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jīng)撕破了臉,就沒必要再留什么面子不面子的。
陸銘突然怒不可遏的問我:“你跟我離婚,是不是就是因為這個?”
這臟水怎么還破我身上了呢?
“是你先出軌的,可別把這鍋往我身上甩?!?/p>
陸銘繼續(xù)糾結這個問題不放,“那你當初為什么不告訴我,你要是告訴我真相,我就不會被許晴騙了?!?/p>
正當我想反擊時,老板走了過來,摟住我的肩膀,替我開口:“你要是沒和別的女人上床,她想騙你也騙不了?!?/p>
我轉身去沙發(fā)上把孩子抱過來,遞到許晴的面前。
“這孩子不是陸銘的,想不想養(yǎng)是他的事,但是跟我絕對沒關系?!?/p>
許晴本就沒理,只能抱著孩子先離開。
“你也走吧?!蔽覍€在發(fā)愣的陸銘下了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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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銘說他沒地去,我建議他先回他爸媽那,等恢復記憶了再去找許晴算賬。
反正我這里,肯定是不會在留他的。
陸銘走后,剩下我和老板,氣氛一下子尷尬了起來。
我假裝去廚房洗碗,從他身旁路過,被他一下子從身后抱住。
耳邊傳來了喑啞低沉的聲音,“小小,我們結婚吧?!?/p>
這求婚,來的猝不及防。
“我不是很確定,想和你結婚?”我實話實說。
老板見我一時接受不了,沒有過多的勉強,讓我在想一想。
臨走時,我跟他說:“老板,我明天就回去上班?!?/p>
“以后叫我裴成?!崩习逭f。
我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等他走后才意識到,老板是想讓我喊他的名字。
一連幾天,裴成對我過分的關心,同事們也都看在眼里。
至于我倆的謠言,已經(jīng)從有一腿晉升到同居了。
我這正上著班呢,就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聲音傳來,竟然是陸銘。
再見到陸銘時,他懷里抱著孩子,一臉的憔悴。
見我走來,立馬上前相迎。
“小小,許晴跑了?!?/p>
陸銘說他恢復了記憶,今天去找許晴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卷著所有的錢,還有他出車禍的賠償款跑了。
她還把孩子一個人留在出租屋里,陸銘去的時候孩子哭的嗓子都啞了。
“小小,我真的后悔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p>
裴成從身后走來,當面給他潑了一頭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