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頭:“臣妾認(rèn)罪?!彼坪鯖]想到我如此干脆,謝永安愣了一下,反問:“你不辯駁?
”我笑道:“反正不論臣妾如何辯駁,陛下不都有了定論?”心里想,給我一個(gè)痛快吧。
好在這痛快來得不算遲,謝永安的長劍刺穿了我的身體。我倒在佛前,淚水早已流干,
心里只有一個(gè)念頭:來世,我再也不要走這條路了。雪打落枝頭,
我和謝永安都被這聲音驚醒,從沉重的記憶里回神。竟然已經(jīng),過了兩世了。我和他的恩怨,
終于了結(jié)了。我起身準(zhǔn)備離開,謝永安在身后問我:“你真的是天命之女?”我回頭,
似是回到前世,反問他:“陛下,臣妾是否是天命之女并不要緊,所有的一切,
陛下心中自有定論。”縱然他信鳳命又如何?“如果前世我好好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