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是一名年近六旬的女裝大佬。他每天都會誘騙各種各樣的年輕直男來家里做客,
并偷拍下小視頻賣到暗網上。
1 紅姐家的訪客們1 大二學生王磊王磊第一次點開"紅姐"的微信頭像時,
屏幕上是個穿旗袍的模糊人影,配文寫著"找個弟弟說說話,阿姨會的可多了。
”他那年剛上大二,住在六人間宿舍,床鋪對面的兄弟天天抱著手機跟女朋友視頻,
夜里總傳來壓低的笑鬧聲。王磊手機里藏著幾百個g的資源,
每次看完都得小心翼翼的悄悄去廁所解決問題。紅姐的頭像是在黃昏的陽臺上拍的,
旗袍領口開得低,能看見一點珍珠項鏈。她加好友的驗證消息寫著:"看你像個老實孩子,
阿姨想找個人說說話,阿姨經驗豐富,你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來找阿姨解決。
"王磊猶豫了三天才通過,他爸在他上高中時就沒了,家里只有媽在鎮(zhèn)上開小賣部,
他也不知道自己通過是因為“說說話”還是“經驗豐富”。或許兩者都有吧。
第一次視頻是在周五晚上,宿舍里其他人都出去聚餐了。紅姐坐在沙發(fā)上,
身后的臺燈罩著粉色紗巾,聲音有點啞,像含著塊糖:"小王啊,阿姨一個人住,
這周末挺悶的。"她穿件帶蕾絲邊的家居服,頭發(fā)梳成卷,臉上抹著厚厚的粉,
眼角的皺紋被遮得不太明顯。王磊盯著屏幕,手心里全是汗,他長這么大,
還沒跟除了家人外的成年女人視頻聊過天,尤其是穿成這樣的。光看著那性感的衣服,
血氣方剛的他就不自覺起了反應。"阿姨你多大了?"他憋了半天才問。紅姐笑起來,
露出假牙的白邊:"傻孩子,問女人年齡干嘛。阿姨就想找個弟弟疼疼,你看你,
長得多精神。"她說話時,手指繞著頭發(fā)卷,指甲涂成大紅色,在燈光下晃眼。
王磊覺得嗓子發(fā)干,只覺宿舍里的空氣都變得燥熱起來了。第二次見面是紅姐主動提的,
說家里的燈泡壞了,想讓他幫忙換一下。
王磊雖然也沒換過燈泡但還是在網上學了方法并在宿舍進行了實踐。
然后他就懷著忐忑的心情,坐了一個多小時公交。找到那個老舊小區(qū)時,天已經快黑了。
紅姐開門時穿件真絲睡裙,腳踩粉色拖鞋,屋里飄著一股甜膩的香水味,混雜著點油煙味。
"快進來,外面多熱。"她把他讓進屋,遞過一杯泡好的枸杞茶,"阿姨年紀大了,
夠不著高地方。"燈泡在客廳的吊燈上,王磊踩著板凳換的時候,
能聞到紅姐身上的香水味從下面飄上來。她站在板凳旁邊,仰著頭看他,
睡裙的領口開得很低,里面的肉色內衣露出來一小截。"小王你真能干,
"她突然伸手扶了扶他的腿,"不像我那死老頭子,活著的時候啥也不管。
"紅姐當然沒有什么老頭子,這自然是他編造出來的。
畢竟正常情況下這個年紀的女人都是有老公小孩的,有些孫子都抱了好幾個了。
聽著紅姐那哀怨的語氣,以及若有似無的溫柔撫摸。王磊頓時緊張的渾身一哆嗦,
燈泡差點掉下來。換完燈泡坐下喝水,紅姐挨著他坐得很近,胳膊肘時不時碰著他的胳膊。
"阿姨跟你說個秘密。"她壓低聲音,嘴里的熱氣噴在王磊耳朵上,噴的他耳朵癢癢的,
但又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舒爽。"我年輕的時候,可多人追呢,就喜歡你們這樣的小伙子,
結實,看著就靠譜。"她說著,手慢慢搭在王磊的大腿上,指甲輕輕劃著他的牛仔褲。
王磊的心跳得像擂鼓,牛仔褲已經悄悄支起了帳篷,他想把腿挪開,又覺得不好意思。
紅姐的手越放越高,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小王啊,阿姨一個人睡,
夜里總害怕.…..”她的聲音越來越軟,帶著點哭腔,"你陪陪阿姨好不好?"那天晚上,
王磊直到后半夜才回宿舍,身上沾著一股他說不清楚的味道。他躺在上鋪,
聽著下鋪兄弟的呼嚕聲,腦子里全是紅姐涂著紅指甲的手,
和她那句"阿姨就喜歡你這樣的"。后來他又去過紅姐家?guī)状?,每次去都帶點水果或者零食,
紅姐會給他做頓熱乎飯,然后在沙發(fā)上靠著他,說些露骨的話做些不可描述之事。
他知道這樣不對,但每次紅姐叫他"小王弟弟"時,他心里那點被壓抑的本能就會釋放出來。
直到有一天,他收到一個陌生號碼發(fā)來的視頻截圖,畫面里是他在紅姐家沙發(fā)上的樣子,
角度刁鉆。他嚇得手機都掉了,趕緊給紅姐打電話,卻發(fā)現已經被拉黑了。
后來他才從派出所的同志那里知道,紅姐在客廳和臥室都藏了攝像頭,
那些視頻被她賣給了網上的人。更令他震驚的是,這個紅姐居然根本不是什么阿姨,
而是一個六十歲的偽娘老頭。王磊站在派出所的走廊里,覺得渾身的血都往頭上涌。
他想起紅姐每次摸他時說的那句"阿姨疼你",此時只覺得胃里一陣翻江倒海。
2 快遞員小張小張送快遞三年了,每天騎著電動車在城市里竄,
從早到晚見得最多的是小區(qū)門口的保安和收發(fā)室的大爺。他二十多歲,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
但沒時間也沒錢談戀愛,老家的媽總在電話里催他找對象,
說隔壁村跟他一般大的都抱上娃了。他每次都含糊過去,掛了電話就掏出手機刷短視頻,
屏幕上那些扭腰擺胯的姑娘,看得他心里直發(fā)癢。紅姐是他在一個同城交友群里認識的,
頭像是個背影,穿著長裙站在河邊,配文"尋找有緣人"。小張加她好友時沒抱什么希望,
覺得大概率是賣茶葉或者保健品的。沒想到紅姐通過后,第一句話就是:"小伙子,
看你頭像挺精神的,做什么工作呀?"一來二去聊熟了,紅姐說自己一個人住,
兒女都在外地,平時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小張啊,阿姨看你實誠,"她有次在語音里說,
聲音帶著點撒嬌,"哪天你路過阿姨家,上來喝口水唄,阿姨給你做好吃的。
"小張心里動了動,他長這么大,除了他媽,還沒人這么跟他說過話。
第一次去紅姐家是個周三中午,他送完一片區(qū)域的快遞,趁著午休時間找了過去。
紅姐開門時穿件寬松的棉綢睡衣,頭發(fā)松松地挽著,臉上沒怎么化妝,看著比視頻里顯老,
但笑容很和藹:"快進來,熱壞了吧?"屋里開著空調,涼氣撲面而來,
桌上擺著切好的西瓜和一碗冰鎮(zhèn)綠豆湯。"阿姨你太客氣了。"小張拘謹地坐在沙發(fā)上,
手里捧著綠豆湯碗。紅姐坐在他旁邊,給他遞西瓜:"吃吧吃吧,看你瘦的,
送快遞不容易啊。"她一邊說,一邊打量他,"小伙子真結實,胳膊上都是肌肉。
"小張被她說得不好意思,低頭猛吃西瓜。"小張啊,"紅姐突然嘆了口氣,
"阿姨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我那口子走得早,兒女又不在身邊,
夜里睡覺總覺得空落落的。"她往小張身邊挪了挪,肩膀輕輕碰著他,"你說,
要是有個年輕小伙子在身邊,是不是就不害怕了?"小張手里的西瓜差點掉地上,
他抬頭看紅姐,發(fā)現她正盯著自己的嘴唇看,眼神里有種他看不懂的東西。"阿姨,
你...你說啥呢..."他結結巴巴地說,心跳得飛快。紅姐笑了笑,
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傻孩子,跟你開玩笑呢。吃西瓜,吃完阿姨給你煮碗面。
"那天下午,小張是餓著肚子回快遞公司的,他沒吃紅姐煮的面,逃也似的離開了。
但紅姐那句"夜里睡覺空落落的",還有她拍他手背時粗糙的觸感,一直在他腦子里打轉。
他送快遞時總是走神,好幾次差點撞了人。隔了幾天,紅姐又給他發(fā)消息,
說家里的洗衣機壞了,想讓他幫忙看看。小張猶豫了很久,最后還是去了。
這次紅姐穿得更隨意,一件老頭衫配大短褲,頭發(fā)也沒梳,但身上還是有股淡淡的香水味。
"就這洗衣機,轉起來嘩啦嘩啦響。"她領著小張到陽臺,彎腰指著洗衣機,
短褲的褲腰很低,露出一截松弛的腰腹。小張蹲下來檢查洗衣機,紅姐就站在他身后,
嘴里不停地念叨:"小張你真能干,比我兒子強多了。"她說著,手突然放在小張的背上,
慢慢往下滑:"你看你這后背,全是汗,阿姨給你擦擦。"小張猛地站起來,
差點撞見紅姐的臉。"阿姨……不用了……我自己來吧。"他的聲音有點抖。紅姐卻不退后,
反而往前湊了湊,胸口幾乎貼著他的胳膊:"怕什么呀,阿姨又不是老虎,還能吃了你不成?
"她的眼睛半瞇著,嘴角上揚,露出一種奇怪的笑容。那天小張最終也沒修好洗衣機,
因為他心里那點被壓抑許久的欲望,已經徹底被紅姐勾了起來。于是順理成章的,
洗衣機修著修著就修到床上去了。從那以后他開始頻繁地給紅姐發(fā)消息,期待著她的回復,
有空就會去紅姐家釋放“壓力”。甚至在忙著工作送快遞時,如果路過那個小區(qū)時,
也會忍不住放慢車速,往紅姐家的窗戶方向看。直到有一天,他的手機收到一條勒索短信,
附帶一段清晰的視頻。視頻里正是他在紅姐家和紅姐做著的不可描述之事。
3 工廠學徒小李小李在城郊的汽車配件廠當學徒,每天上十二個小時的班,
流水線旁邊全是油膩的機器和穿著藍色工服的男人。他十九歲,從老家出來打工,
沒談過戀愛,對女人的了解僅限于廠里偶爾來的女質檢,和手機里下載的那些小電影。
廠里住的是集體宿舍,八個人一間,夜里打呼嚕說夢話的都有,他連起飛都得躲在被子里,
生怕被人發(fā)現。紅姐是他在一個聊天軟件上"搖一搖"搖到的,頭像看著像個中年婦女,
昵稱叫"溫柔的港灣"。小李本來想直接刪掉,但紅姐先發(fā)來消息:"小伙子,
看你資料寫著在工廠上班,辛苦啦。"他鬼使神差地回了句:"還行吧,就是有點悶。
"一來二去聊了半個多月,紅姐知道了他上夜班,知道了他住集體宿舍,
知道了他沒什么朋友。"小李啊,"紅姐有次在語音里說,聲音特別溫柔,
"阿姨家離你們廠不遠,你下夜班要是沒地方去,就來阿姨家歇歇,阿姨給你做早飯。
"小李心里一動,他下夜班后通常只能回宿舍睡覺,宿舍里又吵又悶,
從來沒人給他做過早飯。第一次去紅姐家是個周日早上,他下了夜班,
騎著共享單車找了四十多分鐘才找到。紅姐開門時穿件粉色的睡袍,頭發(fā)梳得很整齊,
臉上化著淡妝,看著比照片里精神。"快進來,累壞了吧?"她接過小李手里的安全帽,
順手摸了摸他的頭發(fā),"看看這頭發(fā),全是油,阿姨給你燒水洗洗頭。"屋里很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