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頭,是一張俊逸出塵的臉。
我驚喜地大喊,一把將頭上束發(fā)的絲帶扯掉。
“江熠川,是我!我是簡寧??!”
江熠川是丞相之子,自幼與我一同長大,也是本次皇夫人選之一。
他一定能認(rèn)出我!如無意外,我這次也會選他作為皇夫。
“熠川,你快告訴他們,誰才是真正的皇太女!”
我滿懷期待地開口。
卻不想他只是將我的令牌藏進(jìn)了袖口,然后站在了春桃的身邊,眉眼低垂。
“太女殿下安好?!?/p>
怎么會這樣?!
我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眼睜睜看著他向春桃恭敬地作揖,卻看也不看我一眼。
“你說謊!江熠川!”
“當(dāng)年你跌入水中,還是我不顧安危將你救起來的!”
“還有那次游獵,要不是我替你擋開那一劍,你現(xiàn)在早就死了!”
可無論我怎么說,江熠川的神色還是平淡疏離。
“前塵往事,我早就不記得了?!?/p>
“哼,你還有什么話說!”
春桃得意地望向了我,然后幽幽地沖燕長青開口。
“燕御統(tǒng),還不把她處置了?”
“來人啊,把她拖下去,亂棍打死!”
“等一等!”
春桃拽住了燕長青的手,陰冷地笑著,像是吐著蛇信的毒蛇。
“就這么殺了她,太便宜她了?!?/p>
“不如將她的衣服都扒了,繞著皇城走一圈,讓大家看看以下犯上的后果?!?/p>
“再送到最下等的窯子里,讓乞丐和走卒們免費(fèi)玩三天?!?/p>
燕長青看著搭在自己手上的柔荑,立刻眉開眼笑地應(yīng)好。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怒罵道。
“大膽,你們敢!”
“有什么不敢的?區(qū)區(qū)卑賤之軀,能讓皇太女為你開口,都算是你的榮幸了!”
燕長青獰笑著上前,毫不憐香惜玉地上手扯我的衣服。
江熠川可是他的有力競爭對手。
他一定要在太女面前好好表現(xiàn),把他比下去。
嘶啦!
手臂驟然一涼,我的衣服被撕裂,露出瑩白的肩頭。
場上的男人目光都變得有些熾熱。
我氣得發(fā)抖,含淚喊道。
“我是皇太女,你們動我,不怕皇上雷霆之怒嗎?”
“你是皇太女,我還是太上皇呢!”
“就是,哈哈哈哈!”
眾人顯然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像看笑話一樣看著我被凌辱。
又是撕扯聲,我的外衣被全部撕碎。
上身只留下了一件肚兜。
我拼命地掙扎求救,“江熠川,別人不信我,連你也認(rèn)不出我嗎?”
明明前幾年,他都在與我通信,情意綿長。
“你救救我,我允你皇夫之位!”
江熠川的目光終于望向了我,卻帶著冷漠和厭惡。
“我死也不會娶你!”
“只有她,才是我心中摯愛!”
他堅(jiān)定不移地握住春桃的手,帶著瘋狂的癡迷與愛戀。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忽然想起這些年與江熠川的聯(lián)系都經(jīng)過了春桃的手。
原來在那時(shí),他們就已經(jīng)有了首尾!只是把我當(dāng)成了傻子!
嘶啦!
我的裙子也被撕碎,露出光潔的雙腿。
“沒想到這敵國細(xì)作,腿還挺白?!?/p>
“是啊,燕御統(tǒng),反正都是要送去窯子里,不如…就叫兄弟幾個(gè)嘗嘗鮮?”
燕長青微一思索,就想點(diǎn)頭同意。
就在此時(shí),透過宮門,我看到了不遠(yuǎn)處,純公公正帶著一隊(duì)人往里走去。
”純公公!純公公!”
“別讓她喊,趕緊捂住她的嘴!”
春桃急急地喊道,江熠川上前一步,撿起地上的布條就塞進(jìn)了我的嘴里。
而不遠(yuǎn)處的純公公疑惑地朝這里看來,可我卻被眾人擋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唔唔唔!”
我拼命地想發(fā)出聲音,卻無濟(jì)于事。
正在我絕望之際,卻聽到了純公公的聲音。
“咱家好像聽到有人在喊我?”
“喲,燕御統(tǒng),江尚書,你們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