青梅竹馬難得達成共識,眼不見心不煩。
即便如此,畢業(yè)后我還是逃不過聯(lián)姻命運,宋家要讓宋研佳接手公司,林家需要融資上市,一拍即合將我和她的將婚事提上日程。
原本,我和宋研佳互相看不順眼,但為著利益也能將就結婚勉強配合,可訂婚宴上發(fā)生的事,讓我對她已然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
許寧遠是導火索。
三年前,宋家資助的貧困生父母雙亡,被宋妍佳帶回家。
上學接送親力親為,共處一間臥室更是不在話下。
為此,我和宋研佳矛盾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