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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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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我睜開眼睛時,喉嚨火辣辣地疼。這不是冷宮那潮濕陰冷的磚墻,

而是一間狹小卻整潔的廂房。陽光透過窗欞灑進來,在青磚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我下意識地抬手摸向自己的脖頸——沒有白綾勒出的淤痕,只有微微的刺痛感。"小主醒了?

"一個穿著淺綠色宮裝的丫鬟推門進來,手里端著一碗藥,"太醫(yī)說小主的嗓子需要調(diào)養(yǎng),

這幾日最好不要說話。"我怔怔地看著她。這不是頌芝,我從未見過這個丫鬟。

我的視線落在銅鏡上,掙扎著起身走過去。鏡中是一張陌生的臉——清秀有余,美艷不足。

杏眼櫻唇,皮膚白皙,卻透著一股子怯生生的氣質(zhì)。這不是我年世蘭的臉,

這是...安陵容的臉!"寶鵑..."我聽見自己嘶啞地喚出這個名字,

仿佛身體有自己的記憶。"小主記得奴婢的名字了?"丫鬟驚喜地放下藥碗,

"前幾日小主受驚過度,連人都不認(rèn)得了,可嚇壞奴婢了。

"我——或者說現(xiàn)在成了安陵容的年世蘭——緩緩坐回床榻,腦中一片混亂。

我明明已經(jīng)在冷宮用白綾結(jié)束了自己的性命,為何會在這具身體里醒來?

而且時間似乎倒流了,看這房間的布置和陳設(shè),應(yīng)該是安陵容剛?cè)雽m不久的時候。

"今日是什么日子?"我強忍喉嚨不適問道。"回小主,是三月十六。"寶鵑恭敬地回答,

"小主入宮已經(jīng)半月有余了。"半月...那就是安陵容剛被冊封為答應(yīng)不久。

我努力回憶前世這段時間發(fā)生了什么。

那時候的我——真正的年世蘭——還是高高在上的華妃,根本不屑于注意一個小小的答應(yīng)。

藥汁的苦澀在舌尖蔓延,我卻渾然不覺。老天爺這是在戲弄我嗎?

讓我重生在這樣一個卑微的軀殼里?安陵容,那個唯唯諾諾、任人擺布的安陵容!"小主,

皇后娘娘派人來問,您身子可好些了?若好些了,明日請去景仁宮請安。

"寶鵑小心翼翼地說道?;屎?!宜修那個賤人!我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前世就是她和甄嬛聯(lián)手害死了我,害死了我的孩子!如今我重生歸來,定要她們血債血償!

"告訴皇后娘娘,妾身已經(jīng)好多了,明日定當(dāng)準(zhǔn)時請安。"我壓下心頭恨意,柔聲說道。

寶鵑似乎有些驚訝于我的平靜,但還是應(yīng)聲退下了。獨自一人時,我走到銅鏡前,

再次審視這張臉。安陵容的容貌雖不及我前世艷麗,卻也算清麗可人。最重要的是,

這具身體年輕,沒有經(jīng)歷過那些摧殘。我輕輕撫摸喉嚨,想起前世安陵容以歌喉得寵的傳聞。

"呵..."我冷笑一聲,"既然老天給了我重來一次的機會,還給了我一副好嗓子,

我年世蘭...不,現(xiàn)在我是安陵容了,定要好好利用。"次日清晨,

我精心打扮后前往景仁宮。一路上,我仔細觀察著這座熟悉的皇宮,

每一處角落都刻在我記憶里,卻又因視角不同而顯得陌生。前世我乘轎輦經(jīng)過這些宮道時,

從未低頭看過腳下的石板路。景仁宮內(nèi),嬪妃們已經(jīng)到得差不多了。我深吸一口氣,

邁著安陵容應(yīng)有的小步走進去,規(guī)規(guī)矩矩地向皇后行禮。"安答應(yīng)身子可大好了?

"皇后和藹地問道,那張偽善的臉與我記憶中分毫不差。"回皇后娘娘,妾身已經(jīng)好多了,

勞娘娘掛念。"我低頭回答,掩飾眼中的恨意。"那就好。"皇后微笑點頭,

隨即轉(zhuǎn)向其他人,"今日華妃身子不適,告假了。"聽到自己的封號,我心頭一震。

原來這一世的我——年世蘭——還在,而且依然是華妃。這倒有趣了,

我竟能與"自己"同處一個時空。"安答應(yīng)。"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

我抬頭看見甄嬛正關(guān)切地看著我,"聽說你前日落水受了驚嚇,可請?zhí)t(yī)好好瞧過了?

"甄嬛...我?guī)缀蹩刂撇蛔∩眢w的顫抖。前世就是這個女人,表面與我姐妹相稱,

背地里卻一步步將我逼入絕境。如今她裝出這副關(guān)心模樣,真是令人作嘔!

"多謝莞貴人關(guān)心,太醫(yī)說無大礙。"我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請安結(jié)束后,我故意放慢腳步,

觀察著其他嬪妃的互動。沈眉莊與甄嬛親密無間,齊妃依然蠢鈍,

曹琴默還是那副諂媚樣...一切都如前世一般,只是多了我這個變數(shù)?;氐阶约旱膶嫷?,

我讓寶鵑取來紙筆,開始梳理記憶。前世安陵容是如何一步步爬上來的?她先是以歌喉得寵,

后來...我猛然想起一件事——前世安陵容曾與我有過短暫的合作!

那時我利用她對付甄嬛,而她則借我的勢力在后宮站穩(wěn)腳跟。后來她背叛了我,投靠了皇后。

"真是諷刺..."我喃喃自語,"現(xiàn)在我成了她,而'我'還在那里,高高在上。

"寶鵑端來茶水,見我對著紙張出神,輕聲問道:"小主在寫什么?""沒什么,

只是記些瑣事。"我收起紙張,突然問道,"寶鵑,你覺得華妃娘娘...為人如何?

"寶鵑嚇得差點打翻茶盞:"小主慎言!華妃娘娘的事豈是奴婢能議論的!

"我笑了笑:"這里就你我二人,說說無妨。""這..."寶鵑猶豫片刻,低聲道,

"華妃娘娘寵冠六宮,性子是...是烈了些,但對待下人還算寬厚。"寬厚?我心中冷笑。

前世的我確實對貼身宮女不錯,但對其他下人可稱不上仁慈。

看來安陵容身邊這個丫鬟倒是單純。"我聽說華妃娘娘與莞貴人不和?"我繼續(xù)試探。

寶鵑臉色更緊張了:"小主,這些事咱們還是少打聽為妙。您剛?cè)雽m不久,

最要緊的是保全自己。"我點點頭,不再追問??磥戆擦耆荽藭r在后宮確實毫無根基,

連個丫鬟都如此謹(jǐn)小慎微。夜深人靜時,我獨自站在庭院里,望著華妃宮殿的方向。

那里住著另一個我——驕傲、跋扈、目中無人的年世蘭。她不知道自己的命運,

不知道甄嬛和皇后正在編織一張無形的網(wǎng)。"這一次..."我對著夜空輕聲道,

"我不會重蹈覆轍。既然老天讓我以安陵容的身份重生,我就用這雙手,

把你們一個個拉下地獄。"月光灑在我——安陵容的臉上,

映出一雙與這柔弱面容極不相稱的、充滿野心的眼睛。第二章春日的御花園里,

桃花開得正盛。我站在一株桃樹下,伸手接住飄落的花瓣。前世我最愛牡丹,

嫌桃花太過小家子氣。如今成了安陵容,反倒能欣賞這抹嬌嫩的粉紅了。"安答應(yīng)好雅興。

"身后傳來甄嬛的聲音。我轉(zhuǎn)身,看見她攜著流朱款款而來。陽光下,甄嬛膚若凝脂,

眉目如畫,確實擔(dān)得起"莞貴人"的稱號。"莞貴人安好。"我福了福身,

臉上掛著安陵容應(yīng)有的謙卑笑容。"安答應(yīng)身子可大好了?前些日子聽說你受了風(fēng)寒,

我一直想去看望,只是..."甄嬛欲言又止,眼中流露出恰到好處的關(guān)切。

只是忙著討好皇上和華妃吧。我在心中冷笑,面上卻不顯:"多謝莞貴人記掛,已經(jīng)無礙了。

""那就好。"甄嬛走近幾步,壓低聲音,"安答應(yīng)初入宮中,若有不明白的地方,

盡管來問我。咱們一同入宮的秀女,理應(yīng)互相照應(yīng)。"多熟悉的臺詞啊。

前世她對安陵容也是這般拉攏的吧?我垂下眼簾,掩飾眼中的譏諷:"莞貴人待我如此親厚,

真不知該如何報答。""說什么報答。"甄嬛輕笑,"對了,聽說皇上近日心情不佳,

華妃娘娘提議在御花園設(shè)宴賞花,安答應(yīng)可準(zhǔn)備了什么才藝?"我心頭一動。

前世確實有這么一場宴會,當(dāng)時安陵容因緊張發(fā)揮失常,淪為后宮笑柄。

而甄嬛則憑借一曲琴藝博得滿堂彩。"我..."我故作猶豫,"只會些粗淺的歌藝,

怕是難登大雅之堂。"甄嬛眼中閃過一絲放松,隨即安慰道:"無妨,第一次面圣難免緊張。

我初次表演時,手抖得連琴弦都撥不準(zhǔn)呢。"我看著她偽善的面容,

忽然計上心頭:"聽聞莞貴人與華妃娘娘...有些嫌隙?

"甄嬛臉色微變:"安答應(yīng)聽誰說的?""只是...偶然聽宮女們議論。"我怯生生地說,

"說華妃娘娘因莞貴人得寵,多有不滿...""宮中流言不可輕信。"甄嬛迅速恢復(fù)平靜,

"華妃娘娘待我極好,前日還賞了一對翡翠鐲子。"我假裝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那...華妃娘娘可曾提起過歡宜香?"甄嬛的瞳孔驟然收縮:"歡宜香?""是啊。

"我天真地眨著眼,"昨日路過華妃娘娘的翊坤宮,聞到一股奇特的香氣,

宮女說那是皇上特賜的歡宜香。我想著若是莞貴人喜歡,

或許可以向華妃娘娘討要一些..."甄嬛的手指無意識地絞緊了帕子:"不必了。

我...不愛熏香。"我心中暗笑。歡宜香,前世皇上賜給我的特殊香料,說是能安神養(yǎng)顏。

我一直用到死,卻不知其中摻了大量麝香,正是我不孕的元兇。這件事,甄嬛是知情的。

"安答應(yīng)怎么知道歡宜香的?"甄嬛突然警覺地問道。"不是說了嗎,路過翊坤宮時聞到的。

"我一臉無辜,"怎么了,莞貴人?"甄嬛深深看了我一眼,勉強笑道:"沒什么。

宴會就在三日后,安答應(yīng)好好準(zhǔn)備吧。"看著她匆匆離去的背影,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甄嬛,這只是開始。你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我會一點一點還給你。三日后,

御花園張燈結(jié)彩,皇上設(shè)宴賞花。我穿著一襲淡紫色宮裝,發(fā)間只簪了一支銀釵,

樸素得近乎寒酸。這是故意的——前世我太了解皇上的喜好了,他見慣了濃妝艷抹,

反而對清新素雅更有興趣。"安答應(yīng)到——"太監(jiān)尖細的嗓音響起,

我低眉順眼地走進宴會場,向皇上和皇后行禮。"起來吧。"皇上的聲音從我頭頂傳來,

帶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你就是新入宮的安答應(yīng)?""回皇上,妾身安陵容,參見皇上。

"我緩緩抬頭,目光恰到好處地含羞帶怯。就在與皇上四目相對的一瞬間,

我看到他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這張臉雖不及年世蘭美艷,卻另有一番風(fēng)韻。更重要的是,

我的眼神——那是經(jīng)歷過生死、深諳男人心理的女人才會有的眼神。"安答應(yīng)看著面生,

入宮多久了?"皇上問道。"回皇上,一月有余。"我輕聲回答。

皇后在一旁笑道:"安答應(yīng)性子安靜,不常出門,難怪皇上覺得面生。今日賞花宴,

不如讓新入宮的妹妹們展示才藝,助助興?"皇上點頭應(yīng)允。按照位分,先從低位嬪妃開始。

幾個答應(yīng)、常在一一表演,都平平無奇。輪到我了。"妾身不才,

愿為皇上、皇后娘娘獻上一曲《驚鴻舞》。"我盈盈下拜。場中頓時一片嘩然。

《驚鴻舞》是純元皇后生前最愛的舞蹈,難度極高,尋常人根本不敢嘗試。"你?

"華妃——也就是這一世的年世蘭——嗤笑一聲,"小小答應(yīng),也敢跳《驚鴻舞》?

別丟人現(xiàn)眼了。"我看向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自己。華妃一襲大紅宮裝,金釵滿頭,

美艷不可方物,眉宇間盡是驕縱之氣。原來在前世的我眼中,安陵容是如此微不足道。

"華妃娘娘教訓(xùn)得是。"我低頭認(rèn)錯,卻轉(zhuǎn)而看向皇上,"只是妾身仰慕純元皇后才德,

私下練習(xí)良久,若皇上不嫌粗陋..."皇上的興趣顯然被勾起來了:"無妨,你且跳來。

"音樂響起,我舒展衣袖,開始舞動。這不是安陵容能跳的舞,卻是年世蘭最擅長的。

前世我為討好皇上,曾苦練此舞三年。每一個轉(zhuǎn)身,每一個回眸,都深深刻在靈魂里。

"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我輕聲吟唱,聲音清越動人。安陵容這副嗓子確實得天獨厚,

比我前世的聲音更加空靈。舞至高潮處,我故意一個踉蹌,眼看就要摔倒。

皇上竟從龍椅上站了起來,而我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收住身形,以一個極其困難的旋轉(zhuǎn)結(jié)束了舞蹈。

全場寂靜,隨即爆發(fā)出掌聲?;噬涎壑虚W爍著異樣的光彩:"好!跳得好!

沒想到安答應(yīng)有如此才藝!""妾身獻丑了。"我氣喘吁吁地行禮,

臉頰因運動泛起自然的紅暈。余光中,我看到甄嬛臉色煞白,華妃則一臉不可置信。

皇后的笑容有些勉強,但很快恢復(fù)如常:"安答應(yīng)深藏不露啊。

"皇上招手讓我近前:"你方才唱的那幾句,詞寫得極好,聲音更是清麗脫俗。

可還會唱別的?""妾身粗通音律,若皇上不嫌棄..."我故作羞澀。"那就再唱一首。

"皇上興致勃勃地說。我選了首江南小調(diào),聲音婉轉(zhuǎn)動人。唱到動情處,

眼中泛起淚光——這是故意的。前世我就知道,皇上最吃這套。曲終,

皇上龍顏大悅:"安答應(yīng)才藝雙絕,朕竟今日才發(fā)現(xiàn)。傳旨,晉安答應(yīng)為常在,賜號'婉'。

""謝皇上恩典。"我跪拜謝恩,心中冷笑。第一步,成了。宴會結(jié)束后,我故意走在最后。

果然,甄嬛追了上來:"婉常在請留步。"我轉(zhuǎn)身,假裝驚喜:"莞貴人有什么事嗎?

""婉常在今日...真是令人刮目相看。"甄嬛探究地看著我,"那《驚鴻舞》跳得極好,

連華妃都未必能跳出那般神韻。""莞貴人過獎了。"我低頭,"只是運氣好罷了。

""運氣?"甄嬛輕笑,"那舞步分明是經(jīng)過千錘百煉的。還有...那幾句唱詞,

怎么聽著像是華妃的風(fēng)格?"我心中一驚。甄嬛果然敏銳。那幾句唱詞確實是我前世自創(chuàng)的,

外人不可能知道。"華妃娘娘的風(fēng)格?"我故作茫然,"我只是...憑感覺唱的。

"甄嬛盯著我的眼睛,似乎想從中看出什么:"婉常在可曾見過華妃私下跳舞?

""我這樣的低位嬪妃,哪有機會見華妃娘娘跳舞呢。"我苦笑,隨即像是突然想起什么,

"不過...說來奇怪,我有時做夢會夢見自己在跳這支舞,

醒來后竟還記得舞步..."甄嬛臉色微變:"做夢?""是啊。"我神秘地壓低聲音,

"還夢見一個看不清面容的女子對我說'歡宜香有毒'...真是荒誕不經(jīng)的夢,

莞貴人別見笑。"甄嬛的手猛地攥緊了帕子,指節(jié)發(fā)白:"確實...荒誕。

"看著她倉皇離去的背影,我知道種子已經(jīng)種下。甄嬛,你開始害怕了嗎?這才剛剛開始呢。

回到寢宮,我讓寶鵑去太醫(yī)院要了些安神的藥材。等藥材送來,我仔細檢查,

果然找到了想要的東西——少量麝香。"小主要這些做什么?"寶鵑好奇地問。"研究一下。

"我微笑道,"對了,寶鵑,你可知道華妃娘娘宮里的歡宜香,是哪位太醫(yī)調(diào)配的?

"寶鵑搖頭:"這奴婢不知。不過...聽說與太醫(yī)院的章太醫(yī)有關(guān)。"章彌!

前世就是他負責(zé)我的歡宜香。我強壓心中激動,繼續(xù)問道:"那章太醫(yī)現(xiàn)在何處?

""章太醫(yī)去年已經(jīng)告老還鄉(xiāng)了。"寶鵑回答。線索斷了。但沒關(guān)系,

既然知道歡宜香有問題,我總能找到證據(jù)。前世的我至死都不知道不孕的真相,這一世,

我要查個水落石出。次日清晨,皇上身邊的蘇培盛來傳旨,說皇上今晚要來我用晚膳。

寶鵑欣喜若狂,我卻心情復(fù)雜。前世我是真心愛過皇上的,可最后卻被他賜死。

如今要以另一個女人的身份面對他..."小主怎么不高興?"寶鵑疑惑地問。"高興,

只是...有些緊張。"我勉強笑道,"去準(zhǔn)備吧。"晚膳時分,皇上如約而至。

我換上一襲淡綠色衣裙,發(fā)間只簪一朵新鮮茉莉,素雅清新。"婉常在今日更顯清麗了。

"皇上笑著入座。"皇上過獎。"我為他斟酒,動作優(yōu)雅得體——這都是年世蘭的功底。

酒過三巡,皇上忽然問道:"朕總覺得婉常在似曾相識,

尤其是你的眼神...可朕確信之前未曾注意過你。"我心中一顫。

難道他認(rèn)出了年世蘭的眼神?"或許是前世有緣吧。"我半開玩笑地說,隨即轉(zhuǎn)移話題,

"皇上嘗嘗這道清蒸鱸魚,是妾身家鄉(xiāng)的做法。"皇上嘗了一口,贊不絕口。晚膳后,

他竟沒有要走的意思,而是讓我再唱一曲。我選了一首情歌,聲音纏綿悱惻。唱著唱著,

我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動了情。眼前這個男人,曾經(jīng)給我無上榮寵,又親手將我推入深淵。

如今重逢,我竟分不清是愛是恨。"婉常在..."皇上握住我的手,"今晚朕不走了。

"我身體一僵,隨即柔順地點頭。這一關(guān)遲早要過,既然成了安陵容,

就要接受這個身份帶來的一切。夜深人靜,皇上已經(jīng)睡去。我悄悄起身,走到銅鏡前。

鏡中的安陵容面色潮紅,眼中卻含著淚水。我撫摸著自己的臉,忽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誰。

是年世蘭的靈魂困在安陵容的身體里?還是安陵容擁有了年世蘭的記憶?亦或者,

我已經(jīng)成了一個全新的存在?無論如何,復(fù)仇之路已經(jīng)開始。甄嬛、皇后,

還有...前世的我自己,你們都準(zhǔn)備好了嗎?窗外,一輪冷月高懸,仿佛在見證我的誓言。

第三章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紗照進來時,皇上已經(jīng)離開了。我支起身子,渾身酸痛。

寶鵑輕手輕腳地進來,臉上帶著掩不住的喜色:"小主,皇上臨走時下旨,晉您為貴人,

還賞了好些東西呢!""是嗎?"我勉強扯出一個笑容。昨夜的一切像場荒誕的夢,

我竟以安陵容的身份再度承寵。皇上對我的態(tài)度與前世如出一轍——溫柔中帶著疏離,

仿佛我只是他眾多收藏中的一件。"還有,"寶鵑壓低聲音,"皇上說今晚還要來。

"我手指一顫,梳子掉在了地上。寶鵑連忙撿起來,

小心翼翼地為我梳理長發(fā):"小主可是身子不適?""無礙。"我深吸一口氣,"寶鵑,

今日都有誰遞了帖子來?""可多了!"寶鵑掰著手指數(shù),

"齊妃娘娘、曹貴人、欣常在...哦,還有華妃娘娘宮里的頌芝姑姑,

說華妃娘娘請您去翊坤宮一敘。"我猛地攥緊了梳妝臺的邊緣,指甲幾乎要嵌入木料。

華妃要見我?前世的我自己要見今世的我?"小主?"寶鵑擔(dān)憂地看著我。"告訴頌芝,

我午后就過去。"我強作鎮(zhèn)定道。寶鵑退下后,我走到衣柜前,仔細挑選衣物。不能太素凈,

顯得怯懦;也不能太華麗,顯得僭越。最終我選了一件藕荷色的旗裝,既不張揚也不卑微。

"年世蘭啊年世蘭,"我對著銅鏡喃喃自語,"你見安陵容能有什么事?"午后,

我踏入了翊坤宮。這里的一草一木我都熟悉得如同自己的掌紋——那株牡丹是我親手栽的,

那個石凳是我最愛坐著賞月的地方。如今卻要以陌生人的身份進來,真是諷刺。

"安貴人到——"太監(jiān)尖細的嗓音響起。我低著頭走進去,

向端坐在主位上的華妃行禮:"嬪妾參見華妃娘娘,娘娘萬福金安。""起來吧。

"華妃的聲音慵懶中帶著傲慢。我緩緩抬頭,

終于看清了前世的自己——華妃一襲大紅織金鳳尾裙,頭戴金絲八寶攢珠髻,

斜倚在貴妃榻上,美得張揚跋扈。她正用那雙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鳳眼打量著我,

目光中滿是審視。"聽說你昨日承寵了?"華妃開門見山,

"還一跳一唱就勾住了皇上的魂兒?"我強忍著心中翻涌的情緒,低頭答道:"嬪妾不敢,

只是僥幸得了皇上青眼。""僥幸?"華妃冷笑一聲,

"《驚鴻舞》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跳的。說,誰教你的?"我早就料到會有此一問,

輕聲道:"嬪妾幼時家中請過一位從宮里出去的嬤嬤,略學(xué)過一些。

"華妃瞇起眼睛:"哪位嬤嬤?""姓李,名諱不詳。"我隨口編造,"早已過世多年了。

"華妃顯然不滿意這個答案,但也沒再追問。她示意宮女上茶,

然后慢條斯理地說:"安貴人,本宮今日叫你來,是想提醒你一件事。""娘娘請講。

""后宮有后宮的規(guī)矩。"華妃把玩著手上的護甲,"新人得寵是常事,但若不知分寸,

妄想一步登天..."她故意沒說完,但威脅之意昭然若揭。我心中冷笑。

前世的我就是這樣,見不得任何人分走皇上的寵愛。如今聽來,這些話何其可笑。

"嬪妾謹(jǐn)記娘娘教誨。"我假裝惶恐,"嬪妾初入宮中,許多規(guī)矩都不懂,

還望娘娘多多提點。"華妃似乎滿意于我的順從,語氣緩和了些:"你倒是個懂事的。

聽說你與莞貴人走得很近?"來了。我心中一凜,面上卻不顯:"莞貴人性情溫和,

對嬪妾多有照拂。""呵,甄嬛。"華妃眼中閃過一絲我熟悉的嫉恨,"你最好離她遠點。

那女人表面溫良,心機卻深得很。"我?guī)缀跻Τ雎晛怼G笆赖奈乙苍徽鐙值谋砻嫠杀危?/p>

直到被她一步步逼入絕境。如今聽"自己"這樣評價甄嬛,真是既荒謬又合理。

"嬪妾明白了。"我乖巧地應(yīng)道。華妃又詢問了些家常,最后賞了一對玉鐲讓我退下。

走出翊坤宮時,我的后背已經(jīng)濕透。與"自己"對話的感覺太詭異了,

每一秒都像在刀尖上行走。"小主,接下來去哪?"寶鵑問道。"碎玉軒。"我深吸一口氣,

"去見莞貴人。"碎玉軒內(nèi),甄嬛正在修剪一盆蘭花。見我來了,她放下剪刀,

笑容溫婉:"婉貴人來了,快請坐。""莞姐姐。"我親熱地喚道,

故意用著安陵容應(yīng)有的語氣,"昨日多虧姐姐鼓勵,嬪妾才能鼓起勇氣表演。

"甄嬛的笑容僵了一瞬,很快恢復(fù):"妹妹說笑了,是你的才藝好。"她示意流朱上茶,

"聽說今早皇上晉了妹妹的位分?真是可喜可賀。""僥幸罷了。"我低頭抿茶,

"方才華妃娘娘召見,也是為這事。"甄嬛的手指微微收緊:"華妃娘娘...說什么了?

""娘娘提醒嬪妾要守規(guī)矩。"我故意猶豫了一下,"還說...讓嬪妾離莞姐姐遠些,

說姐姐...心機深沉。"甄嬛臉色一變,隨即強笑道:"華妃娘娘說笑了。

""嬪妾當(dāng)然不信。"我連忙表忠心,"只是...有件事很奇怪。

華妃娘娘問起我跳《驚鴻舞》的事,我說是幼時跟一位李嬤嬤學(xué)的,她似乎不太相信。

"甄嬛眼中閃過一絲警覺:"李嬤嬤?""嗯。"我點頭,"更奇怪的是,

華妃娘娘問我可曾用過歡宜香..."茶杯從甄嬛手中滑落,摔得粉碎。"姐姐怎么了?

"我假裝關(guān)切地問。"沒...沒什么。"甄嬛強自鎮(zhèn)定,"手滑了。流朱,收拾一下。

"我繼續(xù)道:"華妃娘娘說,歡宜香是皇上特賜給她的,旁人用不得??晌覐奈聪脒^要用啊,

不知她為何突然提起..."甄嬛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還說了什么?""沒什么了。

"我搖搖頭,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對了,臨走時,華妃娘娘說了句很奇怪的話,

她說'夢里的事情當(dāng)不得真'...嬪妾完全聽不懂她在說什么。"甄嬛猛地站起來,

打翻了剛換上的新茶。這次她連掩飾都忘了,臉色蒼白如紙:"夢里...的事情?

""是啊。"我一臉茫然,"姐姐知道是什么意思嗎?"甄嬛死死盯著我的眼睛,

仿佛要看穿我的靈魂:"安妹妹,你...最近可做過什么奇怪的夢?

"我假裝思考:"除了之前跟姐姐提過的那個夢...哦,昨晚又做了一個。

夢見自己穿著華服,站在高處,下面好多人在跪拜...醒來覺得好生奇怪。

"甄嬛的手開始微微發(fā)抖:"你還夢見了什么?""記不清了。"我揉著太陽穴,

"只記得夢里很生氣,因為有人背叛了我...對了,

夢里還有人一直對我說'歡宜香里有麝香'...""夠了!"甄嬛突然厲聲打斷,

隨即意識到失態(tài),勉強笑道,"我是說...夢境都是反的,妹妹不必在意。

"我看著甄嬛驚慌失措的樣子,心中涌起一陣快意。甄嬛,你開始害怕了嗎?

你以為這是華妃在通過我向你傳遞什么訊息?等著吧,更精彩的還在后面。"姐姐說得對。

"我順從地點頭,"嬪妾不該說這些沒根沒據(jù)的事。"甄嬛勉強恢復(fù)了平靜,

但眼神已經(jīng)變了。她時不時地偷瞄我,仿佛在重新評估眼前這個"安陵容"。離開碎玉軒后,

我徑直去了太醫(yī)院。既然章彌已經(jīng)離宮,我只能找其他途徑調(diào)查歡宜香的秘密。

"這位太醫(yī)請留步。"我攔住一位面生的年輕太醫(yī),"請問江誠江太醫(yī)在嗎?

"年輕太醫(yī)行禮道:"回小主的話,江太醫(yī)去給皇后娘娘請脈了。""那溫實初溫太醫(yī)呢?

""溫太醫(yī)在藥房。"我讓寶鵑在外面等著,獨自去了藥房。溫實初正在整理藥材,

見我進來,連忙行禮:"微臣參見婉貴人。""溫太醫(yī)不必多禮。"我微笑道,

"本宮近來睡眠不佳,想討些安神的方子。"溫實初仔細為我診脈,然后開了副安神的方子。

我假裝隨意地問道:"溫太醫(yī)可知道歡宜香的配方?"溫實初的手一抖,

毛筆在紙上劃出一道墨痕:"歡宜香?""是啊。"我天真地眨著眼,

"昨日路過華妃娘娘的翊坤宮,聞到一股奇香,宮女說是皇上特賜的歡宜香。

本宮想著若是好用,也想討一些。"溫實初的臉色變得極為古怪:"回小主的話,

歡宜香...是特供的,旁人用不得。""為何用不得?"我追問。

"這..."溫實初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微臣只知歡宜香中有幾味名貴藥材,

配制極為復(fù)雜,恐怕...不適合小主用。"我看著他慌亂的樣子,心中冷笑。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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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7-11 09:30: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