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夏季,天氣突生異變,全國陷入炎熱危機。
就在人人自危時,我男友的小青梅成功孵化出全國唯一一個冰蠶,一舉成名。
消息一經(jīng)發(fā)布,男友帶著她假惺惺找我道歉:
“對不起詩詩姐,我只是路過你們的實驗室,誰知道冰蠶正好孵化認我為主了,我不是故意的?!?/p>
男友也在一旁為她開脫。
我大度地笑了笑:
“沒關系,看來是你們有緣?!?/p>
看著她得意忘形的樣子,我在心中冷笑。
這只不過是我們實驗室的失敗品,而且,誰說這種冷血的東西能夠認主的?
“詩詩,我出門一趟,棠棠家里有急事,我去幫幫忙?!?/p>
不顧我的意愿,蘇遠洲著急地一箱一箱地往貨車上搬運著物資。
我伸手攔住他,皺眉質(zhì)問:
“你去幫忙可以,搬這些東西做什么?”
蘇遠洲一把拍開我的手責怪道:
“你怎么這么冷血,她一個小姑娘沒有物資該怎么活下去!”
他也知道沒有物資活不下去,他現(xiàn)在之所以還能安然無恙地站在我面前責怪我,全都是靠著我從實驗室里搬運回來的物資。
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入末日三個月了,每天全國各地因為炎熱的天氣死亡的人數(shù)直線飆升。
人人自危之下,我實驗室的物資也只夠讓家人應急用。
而現(xiàn)在蘇遠洲正在不要錢似的往他的小青梅家里送。
等他開著車走后,實驗室里出現(xiàn)了緊急狀況,我急忙趕去。
再回到家,已經(jīng)是凌晨四五點鐘了。
家里空無一人,蘇遠洲竟是還沒有回來。
我打去電話,很久之后蘇遠洲才接通。
電話那邊音樂聲歡呼聲震耳欲聾,蘇遠洲好半天才醉醺醺地喂了一聲。
隨后電話又被一個女生接了過去。
“詩詩姐,遠洲哥有點醉了,我們肯定會照顧好他的,你放心吧。哎,遠洲哥,你手往哪兒摸呢,討厭?!?/p>
電話掛斷前的最后這句話像是故意讓我聽到似的,而這個女生的聲音我再熟悉不過,正是蘇遠洲的小青梅周雨棠。
蘇遠洲回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下午了,渾身酒氣混合著濃烈刺鼻的香水味。
“你昨天晚上在哪里?”
“不是跟你說了嗎?棠棠家里,她家一點存貨都沒有了,這么熱的天,再不給她送點物資,她一個小姑娘怎么活啊。”
蘇遠洲突然像是又想到什么似的。
“對了,我爸我媽那里也沒多少物資了,你回實驗室再多搬點送去?!?/p>
“沒有多余的物資了?!?/p>
聽到這話蘇遠洲皺眉不悅道:
“王詩詩你別太過分了,那可是我爸媽!要不是這破天氣咱倆都已經(jīng)結婚了,現(xiàn)在你就這樣對我爸媽?”
“蘇遠洲,你也知道現(xiàn)在的災難有多嚴重?多少人沒有物資只能等死,你呢?拿著這些物資去你的好妹妹家里開派對?”
蘇遠洲依舊不在意道:
“你們實驗室里不是還有嗎?用了再拿就是了,至于嗎?拿你一點東西用就小氣成這樣,還沒人棠棠半點體貼大度?!?/p>
看到他這副樣子,我實在無法控制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