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一張就行?!彼奂彩挚斓亟幼?,從里面抽出一張,“挺香的?!比缓笊锨皫撞?,
把余下的紙巾放進我衛(wèi)衣帽子里?!翱?,你干什么?”我伸手去夠帽子里的東西,
卻怎么都摸不著?!斑@這這,我拿出來了?!笔Y小曼把紙巾塞我手里,
我往宋思遠的方向望去。他已經(jīng)擦干凈了手,把用過的紙放進口袋,朝我笑笑進了1班教室。
“太過分了,怎么會有這種人!”我憤憤不平道。晚自習結束,
我跟蔣小曼在校門口的店里吃串串,邊吃邊吐槽宋思遠。果然,不管前世今生,
我跟這個人都不對付。前世我跟謝宇經(jīng)常趁著午休去理科班那邊的樓道卿卿我我,
時常能碰到他在樓梯上背書。當時他也是這樣,
高高在上地諷刺我中午不睡覺跑到他面前辣眼睛。
“但你前段時間確實……”我一記眼刀飛過去,蔣小曼立刻住了口。“氣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