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在場所有人都楞了一下。
嚴老爺顫顫巍巍地問道:“白姑娘,你,你說的是真的嗎?我兒子真的就差五分鐘就.....”
還沒他說完,柳如煙就打斷道:“我看吶,這個江湖庸醫(yī)就是危言聳聽罷了,她就是不敢跟我比!”
我微微一笑。
“我比,那你賭什么?”
柳如煙的表情屬于詭計得逞之人。
“哼,你不是說沈公子好治嗎?那你就去治沈公子,我治嚴少。要是你輸了,就要永遠留在這座大山里,不得踏入海城半步!”
我嗤笑一聲:
“要是你輸了,我也不要求別的什么,把嚴公子治死的話,你就跟他一起去陪葬吧。”
隨后再眾多富豪的見證下,賭局成立。
當沈公子被人抬到我跟前時,他們都傻眼了。
“我的天,這沈公子人都變成紫色了,這真的還有救嗎?”
“剛才白姑娘說沈公子沒什么事,不會是說的氣話吧?這怎么看都像是快要掛掉的模樣啊。”
先前篤定我是神醫(yī)的眾人,現(xiàn)在紛紛對我投來懷疑的目光。
這不怪他們,畢竟術(shù)業(yè)有專攻。
沈夫人直接跪倒在我面前:
“白姑娘,真是太謝謝你了,我的兒子有救了?!?/p>
柳如煙嗤笑一聲:
“你既然這么相信這個江湖騙子,何不在她身上加注呢?”
聽到這話,眾富豪反應過來:
“對啊,不組個賭局真是太可惜了?!?/p>
說罷,有富豪當場救掏出一張一億的支票,押柳如煙會獲勝。
剛才還看不起柳如煙,覺得她是登山媛的,此時紛紛掏出他們的車鑰匙和房產(chǎn)證。
不一會,柳如煙的身后便堆滿了滿滿當當?shù)呢斘铩?/p>
而我身后,除了沈公子和沈夫人,什么都沒有。
連蟑螂都往柳如煙那邊爬。
“怎么樣?該承認你是個江湖騙子了吧?”
柳如煙志得意滿地看著我。
嚴斯文也幫腔道:
“別管她,誰讓她逞強的,既然要賭,就讓她輸?shù)脧氐祝 ?/p>
我沒理他們,只是敲了敲手表:
“嚴少,還有三分鐘你的病情就要惡化了,你確定還不讓柳如煙動手嗎?”
嚴斯文冷哼了一聲:
“還是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自己吧,你的沈公子恐怕已經(jīng)完犢子了?!?/p>
我嘆了口氣,真是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我沒再理會他們的嘲諷,而是蹲下身開始檢查沈公子的情況。
從醫(yī)療包里抽出幾根銀針,打通沈公子被蛇毒淤堵的穴位后,他的上的青紫色逐漸消退。
我起身招呼沈夫人:
“不用擔心,你兒子最多三分鐘就能蘇醒?!?/p>
沈夫人頓時感激地又朝我跪下。
“白姑娘,謝謝你,這輩子我們沈家都會念你這份恩情!”
“你有任何需求都可以提出來,我們能做到一定去做!”
我扶起沈夫人:
“夫人,我之前也說過,沈公子的傷勢并不算嚴重,我只不過是讓他加快蘇醒的速度罷了,別無所圖,我只是想贏。”
“你放心,沈公子不會有事的,”
沈夫人感動的紅了眼。
“既然如此,你和柳如煙的賭局,我沈家絕對不能置身事外!我們沈家壓了你十個億,到時候連本帶利全都會送到你手上!”
“白姑娘這個你就別推脫了,從你愿意救我孩子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們沈家的自己人了?!?/p>
我剛要張口,柳如煙裝模作樣地崩了下醫(yī)療手套,陰陽怪氣道:
“我說你怎么會睜著眼說瞎話聲稱沈公子的病情沒事,原來是圖沈家的錢財?!?/p>
柳如煙上前拉著沈夫人的手。
“沈夫人,這就是個騙子,沈公子的情況明顯比嚴少的嚴重,他連嚴少都治不好,怎么可能搞得定沈公子,你別到時候落的個人才兩空。”
宋夫人甩開她的手。
“不用你費心了,我兒子要不是跟著你去登山被你帶錯路,也不至于被蛇咬?!?/p>
被沈夫人毫不留情的嫌棄,柳如煙委屈地又湊到嚴斯文懷里。
“嚴少,我明明只是好心提醒她......”
下一秒,嚴斯文突然吐出一口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