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迷迷糊糊在睡夢中,晏云上給我穿上了厚厚的衣服,好像有點不太一樣,有點厚重,
感覺不像披風或是斗篷,像是袍子。晏云山聲音有點發(fā)抖,“烏海珠,今天我?guī)闳タ床菰?/p>
”他急急忙忙補了一句,“就只有我跟你?!蔽也惶岬闷鹁瘢€是點點頭,
他身上有血腥味,我不太喜歡,但是還能忍一忍。我想自己騎馬,
可是這雙手好像已經連自己穿衣服都做不到了。馬上有點顛簸,我的踏浪呢,晏云山?
它自己離開了啊,也好,它陪了我這么久,也是該放它自由了。草原的風凜冽,呼啦啦的,
天空好藍好藍,真像我初遇晏云山的那天,金雕有力的翅膀扇動,盤旋在如洗的天空,
它好自由啊——“我騙你的,我把踏浪還給你,”晏云山低著頭,一滴淚砸進我的脖頸,
有點疼,“你別離開?!辈恍邪?,我是草原的兒女,死后靈魂是要歸長生天的。
“我不攻打草原了,也不追究烏侖爾了,”晏云山急急地說,帶著些哀求的意味,“烏海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