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在了前任和白月光的婚禮上。
喜事變喪事,婚禮變葬禮。
但這不是我想要的,我要的是沈宴舟身敗名裂一生不得安寧!
于是我重生了,重生成了他的養(yǎng)妹。
1
沈宴舟和他的白月光結(jié)婚這天,我拖著快死的身體去了。
林驚月滿臉幸福講述著兩人的愛情長跑,時(shí)不時(shí)向我投來勝利的微笑。
我眼底閃過黯然,這個(gè)男人我追了三年,在一起五年,愛慘了沈宴舟,甚至還為他捐了腎,就是一塊石頭也早該暖化了。
可林驚月回國后只是勾勾手指,沈宴舟就像餓了幾百年的野狗看到了骨頭一樣撲了上去。
今天兩人新婚既然邀請了我,哪有空手而來的道理。
下一秒,臺上傳來林驚月的驚呼,她身后的顯示屏上滿是我和沈宴舟在一起時(shí)的親密照片和聊天記錄。
“溫以寧你干什么!”
當(dāng)然是給你們送上一份新婚賀禮啊,我站在混亂的場子里沖著臺上兩人笑。
沈宴舟震怒,大步過來用力拽著我的手腕向外而去。
我的身體早就被病魔侵蝕,哪里受得了被他這樣對待,掙扎了幾下就無力的被沈宴舟拖在地上。
“沈宴舟,我的腎好用嗎?”
沈宴舟身體一僵放開了我,臉色陰沉帶著警告:“阿寧,別鬧了好嗎?”
我鬧?
原來在他眼里我只會無理取鬧?
林驚月沖了過來,一把將我推倒在地:“溫以寧你和宴舟早就結(jié)束了,買一個(gè)腎才多少錢,他和你在一起五年一條命也還上了吧?!?/p>
買一個(gè)腎?
五年前的沈宴舟別提買腎,怕是連一次透析的錢都拿不出來。
我諷刺極了,鋪天蓋地的恨意瞬間將我吞噬。
沒有我溫以寧,他沈宴舟墳頭草都三尺高了。
還?
他沈宴舟拿什么還?
和我在一起五年就能還上他一條命了嗎?
如果沒有失去那顆腎,我是不是不會得癌癥?
我撐起虛弱的身體站起身,直直望向沈宴舟:“沈宴舟你也是這樣想的嗎?我們在一起五年,你可曾愛過我?”
沈宴舟眉頭緊皺,終于發(fā)現(xiàn)了我的異樣:“你臉色怎么這么白?”
林驚月攔下了沈宴舟想要扶我的動(dòng)作,帶著恨意扭曲的臉在我耳邊低語:“溫以寧你怎么還不去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