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校草卡墻記「臥槽!簡隋英!你屁股怎么鉆墻里去了?!」
當我怒氣沖沖地一腳踹開寢室門時,
俗的畫面——我們學院那位素有“行走的荷爾蒙”、“移動的Alpha”之稱的校草大人,
簡隋英,正以一種極其不雅的姿勢,將他那挺翹的、包裹在昂貴運動褲下的臀部,
嚴絲合縫地塞進了一面墻壁的破洞里。他的上半身還留在寢室里,雙臂徒勞地撐著地面,
兩條長腿在墻的另一邊,估計正在瘋狂地蹬踹著空氣,
整個人就像一根被強行掰彎的、價值不菲的人形鋼筋,卡在了那里,進退兩難。「李玉……」
校草的聲音從墻洞里悶悶地傳來,帶著一絲罕見的、幾乎可以稱之為崩潰的顫音,
「你他媽能不能先別喊,過來幫我一下?」我,李玉,
作為他同寢室的、倒了八輩子血霉的室友,深吸一口氣,
強行壓下內心那股混合了震驚、荒唐以及……一絲不可告人的幸災樂禍的復雜情緒,
走了過去,蹲下身,仔細研究了一下這個令人匪夷所思的現場。「不是,」
我圍著他的屁股轉了一圈,用手指戳了戳墻壁冰冷堅硬的邊緣,
又戳了戳他因用力而繃緊的臀肌,「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你是在表演什么行為藝術嗎?
致敬鼴鼠?」簡隋英發(fā)出了一聲憤怒的低吼:「少廢話!我的戒指掉進去了!」原來,
這個墻角的破洞是歷史遺留問題,據說連接著隔壁廢棄的雜物間。簡隋英今天早上心血來潮,
把一枚價值不菲的戒指放在窗臺上擦拭,結果一個手滑,戒指就跟長了腿似的,
叮叮當當滾進了這個洞里?!肝冶緛硪詾槟苓^去,」他的聲音聽起來已經快哭了,
「誰知道這破洞是個葫蘆口,屁股能過,我這寬肩過不去?。?/p>
現在我他媽跟個塞子一樣卡住了!」我看著他被卡住的身體和外面那半個完美臀型,
實在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校草的尊嚴瞬間受到了十萬點暴擊,他磨著牙,
威脅道:「李玉,你再笑一聲試試?信不信我出去打斷你的腿?」
就在我們倆僵持不下的時候,寢室的另外兩個活寶,白新羽和邵群,一人端著一碗泡面,
一人舉著一根火腿腸,溜達著回來了。「我操!」這是白新羽的驚呼?!浮袆?chuàng)意?!?/p>
這是邵群言簡意賅的評價。于是,我們寢室四個人,以一種前所未有的詭異方式,
實現了今日的首次團聚。一個被卡在墻上,另外三個,則像鑒賞稀世奇珍一樣,
圍著他的屁股,嘖嘖稱奇。2 拯救行動啟拯救校草行動,就此拉開序幕?!笀缶伞!?/p>
邵群,我們寢室的智商擔當,在圍觀了五分鐘后,冷靜地掏出了手機。「不行!」
簡隋英幾乎是吼出來的,他的上半身因為激動而劇烈地晃動著,
連帶著墻洞里的屁股也抖了三抖,「絕對不能報警!你們想讓我明天就上校園頭條嗎?
《震驚!經管系校草與墻洞不得不說的秘密!》?我簡隋英的臉還要不要了?」
他說的有道理。簡隋英這個人,把面子看得比命還重。要是這事兒傳出去,
他估計會選擇直接從這棟樓上跳下去,而不是被人從墻洞里拔出來?!覆粓缶?/p>
那就只能靠我們自己了?!拱仔掠疬@個行動派,摩拳擦掌,一臉興奮,「來,
我們試試最簡單的方法,拔蘿卜!」說著,他不由分說地走上前,
雙手抓住了簡隋英運動褲的腰帶,使出了吃奶的勁兒,大喝一聲:「嗨——呀——!」
「嗷——!」簡隋英發(fā)出了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白新羽你個傻逼!你要把我腰給扯斷了!
」運動褲的松緊帶被拉到了極限,勒出了一道深深的紅痕。
我眼看著那條名牌褲子即將因為承受不住這份生命之重而當場崩裂,
趕緊上去拉開了他:「停停停!你這是想把他拔出來,還是想把他扒了?」「褲子太礙事了!
」白新-大力水手-羽振振有詞,「阻力太大了!要不,把褲子脫了試試?」這個提議一出,
空氣瞬間安靜了。簡隋英的聲音從墻洞里飄來,幽幽地,
帶著一絲絕望:「你們……是認真的嗎?」邵群推了推眼鏡,
居然一本正經地分析道:「理論上,減少衣物摩擦,確實可以減小阻力。可行。」
我看著簡隋英那被卡得死死的腰胯,提出了一個技術性難題:「怎么脫?他現在這個姿勢,
褲子根本褪不下去啊?!埂负唵?!」白新羽的腦回路永遠那么清奇,
他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了一把小剪刀,「我直接給它剪了!」「你敢!」
簡隋英的怒吼響徹整個寢室,「那是我上個月剛買的限量款!白新羽,我警告你,
你今天要是敢動我褲子一根線頭,我明天就讓你裸奔繞著操場跑十圈!」
面對校草的雷霆之怒,白新羽悻悻地收起了剪刀??磥恚锢硭毫逊ㄊ切胁煌?。
「物理不行,就來化學的。」邵群再次展現了他作為學霸的素養(yǎng),「我們需要潤滑?!?/p>
「潤滑?」我和白新羽異口同聲,然后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向了簡隋英那被卡住的部位。
氣氛,在一瞬間變得有點奇怪?!笡]錯。」邵群的表情依舊是那么的禁欲和嚴謹,
他環(huán)視寢室,像是在尋找什么戰(zhàn)略物資,
「油、沐浴露、洗手液……一切能降低摩擦系數的東西都可以?!拱仔掠鹨慌拇笸龋骸肝矣?!
我剛買的大瓶寶寶霜!那個最潤了!」說著,他像獻寶一樣,
從自己的柜子里捧出了一瓶粉紅色的、散發(fā)著甜膩奶香味的寶寶霜。
簡隋英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你們……你們這群禽獸……」「別廢話了,英哥。」
白新羽擰開蓋子,擠了一大坨在手上,搓了搓,然后一臉莊重地走向那面墻,
「為了你的自由,犧牲一下是值得的。別怕,我會很溫柔的?!鼓钱嬅鎸嵲谑翘?,
我有點不敢看。只見白新羽小心翼翼地、一寸一寸地,將那滑膩膩、香噴噴的寶寶霜,
涂抹在簡隋英的腰、胯,以及墻洞的邊緣。簡隋英起初還在象征性地掙扎和咒罵,
但很快就放棄了,整個人如同一條被命運扼住了咽喉的咸魚,任由我們擺布。
邵群則從衛(wèi)生間拿來了沐浴露,倒在墻洞的上緣,液體順著墻壁流下,和寶寶霜混合在一起,
形成了一種更加粘稠、更加潤滑的奇特混合物。一時間,
整個寢室都彌漫著一股寶寶霜的奶香和沐浴露的海洋清香,混合著校草身上淡淡的古龍水味,
以及……一絲絕望的氣息?!负昧耍股廴盒?,「準備第二輪嘗試?!埂高@次誰來?」
我問。白新羽自告奮勇:「還是我來!我力氣大!」我們一致同意。于是,
白新羽再次站到了簡隋英的身后,深吸一口氣,雙手……這次不是抓褲腰了,
而是直接按在了那兩瓣涂滿了潤滑劑的、挺翹的臀峰上。「英哥,我要用力了??!」
「……來吧。」簡隋英的聲音細若蚊蠅,充滿了生無可戀的意味?!负龋 ?/p>
3 潤滑大作戰(zhàn)白新羽雙臂猛然發(fā)力,向前一推!「噗呲——」一聲。那聲音,
就像是拔濕漉漉的瓶塞,又像是踩進了泥潭。簡隋英的身體,在潤滑劑的作用下,
猛地向前竄了一小截!「有效果!」我激動地喊道?!冈賮恚 股廴涸谝慌灾笓]。
白新羽受到了鼓舞,鼓足了勁兒,開始了第二輪、第三輪的猛推?!膏圻?!」「噗呲!」
「噗呲!」每一次推動,簡隋英的身體都會向前挪動那么一兩厘米,
同時發(fā)出一聲壓抑的、介于痛苦和羞恥之間的悶哼。他的上半身在墻的另一邊,
我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那暴露在外的半個身體,在我們的“幫助”下,
以一種極具節(jié)奏感的方式,反復進出著那個狹小的墻洞。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且充滿了某種難以言喻的哲學意味。然而,好景不長。當簡隋英的身體推進去大約三分之二,
眼看就要大功告成的時候,他又一次被卡住了。這次不是肩膀,而是胸腔。「不行了……」
簡隋英的聲音聽起來氣喘吁吁,「我的胸……胸口這里卡住了……吸不上氣……」
我們頓時慌了神。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卡住胸腔導致呼吸困難,是會出人命的!「快!
把他拉回來!」邵群當機立斷。于是,拯救行動立刻從“推進去”變成了“拔出來”。
可問題是,現在他的身體大部分都在墻的另一邊,我們這邊只剩下兩條腿和半個屁股。而且,
由于剛才涂抹了大量的潤滑劑,他的身體滑不溜丟的,根本抓不住。白新羽試著去抱他的腿,
結果手一滑,差點把自己也帶倒?!冈趺崔k?抓不住?。 ?/p>
白新-智商掉線-羽急得滿頭大汗。我急中生智,指著他的腳踝:「抓腳!那里沒涂油!」
于是,我和白新羽一人抓住他一只腳踝,邵群則負責在后面找一個支點,
我們三個人一起向后發(fā)力?!敢?、二、三,拉!」「嗷——!」
這次的慘叫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