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水牢的石門轟然打開。程凝的臉都泡得煞白。她掙扎著撲過來，鎖鏈咔噠做響，
水花四濺。我拿著匕首膛進(jìn)水里時，她終于心生恐懼。不斷的尖叫，使勁掙扎，
也不管手腕被勒的血痕累累。她哭喪著臉，聲音顫抖無助?！笆S姐姐，饒了我，
求求你饒了我，我當(dāng)牛做馬，什么都幫你做，好不好？別殺我！
”她幾乎是哽咽著說完最后三個字。我的匕首毫不猶豫的扎進(jìn)她的腹部，
和曾經(jīng)她刺殺我的位置一摸一樣的地方。血在青色的水里彌漫開來。她徹底瘋了，
甩著被束縛的雙手，像一頭野獸一樣嘶吼?！俺淌S，你不得好死。你娘也是，
裴遇就不該放過你。你這個賤人！”我對著她扎下第二刀。她嘶吼的更加猛烈。“為什么？！
為什么裴躍那個雜種要救你。啊，你這個南國的賤人，有種立刻殺了我?！蔽业氖诸j然垂下，
她像看到希望一般。不再喊叫，低低哭泣著祈求我放她一條生路。我悲戚的問她。
“那場大火是裴遇放的？”“是，他說，燒了你娘和你，裴國才能永無后患。
”“是裴躍救的我？”“是啊，裴躍把你抱了出來。他說如果你死，
他就去南國揭發(fā)南國皇后的死訊，讓兩國交戰(zhàn)，民不聊生?！薄澳銥楹握f，裴躍是個雜種？
”“他不就是嗎？皇帝與娼妓生的?！薄澳悴灰彩腔实墼诿耖g強(qiáng)搶民女所生？
”她的臉色更加蒼白，用一雙猩紅的眼睛死死盯著我?！皳溥?。”我扎下第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