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如一塊巨大的黑色幕布將大地籠罩,唯有那輪高懸的明月,散發(fā)著清冷而明亮的光輝。
然而,這本應柔和的月光,卻似乎帶著一絲令人窒息的壓迫感,仿佛隱藏著某種未知的危險,讓人的心不由自主地緊繃起來。
在這片被月光籠罩的寂靜中,有一座孤零零的茅屋。
它看起來簡陋而破舊,仿佛是歲月遺忘的角落,卻透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神秘氣息。
茅屋的旁邊,是一條蜿蜒流淌的河流,河水在月光下泛著幽幽的光,像是流動的銀蛇。
河岸邊,生長著一叢叢彼岸花,那鮮艷奪目的紅色在夜色中顯得格外刺眼,仿佛是被鮮血染就的。
它們雖然美麗,卻散發(fā)著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氣息,仿佛是死亡的使者,靜靜地守護著這片荒蕪之地。
茅屋的門半掩著,微弱的燈光從門縫里透出來,映照出屋內(nèi)一個模糊的身影。
那是鳴希,他正坐在一張陳舊的木椅上,雙手輕輕托著一個黑色的盒子。
盒子的表面光滑而冷硬,沒有一絲裝飾,卻透出一種神秘而沉重的氣息,讓人不禁好奇,里面究竟裝著什么?是珍貴的寶物,還是某種禁忌的物品?
鳴希的金色眼眸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仿佛兩顆燃燒著危險火焰的星星。
他身上的衣裳也與往常不同,是那種古樸而典雅的古代服飾,寬袍大袖,隨風輕輕擺動。
他的頭發(fā)也變得很長,如瀑布般披散在肩頭,增添了幾分飄逸與神秘。
此刻的他,仿佛被某種力量喚醒,化身為一個充滿危險氣息的存在。
他就這樣靜靜地坐著,一動不動,仿佛一座雕像。
然而,他的眼神卻始終凝視著門外,似乎在等待著某個前來實現(xiàn)某種欲望之人。
————
洛時代躺在床上,身體雖然放松,但思緒卻如潮水般洶涌而來,無法平靜。
他的腦海中不斷回放著鳴希今天對他說過的那句話:“洛時代,你知道為什么我會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嗎?”
這句話如同一顆種子,深深地種在了他的心里,讓他始終無法釋懷。
他皺著眉頭,心中滿是困惑。鳴希到底是誰?他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的生活中?他究竟隱藏著什么秘密?
洛時代翻來覆去,輾轉難眠。
他記得鳴希當時的神情,那是一種深深的憂傷,仿佛背負著沉重的秘密,卻又無法傾訴。那種眼神,讓洛時代感到一種莫名的心疼,卻又無從安慰。
終于,他再也無法忍受這種內(nèi)心的煎熬,從床上坐了起來。房間里一片寂靜,只有窗外的月光灑在地板上,投下一片淡淡的銀色。
他起身在房間里踱了幾步,試圖讓自己的思緒平靜下來。
最后,他來到了書桌前,輕輕按下臺燈的開關,柔和的燈光瞬間驅散了房間的黑暗。
洛時代拉開抽屜,取出一本日記本和一支筆,開始記錄今天發(fā)生的一切。他想通過書寫,梳理自己的思緒,也許還能找到一些答案。
筆尖在紙上沙沙作響,仿佛在訴說著他內(nèi)心的困惑與迷茫。
就在他全神貫注地書寫時,門外傳來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那是他的母親,正巧路過他的房間。洛時代的房門虛掩著,露出一道小小的縫隙,透過縫隙,洛母看到了兒子專注的背影。
她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和欣慰。今天的洛時代讓她感到意外,他竟然如此努力,如此專注。
她輕輕嘆了口氣,臉上露出溫柔的微笑,默默地轉身離開了,心中默默為兒子感到驕傲。
此時,鳴希終于等到了那個他一直在等待的人。
他緩緩起身,將手中的黑色盒子遞了過去。
來人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高大,他身高186厘米,面容冷峻,左臉上紋著一只狼的圖案,大小恰到好處,仿佛是與生俱來的印記,透著一種野性的魅力。
暫且稱他為“狼人”吧。
狼人接過盒子,微微皺眉,隨即打開了它。
盒子里面靜靜地躺著一把白色的折扇,還有一支毛筆和一小瓶紅墨水。
他抬起頭,目光與鳴希對視,眼中滿是懷疑與警惕。
鳴希的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聲音平靜而低沉:“如果你真的要這么做的話,就在折扇上寫下你的名字和愿望吧。如果你已經(jīng)想好了,那我們就結下契約,如何?支付代價的東西,我會測量你的愿望所選擇適合的代價?!?/p>
狼人卻并不買賬,他質問道:“你這真的可以實現(xiàn)我的夢想嗎?你這家伙穿成這個樣子,不會是什么騙子吧?這地方這么陰森,為什么非要在12點來這里?”
鳴希的目光微微一冷,語氣依舊平靜:“你如果不信,又怎么會來找我?”
狼人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他緩緩開口:“我是別人介紹來的。我聽那個女人說,來這里找你能幫我?!?/p>
鳴希微微點了點頭,語氣中透著一絲不容置疑:“那就是了。既然如此,你回去吧。我這里已經(jīng)到點了?!?/p>
狼人:“行吧,我試試看吧,最好別騙我。”
按照他的規(guī)則,每次只接待一位客人。而他的接待地點并不固定,有時在這里,有時在別的地方,地點會隨時刷新。
他會通過手機聯(lián)系契約者,而一旦契約結下,他就會刪除對方的聯(lián)系方式。
在某個神秘的網(wǎng)站上,能找到他的電話號碼,但想要真正聯(lián)系到他,卻并非易事。