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鳶目不斜視的走進了學校,她家世成績相貌樣樣好,和喻怡這種自卑敏感的早熟不一樣,林鳶的成熟是基于家庭條件帶給她高出同齡人眼界,她已經(jīng)踩著父母的肩膀看到了我們這輩子可能都觸及不到的世界。
如果是喻怡的話,心里的酸水要溢出天了,可我不會,我這個人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知足。
不會因為別人好而貶低自己。
所以對著林鳶,我只有感嘆,是真漂亮的小孩。
好巧不巧,我又遇見了江景承,他昨天回我的一條是“你明白就好,小怡,我們小時候就認識,你是我很好的朋友,以后在一中有事可以找我,早點休息,晚安?!?/p>
書看的太多遍了,我總覺得這是觸發(fā)劇情。
“江景承不白有點偏小麥色,眼尾平滑略微上翹的丹鳳眼,高而直的鼻梁,偏粉白的嘴唇,精瘦的身材,在一眾男生里頗為扎眼的好看。”書里是這樣說的。
和我想像里的有些許出入,但一樣的帥。
我也是憑校牌認出的。
多虧有你啊,校牌。
4
我走過去,落落大方的對他說早,他愣了一下對我笑著說早。
聲音也這么好聽,我的心怦怦跳。
“你們班和我們班做的是同一套數(shù)學練習卷嗎?”過兩天就是這個學期第一次月考,他倆正好在同一考場,看著林鳶和江景承頗有默契的前后交卷又一起走出考場,手里的筆都要捏碎了才忍住沒哭。
可想而知考的多差,最后又哭哭啼啼的找江景承和好,江景承又給她補了幾天課。
“我們是同一個數(shù)學老師,應該是吧?!苯俺锌粗?,似乎松了口氣。
我盯著他,笑著說“哦哦,有時間給我講個卷子吧,有些沒聽懂?!?/p>
“呦,不容易,自己學不明白了來問你江哥了?”江景承一臉調侃的拍了拍我肩膀。
“少臭屁了。”我拍開他的手,翻了一個白眼給他。
江景承看著我,感覺有點奇怪,不過也沒多說啥。
我憑借著書里為數(shù)不多的描寫,和他插科打諢到我的班門口,說了句中午一起吃飯才分開。
其實江景承是一個很臭屁又很努力的男人,一邊輕描淡寫的描述自己的成就一邊又很努力的做好每件事。
有點Bking,但我很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