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探監(jiān)室的燈光慘白刺眼。江沉穿著橙色的囚服,雙手戴著手銬,頹然地坐在玻璃對面。
當沈墨帶著那只熟悉的喜鵲走進來時,他猛地站起身,瞳孔驟縮。喜鵲站在沈墨肩頭,
羽毛烏黑發(fā)亮,眼神冰冷如刀。沈墨慢條斯理地坐下,指尖輕輕撫過喜鵲的翅膀,
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江總,別來無恙啊?!苯梁韲蛋l(fā)緊,聲音沙?。骸百毁?。
”喜鵲別過頭,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他。沈墨嗤笑一聲:“別叫得這么親熱,她現(xiàn)在是我的。
”他故意湊近玻璃,壓低聲音:“你知道為什么你的公司突然破產(chǎn)嗎?
”“因為她把好運給了我,是你親手把這份運氣作沒的。”江沉渾身發(fā)抖,
雙手死死按在玻璃上:“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他盯著喜鵲,
眼淚砸在臺面上:“求你原諒我,我以后一定好好對你?!鄙蚰驍嗨?,
眼神譏誚:“你還有以后嗎?這些罪名夠你蹲到死了?!毕铲o忽然振翅飛起,落在探視臺上,
漆黑的眼珠冷冷掃過江沉。那一瞬間,他仿佛看到妻子臨死前的眼神。失望、憎惡,
再無一絲留戀。她張開嘴,發(fā)出的卻是一聲尖銳的鳥鳴,隨后頭也不回地飛回沈墨肩頭。
連一句話,都不屑再與他說。沈墨站起身,整理了下西裝袖口,語氣輕快:“對了,
忘了告訴你,下個月江氏企業(yè)成功并入沈氏集團,可惜你不能來參加了?!闭f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