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欣雅拉著楚傲天的手,男的英俊高大,女的窈窕漂亮,
這樣的一對青年男女走在大街上,十有八九的人都把他們當成了一對甜蜜的小情侶。
只不過在林欣雅心目中,自己手上領(lǐng)著的就是一個小朋友,一個天真純樸的小朋友!
嘆了一口氣,她邊走邊對楚傲天說道:“傲天,不要怪古濤!
”然后也不管楚傲天聽得懂聽不懂,娓娓的說起來:“傲天,你知道嗎?
以前中天無雙隊并不叫這個名字。最初的時候,這個球隊叫做江南足球隊,
當然這個江南不是指的我們江南市,而是江南省,是我們江南省的省隊!
”“至于為什么后來改名叫做無雙了呢,那是因為這個球隊曾經(jīng)在全運會拿過十連冠,
連續(xù)十年奪冠,全國有這么多省,只有我們無雙隊能夠連續(xù)十年奪冠,多不容易?。?/p>
”林欣雅的聲音越來越激動,“這個球隊承載了我爸爸和古濤的哥哥,
也就是你沒有見過的古教練的所有希望和夢想,從十八歲起,我爸爸就在這個球隊踢球,
為自己是這個球隊的一員自豪,我很小的時候爸爸總是把我?guī)У角驁觯?/p>
他們踢球我在一邊看……,那時候爸爸好開心,我也好開心!”“可是,后來改制了,
球隊開始自負盈虧,很多叔叔都去干別的了,爸爸年紀也逐漸大了,踢不動了,
球隊成績開始不行了,很幸運,這時候中天集體收購了球隊,然后是Z甲聯(lián)賽開始,
無雙隊迎來了中興,前三屆聯(lián)賽的冠軍都被我們無雙隊包辦,中天無雙名副其實,
那一批年輕球員被稱為黃金一代,古教練就是那一批人中的代表,爸爸則歷任了球隊教練,
俱樂部經(jīng)理,領(lǐng)隊,只是后來中天集團突然對球隊的投入減少了很多,
甚至最后連球員工資都不發(fā)了……”“很多的人都轉(zhuǎn)會了,球隊成績越來越差,
最后直接從甲A被淘汰下來,進入甲B,全靠古教練獨力支撐,
勉強的徘徊在甲B的最后幾名!”“中天集團幾乎斷絕了對這個球隊的投入,
俱樂部的各項運營都出現(xiàn)了問題,現(xiàn)在因為注冊資金,場地維護,球員工資等各方面的問題,
俱樂部很可能被取消,可是無雙足球隊承載了我爸爸和古教練的青春與夢想,
他們都不希望無雙足球隊就此消失,本來我和古濤都是江南市體育學(xué)院足球系的在讀學(xué)生,
為了無雙足球隊能夠延續(xù)下去,我們選擇來到這里,至于其他人本來能去更好的地方,
為了我們的緣故,都選擇了到這里來!”“本來今年的目標是先參加高校聯(lián)盟杯,
奪得冠軍,這樣能夠獲得三十萬獎金,省著用的話應(yīng)該足夠用到參加完甲B聯(lián)賽,
努力爭取前兩名,晉級甲A,這樣的話也許會有公司來收購俱樂部,
當然今年的足協(xié)杯也要參加,也要爭取好成績!”“你不要怪古濤,他只是恨中天集團,
恨中天集團的絕情無義,聯(lián)賽剛開始時,無雙隊替中天集團做了多少廣告,
要是沒有中天無雙隊,中天集團的業(yè)務(wù)絕不會擴展的這么快,恨屋及烏,
所以他把氣發(fā)泄到你的身上!其實我從我爸那里早就知道了,
中天集團減少對球隊投入是從你父母去世后開始的,而你的日子也不好過,
所以根本就和你沒有關(guān)系!”路過肯德基,林欣雅買了兩個漢堡,兩杯可樂。
然后兩個人坐在附近公園的長椅上,從后面看如同一對談情說愛的小情侶,
只是走到長椅前面,你就會發(fā)現(xiàn)只是一個女孩在自顧自的說著,另一個男孩的臉上掛著傻笑,
傻傻的,也不知道他是否在聽!兩個人一直坐到日落西山,
美麗的晚霞點染了那蔚藍色的天空!連林欣雅心里都嘀咕,自己為什么要跟他說這么多,
他又能否聽懂呢?只是對楚傲天說完這些,林欣雅的心中似乎輕松了很多。“傲天,
從明天開始我就要監(jiān)督你進行守門員的訓(xùn)練了,你不要看守門員站在那里,不用跑,不用跳,
仿佛很輕松,其實守門員對球技的要求很全面哦,而且對體能要求也很高,
所以訓(xùn)練會很苦的,傲天不要怕苦哦?!闭f完這最后一句,兩人互相道別。
“傲天明天見”。楚傲天只是點了點頭!林欣雅帶著莞爾的笑容慢慢離開,
心里自嘲道:“我怎么跟他說了這么多,應(yīng)該是對牛彈琴吧。
”楚傲天帶著他傻傻的笑容走回自己的家。這是一棟二十層的高樓,
楚傲天的家就在十八層的一套三居室里。按了一下門鈴,開門的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
正是楚翰。看到楚翰,楚傲天臉上傻傻的笑容突然消失了,只剩下一絲陰晴不定。
關(guān)上門,楚翰疑惑的問道:“怎么了,小天,今天好像不太高興??!
”楚傲天失落的說道:“翰伯,我今天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
我把三天前把我踢傷的那個陸云飛踢骨折了,但是我不是故意的,
我也沒想到我現(xiàn)在踢出的一球居然有這么大的威力。”楚翰臉上帶著微笑,
說道:“我相信小天是個善良的好孩子!”他從心里向著楚傲天,
如今又為楚傲天變聰明了高興,恐怕即使是楚傲天踢死人,他也不會教訓(xùn)楚傲天。
”“不過你如今不傻了”,“呸”,楚翰呸了一聲,對自己的用詞不滿意,
“我是說你如今聰明了,就得明白人心險惡,做人不能像原來那樣過于真誠?!薄班牛?/p>
知道了”,楚傲天知道楚翰是為了自己好,接著說道:“翰伯,我們還有多少錢?
”“還有個五,六萬吧,嘿嘿,每個月我都用卡套現(xiàn),所以存了大約有五,六萬吧!
”楚翰答道。“那么明天給陸云飛送去些錢吧?這件事是我做的不對,他們也不容易!
”楚傲天接著說道。此時,楚傲天,楚翰都沒有發(fā)覺,
房間的窗外悄悄站立著兩個帶著黑色墨鏡身穿燙貼的深黑色西裝的人,
兩個人正在偷偷的觀察著他們。天啊,這里是高樓的第十八層啊,這怎么可能!
兩個人居然凌空而立,完全超出了科學(xué)的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