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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yàn)榱擞懓自鹿忾_心,將女兒丟在荒山野嶺,
任由女兒哭泣求饒,也毫不在乎。
我求丈夫放過女兒一命,換我去野外討白月光開心,
卻被丈夫關(guān)進(jìn)地下室七天七夜,
為了救女兒,我茍且偷生,全力討好這兩個(gè)畜生,
發(fā)誓一定要他們付出代價(jià)!
門“吱呀”一聲開了。
高跟鞋的聲音像毒蛇吐信,一步一步逼近。
“喲,還沒看夠?。俊?/p>
白珊的聲音甜得發(fā)膩,手指輕輕劃過屏幕:
“你女兒哭得真可憐,可惜,野狼可不會(huì)心疼她?!?/p>
我猛地抬頭,喉嚨里擠出一聲嘶吼:
“畜生!你們不得好死!”
她笑了,涂著艷紅指甲油的手捏住我的下巴:
“罵得真難聽?!?/p>
接著她湊近,香水味混著血腥氣撲來:“不過你越罵,我越開心。”
我的視線模糊,胃里絞成一團(tuán),冷汗浸透了后背。
她突然松開手,故作驚訝:“哎呀,差點(diǎn)忘了,你三天沒吃飯了吧?”
轉(zhuǎn)身從門外端來一個(gè)盤子,掀開蓋子。
一塊發(fā)黑的老鼠肉,爬著蛆蟲,腥臭味瞬間沖進(jìn)鼻腔。
“吃吧,別客氣,這可是你女兒昨晚的晚餐哦?!彼Φ脿N爛。
血液沖上頭頂,我發(fā)瘋似的掙動(dòng)手腕,麻繩磨得皮開肉綻:
“我要?dú)⒘四?!殺了你們!?/p>
“啪!”
我一腳踹翻盤子,腐肉和蛆蟲濺到她裙子上。
她的笑容僵住了,眼神驟然陰冷。
“敬酒不吃吃罰酒?!彼テ鹞业念^發(fā),狠狠撞向床柱。
“你以為你還能救她?那片荒野連成年人都活不過三天?!?/p>
盤子砸在地上的碎裂聲還未散去,房門再次被推開。
皮鞋踏地的聲音沉穩(wěn)而冰冷,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神經(jīng)上。
“怎么回事?”
我猛地抬頭,視線撞上那張?jiān)?jīng)讓我心動(dòng)的臉。
韓躍站在門口,西裝筆挺,眉頭微皺。
白珊立刻變了一副面孔,眼眶泛紅,撲進(jìn)他懷里:
“韓哥,我只是怕小顏姐餓壞了,可她居然打我!”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手指顫抖地指向地上的狼藉。
韓躍輕輕拍了拍她的背,目光落在我身上,嘆了口氣:
“沈顏,你怎么這么不懂事?!?/p>
我的喉嚨里擠出一絲聲音,血沫嗆進(jìn)氣管,咳得撕心裂肺:
“念念在哪?我女兒在哪?!”
他松開白珊,慢條斯理地整理袖口,從口袋里掏出手機(jī),點(diǎn)開一段視頻。
女兒蜷縮在一個(gè)漆黑的籠子里,小臉臟兮兮的,懷里緊緊抱著一只破舊的玩偶。
“只要你聽話,我會(huì)讓你見女兒的。”
他俯身,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強(qiáng)迫我看向屏幕。
我的呼吸停滯,最終閉上眼,點(diǎn)了點(diǎn)頭。
白珊得意地哼了一聲,轉(zhuǎn)身又端來一盤老鼠肉,這次直接遞到我嘴邊:
“吃啊,不是很有骨氣嗎?”
我顫抖著張開嘴,咬下一塊。
腐爛的腥臭瞬間在口腔里炸開。
胃部劇烈抽搐,我猛地彎腰干嘔,酸水混著血絲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