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下樓的時候就碰見了李津,他身邊停著那輛罪魁禍首,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看了一眼是白木花打來的。接起電話,
未開免提白木花的聲音就穿透了手機傳達到我們每一個人的耳朵?!傲汲剑?/p>
你這是要放我鴿子的節(jié)奏嗎?楊楠也不來!我都在廣場等了你們半個小時了!
”我看向楊楠,這才想起來和白木花早有約定,看一眼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九點多了,
我又看了一眼站在旁邊抱著酸奶的莫北風,他低著頭不說話,
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酸奶的背。看這情況,總不能讓白木花自己一個人玩兒去,
于是我開口:“這樣吧,李津你先帶楊楠去木花那兒,我等這邊的事情解決了再去找你們。
”楊楠臉上帶著幾分自責:“是我們的錯,怎么能讓你留下來呢。
”此時莫北風突然開口:“你還是走吧,酸奶比較喜歡她?!蔽颐偷爻憋L看去,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認真,完全沒有開玩笑的意思,楊楠的臉色更加尷尬了。
于是我一巴掌打在了莫北風的胳膊上,瞪了他一眼,隨后將楊楠推到了李津的懷里:“快走,
不然等會兒木花發(fā)起火來我們一個都活不了。
”楊楠坐上摩托車時還拉著我的手:“那我先走了啊?!蔽覔]了揮手:“走吧走吧。
”等楊楠走后,我才看向莫北風,結(jié)果他把酸奶放在了地上,對著酸奶說:“你好重啊,
抱不動了,自己爬去獸醫(yī)院吧?!蔽覍λ@舉動竟無語凝噎,
于是彎下腰將酸奶抱在懷里,拉著莫北風的手,他的手冰涼,手指纖細,
就這樣牽著都能感覺到骨頭的硬度。剛要拉著他走,結(jié)果沒拉動,
我回頭看向他:“怎么了?”只見莫北風站在原地,眼神一直盯著我牽著他手的手,
我看著自己的手,比莫北風稍微黑了點兒,尷尬的縮了回去,
干咳一聲掩飾惱羞:“你白了不起啊!”莫北風歪著頭,伸出手,
用食指勾住了我的尾指,我看著他這怪異的舉動,心里沒來由的一陣猛跳,這是干嘛?
調(diào)……調(diào)|戲我嘛?!我反手打了他手背一巴掌,手勁兒頗重,聲音有些響。
我瞪向他:“你別動手動腳的!”“是你先動的。”莫北風說的一本正經(jīng),
我竟無言以對?!熬退闶俏蚁葎拥奈乙彩且阕?,誰知道你會不會跟丟了。
”我將自己不靠譜的理由說的理直氣壯。莫北風這回倒是沒反駁我,
而是把白皙的手伸出來,手背上面幾根紅色的指印,我有些愧疚,他動了動手指,
說:“那走吧。”我大腦短路了三秒,沒明白他這舉動的意思,而后才反應(yīng)過來,
他這是要我牽著他走呢。我沒去牽莫北風的手,本來沒覺得怪異,
被他多此一舉的舉動弄的反而怪異了許多。莫北風見我走了,站在原地大概等了幾秒鐘后,
收回了手跟在我后面。出了小區(qū)打個車,到了最近的一家獸醫(yī)院。
獸醫(yī)院是個小診所,大約一百來平的大小,里面還放了許多動物,大部分都是貓狗,
還有一些金魚之類的。我抱著酸奶進店,就被獸醫(yī)助理請到了咨詢臺邊。
莫北風站在獸醫(yī)院門口,沒敢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