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特拉穿著一身簡單的運動服,頭發(fā)隨意地扎在腦后,手里拿著一個水壺。
她完全沒有注意到三人,只是徑直地朝城堡外走去。“這么早,她要干什么?
”西里斯壓低聲音,好奇地問道。詹姆眼神中帶著一絲探究,“誰知道呢,也許是想不開,
要自殺?”“自殺?”盧平臉色一變,嚴肅地說,“不管她平時多讓人討厭,
這種事可開不得玩笑。我們得跟上去看看,
萬一真出什么事......”西里斯也收起了玩笑的表情,點點頭:“萊姆斯說得對。
”于是,三人默契地披上隱身衣,悄悄地跟在佩特拉身后。佩特拉很快就跑出了城堡,
來到了空曠的球場上,簡單地?zé)嵘砹艘幌?,就直接開始晨跑。西里斯提議道:“要不打個賭?
”詹姆心領(lǐng)神會:“最多三圈。”佩特拉的速度不快,但節(jié)奏均勻,一圈又一圈地跑著,
汗水浸濕了她的衣服,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耙蝗?,兩圈,三圈,
四圈……”西里斯開始數(shù)著佩特拉跑的圈數(shù),語氣逐漸變得驚訝,“她跑了五公里了,
還沒停下!”詹姆收起笑容,“她為了我還挺拼命的?!薄拔乙灿X得?!蔽骼锼姑嗣掳?,
若有所思地說:“說實話,她最近的變化,讓我覺得她順眼多了?!闭材菲擦似沧欤骸昂?,
她最多堅持個一兩天,肯定又會恢復(fù)原樣?!薄安?,她已經(jīng)堅持了至少兩個月了。
”盧平突然開口。“什么?兩個月?”詹姆和西里斯同時驚呼出聲,驚訝地后退了好幾步。
在兩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中,盧平無比肯定地點了點頭。那是一月份的一個凌晨,
月亮剛剛落下,寒風(fēng)順著霍格沃茨古老的走廊縫隙呼嘯而過。盧平蜷縮在一樓的走廊拐角處,
渾身疼痛,意識模糊。這次的變形格外痛苦,他甚至沒有力氣爬回格蘭芬多塔樓。
就在他昏昏沉沉之際,一陣輕快的腳步聲傳來。他勉強抬起眼皮,看到一個女孩穿著運動服,
額頭上還帶著細密的汗珠。從身形不難辨認,就是佩特拉。讓盧平意外的是,
這個平日里畏畏縮縮,生怕自己惹上麻煩的人,竟然毫不猶豫往他這個方向跑來。她蹲下身,
輕聲說:“盧平,醒醒!不要躺在這里,地上冷,會生病的?!钡人俅吻逍褧r,
已經(jīng)躺在了校醫(yī)室的床上,而佩特拉早已不見蹤影?!澳侵笪姨匾庥^察了一下,
”盧平從回憶中抽離,看向其他人,“她真的每天清晨都在跑步。不管刮風(fēng)下雪,從不間斷。
”“說起來,我也看到過奇怪的事,”西里斯突然插話道,“有好幾次晚上我在塔樓上,
看到魁地奇球場上有個人影在飛。好奇之下,就去看了一下。原來是佩迪魯躲在球場訓(xùn)練,
那股狠勁兒,嘖嘖,跟變了個人似的?!薄安恢谷绱?,”他繼續(xù)說道,
“前幾天我還看到她跟其他人吵架。你們是沒看到,
那些平時耀武揚威的斯萊特林被她說得啞口無言,臉都綠了?!薄拔乙部吹搅?,
她確實挺讓人意外的,”盧平回憶著,“如果不是那張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臉,
我真的會以為自己接觸的是一個陌生人?!闭材仿犞鴥扇说拿枋?,眉頭越皺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