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長歌的那條玉佩被我摔碎在地上。
那小廝心疼的撿起來:
“哎呀大人!雖然我家主子沒有封您為駙馬,但是她對您已經(jīng)不薄了!
“您只是和長公主殿下有過幾面之緣,還想要什么!”
“我要什么?”
我笑了:
“憑你們主子是非不分的程度,我能向她要什么!
“我唯一的愿望就是與她一刀兩斷!永生永世不再相見!”
小廝嘆息一聲搖搖頭:
“您真是瘋了。”
隨后轉(zhuǎn)身離開。
有小廝的叮囑,看守們對我果然禮遇有加。
連破草席都給我換成了軟床。
可是這天,就在我還在睡夢中的時候。
突然被人拖下了床。
被褥被撤走,幾個看守將我綁在了柱子上。
“你們干什么?”
我有些不明白狀況。
其中一個看守磨了磨劍:
“上面有人下了命令,要好好折磨你這個小雜種?!?/p>
“什么意思?”
我咬牙:“是楚長歌嗎?”
“這就不是你能打聽的了?!?/p>
他們提劍而來:“好了,好日子結(jié)束了,那位大人給了很多錢,我們不能不交差??!”
“是秦祝澤?”
我立刻聽了出來。
可下一刻就被一拳頭打在臉上:
“大人的名字也是你能直呼的!去!把他衣服扒了!”
“媽的!不是說看不起閹人嗎?哥幾個倒要看看,你自己成了閹人,自己該怎么辦!”
“你別說,他確實(shí)有幾分爬龍床的姿色???”
“姿色不姿色的,現(xiàn)在不都得聽哥幾個的?”
“住手!”
我催動起御獸訣。
“笑話!方圓十里的野獸都被我們驅(qū)趕走了,你能叫誰來?”
“?。∧睦飦磉@么多老鼠!”
我指揮老鼠爬上他們的腿,又爬上柱子,咬斷了綁我的繩子。
正當(dāng)我要跑出去的時候,其中一個人一把抱住我的腿將我拖到在地。
不只是誰大喊一聲:
“他是用手掐訣的!砍了他的手!”
“住手!”
我的胳膊被一把拉了過去。
下一刻,雙手就傳來劇痛。
我被一把扔在地上,老鼠們紛紛四散逃開。
其中一個人一腳踹在我頭上:
“媽的!差點(diǎn)讓老子被咬死!”
“你不是御獸嗎?繼續(xù)啊!來!弄死老子!”
我咬緊了牙。
逃散了老鼠似乎又找到了組織,紛紛掉頭沖向那些看守。
其中一個人一把掐住我的嘴巴。
下一秒,舌頭就感覺不到了。
“呸!看你這次還能有什么招數(shù)!”
那人招呼兄弟們上前:
“過來!這次他再也阻攔不了我們了!”
“嘖!算了,都沒個人樣了,看著惡心?!?/p>
看守們紛紛搖頭:
“也是,碰他我都嫌惡心,散了散了。
“反正這樣,估計也夠交差了?!?/p>
“也是,手?jǐn)嗔?,舌頭也沒了,能活到三個月后都是奇跡。”
“你們,以后只準(zhǔn)給他哥幾個的剩飯,哥幾個沒剩的就不用給了,三個月后讓大人親自來驗(yàn)收!說不定還能多給哥幾個點(diǎn)賞錢呢!”
可是三個月后,來的卻不是秦祝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