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qiáng)硬地、不容抗拒地將她的手掌狠狠按向一個(gè)地方——他的后背!掌心接觸到的皮膚,
瞬間傳遞來一種令林晚靈魂都為之凍結(jié)的觸感!那不是光滑的、溫?zé)岬募∧w,
而是一片極其廣闊的、無比猙獰的凸起!那觸感粗糙、扭曲、盤根錯(cuò)節(jié),
像一片被烈火徹底焚燒后又強(qiáng)行凝固的焦土!無數(shù)道深深淺淺的溝壑和隆起,縱橫交錯(cuò),
覆蓋了大半個(gè)背脊,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生命力,
無聲地訴說著曾經(jīng)承受過的、難以想象的烈火酷刑!“看看!
”沈晝的聲音嘶啞得如同砂紙摩擦,每一個(gè)字都像是在泣血,
帶著毀滅一切的瘋狂和深入骨髓的絕望,“好好看看!這條疤!這份‘禮物’!
”林晚的手掌被迫緊貼在那片地獄般的皮膚上,指尖清晰地感受著每一道溝壑的走向,
每一處扭曲的凸起。那觸感帶來的沖擊,
比任何視覺畫面都更加直接、更加殘酷地轟擊著她的神經(jīng)。她的身體抖得如同秋風(fēng)中的落葉,
心臟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緊、撕裂。她無法想象,更無法承受。沈晝的聲音在她頭頂炸開,
如同驚雷,帶著血淚的控訴,每一個(gè)字都重重砸在她的心上:“這就是你三年前,
你林大小姐那場萬眾矚目的演奏會(huì)!你高高在上、光芒萬丈的夜晚!
你——”他的聲音因?yàn)闃O致的痛苦而劇烈顫抖,幾乎無法連貫,“你像個(gè)施舍者一樣,
給我那張寶貴的門票……然后呢?!你缺席了!你消失了!像丟垃圾一樣把我丟在那里!
”林晚的腦海一片空白,只剩下尖銳的嗡鳴。三年前……演奏會(huì)……門票……缺席?
混亂的記憶碎片瘋狂攪動(dòng),頭痛欲裂,卻抓不住任何清晰的畫面。沈晝的控訴還在繼續(xù),
字字泣血:“散場了!所有人都走了!只有我……像個(gè)傻子!像個(gè)瘋子!我不信你會(huì)不來!
我不信!”他的聲音陡然拔高,充滿了瀕臨崩潰的絕望,“我沖回你的公寓樓……火!
到處都是火!燒紅了半邊天!他們在喊!有人在里面!他們說里面還有人沒出來!
”林晚的身體徹底僵住,血液仿佛在這一刻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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