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兩!黃金!”
“剛剛我讓你賠五百兩白銀你非要糾纏,那現(xiàn)在我們世子在此,既然五百兩白銀他不同意,那便五百兩黃金。”
“買你全家老小的命,想必不算貴吧?”
此話一出,周圍的百姓們紛紛倒吸一口涼氣,就連蕭尋硯都嚇了一跳。
“這馬再金貴,也不至于到這個地步,五百兩黃金你知道是多少錢嗎?”
秦薇薇卻狡黠一笑,沖著蕭尋硯行了個禮。
“世子,這你可就想錯了,五百兩黃金又怎么樣,這可是天子御賜的馬,是你大勝歸來的獎勵,五百兩黃金我還嫌少呢。”
聽完秦薇薇的話,蕭尋硯沉吟半晌后敲定。
“五百兩黃金!一文都不能少,否則我要你用全家老小的命來賠!”
我不想再看二人的嘴臉,直接應(yīng)下了他們的要求。
此刻,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我。
有人覺得我是故意拖延時間,有人覺得我是嘴硬,剩下的人則是一副看熱鬧的心態(tài)。
但我懶得搭理這些各種各樣的目光,畢竟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母后親手為我縫制的婚服掉落在地,想必已經(jīng)弄臟了,有損壞也說不定。
我抬眼看向面前二人。
“既然你們馬兒受驚的費(fèi)用談妥了,那我這衣裳的損壞賠償,也該談一談了吧?”
我話音剛落,周圍瞬間爆發(fā)出一陣大笑。
“這村婦莫不是得了瘋病?就算這衣裳瞧著還不錯,但一件衣裳能值幾個錢,那馬兒可是天子御賜的馬,她這破衣裳如何比得?”
“怕是被這五百兩黃金氣瘋了,在這兒說瘋話!”
“我要是她我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鉆下去,你看看她,坐著一輛灰撲撲的馬車就敢來將軍府找世子相看,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現(xiàn)在還敢大放厥詞,簡直可笑!”
我目光冷冷掃視了一圈。
“雖然我這確實(shí)只是一見衣裳,我這馬車看起來也不起眼,但它們的價值卻遠(yuǎn)遠(yuǎn)不止五百兩黃金?!?/p>
“這樣吧世子,你把蕭老將軍喊來,你問一問他,可認(rèn)得這輛馬車?”
“一輛破馬車有什么稀奇?還值得我把父親喊來,你以為你算個什么東西!”
蕭尋硯對我的提醒絲毫不在意,一旁的秦薇薇更是笑得猖狂。
“你該不會是想拖延時間吧?講這么多,不就是拿不出五百兩黃金嗎?”
“我告訴你,你別以為我們剛才在跟你開玩笑!你今天要是不拿出五百兩黃金,你全家老小的命,我們可就拿走了!”
短短一炷香的時間,秦薇薇竟數(shù)次說要我全家的命。
這是我從出生到現(xiàn)在,從未經(jīng)歷過的事情。
我懶得再跟他們廢話,直接從領(lǐng)口掏出了父皇自小為我配備的玉哨。
我自小便是父皇的心尖尖,哪怕自小被養(yǎng)在宮中,父皇都給我配備了獨(dú)屬于我的死士,只為護(hù)我周全。
任何時候,只要我吹響玉哨,死士便會出現(xiàn)在我身邊。
哨聲響起,下一秒,一個身著黑衣人的男子從房檐上飛下跪在我面前。
“公主,有何吩咐?”
在聽到這個稱呼時,蕭尋硯和秦薇薇的臉色齊齊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