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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人咽了一口唾沫,驚慌不定。
“這么久,不會死了吧?”
“啪”。
陸靳寒愣住,手中的手機掉在了地上,他一把扯住了那個人的衣領(lǐng)。
“什么封口棺材?你胡說的對不對?我沒有封口?!?/p>
“我只是把她丟進了棺材里,怎么可能封口呢?”
他喃喃自語,眼中全是不可置信。
“我沒有想過讓凌霜死的,你們胡說,這不可能......”
“這是真的,陸哥,棺材被鋼釘釘住了封口......”
在陸靳寒吃人的眼光中,那人的聲音越來越小。
陸靳寒“撲通”一下,跌坐到了地上。
酒瓶呼啦啦地倒了一地,他捂著快要炸裂的太陽穴怒吼。
“是誰?”
“是誰釘上了鋼釘,我不會放過他的!”
陸靳寒暴怒地看向四周,殺人的眼神掃向了每一個人。
蘇晚晚抱著身體縮在角落里,試圖將自己隱藏起來。
沒過多久,陸靳寒的目光就鎖定在了蘇晚晚身上。
他沖到蘇晚晚身邊,雙手扣住蘇晚晚的肩膀,頭上的青筋凸了起來。
“是你做的對不對?”
“你這個賤人!我殺了你!”
他沒有絲毫留情,對著蘇晚晚的臉左右開弓。
蘇晚晚的牙齒被打掉了兩顆,混著血水吐在了地上。
她的臉很快腫成了豬頭,跪在地上,抱住陸靳寒的腿求饒。
“求你......放過我?!?/p>
“我只是想和凌霜開個玩笑?!?/p>
她口齒不清,只能狼狽地磕頭。
可陸靳寒沒有半分心軟,抓著蘇晚晚的頭發(fā)拖到了大街上。
“去找霜霜,如果她沒事,我或許能放過你?!?/p>
“如果她真的死了,我要你給她陪葬?!?/p>
他把蘇晚晚拴在汽車后面,踩動了油門。
等到了墳場的時候,蘇晚晚早已皮開肉綻,整個人血淋淋的,像是被扒掉了一層皮。
陸靳寒站在裝著我的棺材前,手指發(fā)抖。
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開口。
“霜霜,你能聽到我說的話嗎?”
沒有人回答。
四周寂靜地就算掉落一根針也能聽見聲音。
“不,我不信。”
陸靳寒泣不成聲,崩潰著徒手去拔棺材上的釘子。
他似乎失去了痛覺,十根指甲齊齊折斷也不肯放棄。
“霜霜,我來救你了,你撐住啊?!?/p>
他低聲呢喃,聲音嘶啞的就像木頭在磨砂紙。
隨著最后一枚釘子被拔出,我的樣子也慢慢浮現(xiàn)在他眼前。
手腕處的鮮血已經(jīng)干涸、指骨裸露、全身青紫。
眉頭緊蹙、胸口處一道又一道的抓痕。
陸靳寒腦海中驀然浮現(xiàn)出我弓腰撿藥的的樣子。
他終于意識到,我沒有騙他。
“霜霜,啊…啊…是我害了你?!?/p>
“你醒過來,你報復(fù)我啊,你別離開?!?/p>
男人崩潰地趴在我的尸身上大喊大叫,心臟就像被硫酸腐蝕一般,密密麻麻的疼痛蔓延到四肢。
良久,他慢慢抬起頭,眼神陰鷙地看向蘇晚晚,就像再看一個死人。
“蘇晚晚,都怪你,你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我要你為霜霜陪葬。”
蘇晚晚打了個寒顫,忽然意識到,陸靳寒真的會殺了她。
她拖著殘軀,一瘸一拐地跑開。
邊跑邊回頭看,仿佛身后有惡鬼一樣。
“哈哈哈?!?/p>
陸靳寒的笑聲冰冷的可怕。
“你以為你跑得掉嗎?”
他的笑聲越來越癲狂,環(huán)繞在蘇晚晚的耳旁。
沒跑兩步,蘇晚晚就被陸靳寒押到了棺材旁邊。
“現(xiàn)在輪到你了?!?/p>
蘇晚晚被陸靳寒捂住口鼻,按進了棺材。
任由她大喊大叫,陸靳寒也沒有一絲停頓,他眼球上布滿了血絲,整個人就像剛從地獄里爬出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