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觸到他那冰涼的掌心后,我心里那團囂張了二十四年的怨火忽然狠狠地瑟縮了一下,頓時失去了搗亂的勁頭。
果然!
“你、你別這樣!”
閆盛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一張臉紅得像熟透的石榴一樣。
“閆先生?!蔽也桓市牡刈セ亓怂氖?,“結(jié)芬!”
我,周清清,一個脾氣暴躁的女青年。
在被逐出師門的第二天,閃婚了。
看著手里的紅本本,我還是有些懵。
“那個,閆盛……”
我坐在家里,還是不敢相信今天發(fā)生的一切。
“嗯?”
閆盛坐在我旁邊,修長的手又想牽我又不敢。
他低著頭,耳尖紅的仿佛能滴出血來,“怎么了?”
“我們這就結(jié)婚了?”我喃喃問。
聽到這話,他猛地抬起頭,狹長的眼睛里閃出淚汪汪的水光。
“家長也見過了,婚也是你求的,你要反悔?”
“不、不是?!?/p>
我連忙搖了搖頭。
是的,我們見過家長了。
在我求婚之后,閆盛一邊含羞點頭答應(yīng),一邊以飛一般的速度撥通了他母親的電話。
在他幾次吃魚不卡魚刺,吃雞不卡骨頭和過馬路沒出車禍后,閆母流出了激動的淚水,生怕我反悔一樣當(dāng)場就帶我們?nèi)チ嗣裾帧?/p>
而跟他在一起的這一整天,我心里的這團怨火一次也沒有發(fā)作。
我看了看紅本本上閆盛一臉羞紅的帥氣臉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這波不虧。
當(dāng)晚我們就搬到了一起。
“清清……”
傍晚,閆盛站在床邊看著我,見我沒有排斥,他局促地坐在了床邊,伸出手輕輕地搭在了我的手上。
我摸著他冰涼的大手,狠狠吃了把豆腐。
這手太滑溜了!
“閆盛?!?/p>
看著他想做什么卻又不敢做什么的樣子,我一把掀開了被子,露出閆母送我的那套真絲睡裙。
“爺們兒一點!”
聽到這話,閆盛仿佛受到了鼓勵。
他慢慢俯身過來,就在我們的嘴唇將要觸碰到一起時,屋頂?shù)臒糸W爍幾下,忽然陷入了黑暗。
“清清?”他動作一頓,看著我的臉,眼神都暗了暗,“你睡著了嗎?”
屁!老子這不是醒著呢嗎???
我激動的伸手想繼續(xù)剛才未完成的那個吻,可手卻直接穿過了閆盛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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