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我猛得停下搜尋的步伐,
沖到安妮面前,抬手就要給她一巴掌,
“賤人,你瘋了嗎!”
卻被晏嶼攔下,
“安妮就是開個(gè)玩笑,你至于當(dāng)真嗎?”
轉(zhuǎn)頭寵溺著輕點(diǎn)她的鼻尖,“小饞貓,餓了吧?等下帶你出去吃。”
我看著丈夫只感覺他身心已經(jīng)完全屬于面前這個(gè)黑皮女人,
怒道:“晏嶼你瘋了!說什么玩笑話,她肯定做得出來!”
晏嶼瞬間黑下了臉,一巴掌狠狠向我扇來。
“跟安妮道歉!”
我被扇倒在地,嘴角溢出鮮血,臉火辣辣的疼。
“算了阿嶼,姐姐她就是心急了點(diǎn)。我不在意這些的。”
安妮邊說邊搖著手中的骰子,
“八點(diǎn)?看來這把我輸定了,這下姐姐就不用擔(dān)心孩子了?!?/p>
晏嶼瞧著她失落的神色,不由得心疼。
手下輕輕晃了晃,五點(diǎn)!
“我輸了?!?/p>
“一千六百萬和孩子都?xì)w你?!?/p>
晏嶼語氣可惜,但面上絲毫不見悲傷。
我的心情猶如過山車瞬間跌進(jìn)谷里,腿一軟跪倒在賭桌面前。
“晏嶼,我的孩子,你憑什么賭......”
“把我的孩子還給我......”
安妮揮手將孩子抱下去,“可惜了,姐姐,阿嶼輸了?!?/p>
“你也要愿賭服輸啊。”
不顧一切死死攔在保鏢面前,可我的力量怎么敵得過常年鍛煉的雇傭兵。
我被狠狠甩在一旁,盯著孩子的方向淚流滿面。
可這是我最后一個(gè)孩子了啊......
晏嶼,我后悔嫁給你了。
沒過多久,服務(wù)員端上來一疊小吃。
肉薄薄的一片,在燈光照射下晶瑩透亮。
“阿嶼,這是我特地讓人為你準(zhǔn)備的特色美食,只有在輪船上才能吃到?!?/p>
她轉(zhuǎn)頭夾起一片喂到晏嶼的嘴邊。
“這是什么肉?口感和一般的肉質(zhì)都不一樣,像是膠狀但又Q彈嫩滑。”
奇異的口感讓晏嶼不由得多吃了兩口。
安妮俏皮一笑,顧盼生姿。
“不告訴,告訴了你,你就不會(huì)吃了?!?/p>
“什么肉這么神秘。”
晏嶼一把將她摟在懷里,逗得她咯咯直笑。
我卻忽然想起了什么,
驚恐地看向安妮,汗毛矗立!
“你把孩子還給我!你個(gè)惡魔!你不得好死!”
安妮靜靜躲在晏嶼懷里,嘴角帶著不懷好意的笑。
“賤人,跪下給安妮道歉!”
晏嶼一腳將我踹倒在地。
一個(gè)侍者上前在安妮耳邊說了幾句,
“孩子的基因鏈里感染了xing病,目前看來是母體里攜帶的?!?/p>
身旁的晏嶼卻忽然臉色大變,黑下了臉。
他快步走到我面前,紅著眼掐著我的脖子。
怒罵:“你個(gè)賤人,我的孩子怎么會(huì)得xing??!”
“說,你從哪染上的!”
我掙扎著沒有辦法回答,胸腔里的空氣越來越少,
一張臉憋成豬肝色。
“不......不是我......”
晏嶼猛得將我摔在地上,還沒等我呼吸順暢,
他又繼續(xù)追問:
“好,不說是吧?”
“我倒要看看你死到臨頭了還怎么護(hù)著那個(gè)野男人!”
晏嶼扯著我的頭發(fā)把我死死摁在賭桌上,
“她是天生的好孕體質(zhì),一口價(jià)一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