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弄到錢,和那金主一刀兩斷,再給我和阿裕當(dāng)奴隸,我就養(yǎng)你一輩子?!?/p>
【否則,你這輩子都只能當(dāng)過街老鼠,連門都出不了了!】
她不知道,我有一萬種辦法,讓她成為過街老鼠。
和這種垃圾過多糾纏太掉價了,我粗暴回了她一個字:
【滾!】
卻不料,她竟然帶著四個保鏢,殺到我鮮為人知的別墅來!
監(jiān)控提示我有人在輸入密碼時,我暗道不好。
到底是相愛三年,傅一苒一下子就試出我的密碼,沖了進(jìn)來。
四目相對,她看著我剛沐浴完的樣子,滿臉鄙夷;
"慕瑾堯,你嘴上罵我滾,卻故意等著我上門好勾引我,真夠賤的!"
我提醒她已經(jīng)非法入室。
她卻冷笑著推開我,徑直參觀起我的別墅。
"你這是騙了多少金主,才買得起春江別墅?該不會這就是你之前提的為我準(zhǔn)備的驚喜吧?"
她洋洋自得的拿起博古架上的清代斗彩瓷瓶,嗤笑道:
"仿得挺像那么回事,可惜假的就是假的。"
又指向墻上的潑彩荷花:
"仿得太丑了,放家里掉檔次!但那簽名倒挺像真跡。"
"傅總好眼力。"
我鼓掌輕笑。
這幅我小學(xué)時臨摹大師的習(xí)作,是我家唯一的假貨。
但因為有大師親筆簽名,就也堪比真貨了。
傅一苒以為我在嘲諷她,眼神陡然陰鷙。
她從助理手里接過一份文件甩在茶幾上:
"簽了它,我以后每年給你十萬。"
我挑眉看向那份文件,條款密密麻麻。
其中一條赫然寫著,我日后自愿為她和蘇銘裕當(dāng)傭人,還不得主張任何人身自由。
她這是把我當(dāng)什么了?
我抬手毫不猶豫撕了協(xié)議。
她也頗有耐心,似料到我會撕,又遞過來一份:
"你慢慢撕,我這里多的是!"
"但是,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青春這碗飯你已經(jīng)吃到頭了,如今你的名聲不可能再有金主上當(dāng)受騙。"
"保不齊她們嫌你臟,出手讓你死的悄無聲息。"
"也就我對你是真心,愿意看在你對我癡情一片的份上包養(yǎng)你,不然你能不能活到明天都難講!"
見我不再撕協(xié)議,她以為我被嚇到,握住我的手開始簽我名字:
"你不就是拜金,喜歡錢嗎?簽了字,這些......"
她指了指滿屋的"贗品",自信道:
"你幫我和阿裕每養(yǎng)一個孩子,我就獎勵你一件真品的錢。"
我不由笑出了聲。
傅家不過是海市新貴,連被她嗤笑的潑彩荷花上的簽名都買不到。
更遑論那些隨便一件都五千萬打底的珍品。
我抽出手想告訴她是井底之蛙,她身后的助理突然低呼:
"傅總,這斗彩看著好眼熟,有點像上次拍賣會的壓軸品......"
傅一苒一愣,再次拿起斗彩仔細(xì)端詳。
這個斗彩是我媽半個月前,在蘇富比給我拍下的生日禮物,成交價1.2億。
我看著她額頭滲出細(xì)密汗珠,以為她已經(jīng)認(rèn)出真?zhèn)巍?/p>
"不可能!這絕對是高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