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現(xiàn)在還記得,她臉色凍的發(fā)青,咧開滿口是血的嘴,兩顆門牙順著血往下流,
明明很可怕的臉,卻滿是溫柔的光,
她抱著我,結結巴巴的說:
“阿離,不怕……姐姐……在……”
我蜷在她懷里,生平第一次哭了。
我活著回去沒多久,山上滑坡,所有人都沒事,單單埋住我的父母。
村里人更害怕我了,把我鎖在村尾的破瓦房,想要讓我自生自滅。
全靠姐姐悄悄接濟,我才能活下來。
后來姐姐憑借她特有的天分,考上了醫(yī)學院,我也被流浪的黑袍阿贊看中,帶去東南亞雨林修煉降頭術。
她幾個月前的來信明明幸福的告訴我,自己有了小寶寶,
為什么會突然慘死。
姐姐,你經(jīng)歷了什么,那個愛你入骨的男人到底做了什么?
一陣晃蕩將我從回憶拉回現(xiàn)實,
這才發(fā)現(xiàn)車子停在了一處偏僻的林子里。
司機舔著嘴唇,一手解皮帶一手朝我抓來。
我連忙避開,司機撲了個空,勃然大怒:
“賤貨,都被睡爛了,還給那幫流氓守身嗎?”
“讓我看看這幾個月,伺候男人的功夫有沒有長進?”
我這才知道,上次就是他送我姐姐去的斗獸場,半路還色膽包天的侮辱了她。
“雖然你傻乎乎的,但你這純欲風真是讓我忍不住……”
“老實一點,不然我回去告訴沈少你沒學乖,再把你丟回斗獸場!”
他坐在地上,手往下指,“坐進去!”
我笑了,他愣住了,
“你……怎么……”
話突然住了嘴,他的面部扭曲了起來,
我滿足了他的要求,我的石頭降,順著他的谷道,
進去了!
他瞬間抱著肚子大聲慘叫,隔著衣服,無數(shù)石頭在肚子里翻滾,劇烈起伏。
不過一分鐘,他就軟成一攤爛泥求我饒命。
“不想死的話,回去該說什么應該清楚吧!”
他的頭磕的砰砰響,指天誓日說絕不敢亂說,我這才讓他肚子里的石頭安靜了。
看到我從車上下來,沈晏書的父母一臉的嫌棄。
“這次長教訓了嗎?記住了,就算是沈家養(yǎng)女的狗也比你這鄉(xiāng)下孤兒高貴得多!”
“看這幅傻呆呆的樣子就來氣,要不是還有點用處,爛在外面才最好!”
我表面平淡,指甲卻恨不得在掌心戳出洞來,
若沒有姐姐的細心調理,就憑兩個老東西各玩各的做派,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
一個衣著華貴的女人抱著柴犬向我撲來,
“嫂子,你可回來了,我好想你……”
她身后跟著一個俊朗的男人,眉眼間卻帶著陰鷙,
他漠不關心的說道:
“江慈,聽說你在救助站照顧動物很積極,看來還算是聽話!”
“下次再對嬌嬌的寶貝動粗,別怪我不客氣!”
只因為姐姐對著多多做了一個驅趕的動作,就被她冤枉虐狗,被沈晏書送進了表面是救助中心的斗獸場。
而我姐姐小的時候為了救我曾被野狗咬傷,她只是真的害怕……
“好啦!”女人做作的撒著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