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時墨待我那么好,怎么可能不愛我。
他眼中的愛意騙不了人。
可我怎么就忘了呢?
在這個穿越世界里,系統(tǒng)怎么會出錯?
眼中的愛意會騙人。
傻的也只有我一個。
?
我是被刺眼的陽光喚醒的。
身旁一片冰涼,許時墨已經(jīng)不在了。
我揉著亂糟糟的頭發(fā)來到廚房,那抹熟悉的身影正在餐桌旁坐著。
我暗自苦笑,從前不管多晚,他都一定要等我一起吃的。
可如今……
[我空出了十天的假期,說吧,今天要我做什么?]
他頭也不抬,冷冷的對我問道。
撕開真相之后,他連敷衍都懶得給我了。
誰能想到,就在幾天前,他還口口聲聲的說著愛我呢?
僅僅寥寥數(shù)日,我就從天堂墜入了地獄。
[陪我去游樂場。]
他看著我打在手機(jī)屏幕上的字,眉頭越蹙越深。
[就這么簡單?]
我點點頭。
對,就這么簡單。
我們每年都會去一次游樂場,這是他答應(yīng)我的。
今年還沒去過呢。
每次來游樂場,他總會牽著我的手,在人山人海中小心翼翼的護(hù)住我。
此時的他,雖與我并肩走著,卻隔出了一定的距離。
我擺動著空蕩蕩的左手,裝作滿不在意的樣子。
可心中的酸澀卻騙不了我。
我太痛了。
[時墨?昭昭?]
我聞聲回頭。
原來是一個熟人。
[好巧啊,你們夫妻倆也來游樂場玩呢?]
[是啊,莊哥又帶孩子呢。]
許時墨不動聲色的往我身邊靠了靠,順勢將我攬在懷中。
我保持著禮貌的微笑,默默點頭。
莊哥,是許時墨的大學(xué)同學(xué),也是他的鐵哥們。
那個實驗室,就是他們共同研發(fā)的成果。
他們從大學(xué)畢業(yè)開始就在做這個,一直做了七年。
從前我只覺得他們事業(yè)心重。
卻沒想到,他們所謂的事業(yè),竟是我的斷頭臺。
如果莊哥沒有在三年前因為家庭退出的話,那日將我按在實驗床上的人里,也會有他一個。
正想著,我的左手驀地被一只軟軟的小手握住了。
我低頭看去,莊哥的寶寶正忽閃著大眼睛好奇的望著我。
我蹲下身,捏了捏他肉嘟嘟的小臉。
他反手將一根棒棒糖塞到我的手中。
用稚嫩的聲音說著,[姐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