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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外的分公司剛上市,媽媽發(fā)消息讓我回國跟童養(yǎng)夫履行婚約。
我同意后,催婚成功的媽媽高興極了,立馬空運來價值兩個億的帝王綠翡翠手鐲,給我當嫁妝。
咖啡廳里,我沒等來童養(yǎng)夫,卻等來一個氣勢洶洶的女人,“就是你這個狐貍精,勾引顧總媽媽給你安排相親?”
隨后她揚起咖啡潑到我身上,我抬手阻止,露出手腕上的翡翠手鐲。
她嘲諷一笑,“帶個綠玻璃也好意思出門?!?/p>
她身后的姐妹團一擁而上,將手鐲硬生生從我手上擼了下來。
“還給我?!蔽覐妷号鹁娴?。
話落,手鐲硬生生摔成幾瓣。
她得意的晃了晃自己手腕上的手鐲,“老娘這個三千萬,夠買你命了!?!?/p>
我被氣笑了,“你知道我是誰嗎,就敢買我的命?!?/p>
對方指著對面長青集團,“顧宇辰是我未婚夫,這就是我的底氣?!?/p>
我愣了幾秒,隨后撥通童養(yǎng)夫電話,“長青集團什么時候歸你了,我媽知道嗎?”
......
要不是念著兒時的情誼,我甚至都不會打這通電話。
摔了我家的祖?zhèn)饔耔C,我老媽絕對不會放過顧宇辰的。
要是他認錯態(tài)度良好,我哄哄我媽,這件事也就揭過去了。
“你回家去吧,我待會兒有事,明天再約。”
他語氣透著不耐,隨后電話傳出忙音。
我暗罵一聲晦氣。
只不過是爺爺奶奶帶我出國后,爸媽怕寂寞養(yǎng)來解悶的孤兒,誰給他的優(yōu)越感。
看到我吃癟,對面那群女人笑得直不起腰。
“原來是個電話都打不通的倒貼女,怪不得只能戴染色大玻璃?!?/p>
“告訴你,顧宇辰是我男人,識相的給我滾遠點,不然我讓你混不下去。”
帶頭的女人以為我是個無權無勢的普通女生,說話毫不客氣。
“你把我的翡翠手鐲摔碎了,你必須賠償我的損失。”
“店里的監(jiān)控拍的清清楚楚,如果你不賠償,我會走法律途徑?!?/p>
說完,對方像是聽到什么笑話,“哈哈哈哈你當長青集團的法務是吃干飯的嗎。”
她朝我翻了一個白眼,囂張道,“法律算個屁,信不信我讓你進去蹲監(jiān)獄?!?/p>
我冷冽的視線落在她手腕,“顧宇辰?jīng)]結婚吧,你又算老幾?!?/p>
話音剛落,女人猛地上前甩了我一巴掌。
“草,老娘是正宮?!?/p>
“像你這種想攀上豪門的窮鬼我見多了,今天看我不撓花你的臉?!?/p>
說著,其他女人一擁而上,將我團團圍住。
我寡不敵眾,白白挨了好幾巴掌,頭發(fā)更是被拽掉好幾把。
這么多年我一直受人追捧,哪里受過這樣的屈辱。我頓時火冒三丈。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打人,誰給你的勇氣,你等著進去吧?!?/p>
轉(zhuǎn)頭我對著咖啡廳負責人喊,“趕緊把今天的監(jiān)控錄像拷貝一份給我?!?/p>
可原本還在看熱鬧的眾人紛紛后退,“我去,竟然敢對著林特助放狠話,活膩了吧?!?/p>
“小姐,不好意思我們店里的監(jiān)控壞了?!必撠熑艘荒樞奶?。
“哎呦,我可什么都沒看見。林特助根本沒打人。”
見圍觀群眾一邊倒的偏向她,林特助神情愈發(fā)張狂,“狐貍精,趕緊給姑奶奶跪下磕999個頭,否則我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p>
我冷眼掃過圍觀眾人,明白他們是懼怕女人的威名。
我嗤笑一聲,“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女人柳眉倒豎,抬腳朝我踢來“叭叭什么,趕緊下跪。”
我輕巧躲過女人的攻擊,冷冷瞥她一眼,“哼,你的老板來了都不敢讓我下跪。我的一跪,你受不起。”
女人被我身上散發(fā)的威壓嚇退一步,她試探開口,“你是什么身份。”
見我穿著氣質(zhì)不像普通人,眾人也紛紛猜測,“她這么狂,是顧總的親戚?”
“有沒有可能是顧總的新歡,不然海城誰敢在林特助面前放肆?!?/p>
我沒錯過林特助臉上一閃而過的緊張,我抱著胳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一字一頓道,“我是長青集團董事長的女兒,沈長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